&ep;&ep;花昭昭明显感觉两个男人谈话后气氛有些不对,当然容知韫一直都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清脸,这种古怪来自傅晏沉。

&ep;&ep;她总觉得他不时瞥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还欲言又止。

&ep;&ep;如果只有俩人,那以花昭昭的脾气,就算把他绑起来毒打一顿,也要把他葫芦里卖的药给倒出来,但是因为容知韫的关系,花昭昭便憋着没问,索性也不搭理傅晏沉。

&ep;&ep;三人就这样一路无话到了镇上。

&ep;&ep;但秦央却一反常态地并未听从容知韫的命令在酒楼里等,而是交代掌柜留了话,说他有急事要处理,等他将事情办完会回悬清山向师尊请罪。

&ep;&ep;花昭昭不知道容知韫是啥心情,反正她觉得匪夷所思。

&ep;&ep;什么事能让秦央连容知韫的话都不听了,甚至等都不等就擅作主张跑了?

&ep;&ep;花昭昭隐约怀疑这事会不会跟自己有关,但又不想因为胡乱猜测弄得自己牵肠挂肚,于是即使容知韫和傅晏沉都没有心情,但她完全照着自己的性子来。

&ep;&ep;回去的路上,她只要看到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就会停下来享受个够,而两个男人倒也没阻拦她的意思,就连傅晏沉也难得耐心地等她尽兴。

&ep;&ep;就算花昭昭察觉到明显的不对劲,但也丝毫没影响到她的兴致,逛了个够本才回了悬清山。

&ep;&ep;巧合的是,秦央几乎先后脚回来了。

&ep;&ep;他刚回来就顶着浓浓夜色敲开了花昭昭的房门,门一开,花昭昭就嗅到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气,再看他面色苍白神情疲惫的模样,顿时把她惊了一跳。

&ep;&ep;花昭昭立刻将秦央拽进门里,二话不说就扒他衣裳想看他身上哪里受伤了。

&ep;&ep;“师姐……”

&ep;&ep;秦央抓住她撕扯他衣襟的手。

&ep;&ep;他的制止动作反而换来花昭昭的呵斥。

&ep;&ep;“别乱动!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师姐又不是外人,再说我又不是没看过!!”

&ep;&ep;“师姐,我的伤不要紧,我是想让你看这个。”

&ep;&ep;秦央神色淡然。

&ep;&ep;花昭昭这时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个布袋子,里面似乎装着什么动物还在动。

&ep;&ep;“什么玩意儿?”她问。

&ep;&ep;“望月蛟。”

&ep;&ep;秦央语气平静,仿佛跟外出打猎随便抓的野兔野鸡一般。

&ep;&ep;花昭昭再次震惊了。

&ep;&ep;“师弟,你违背师尊的命令就是特地跑去帮我捉望月蛟了?”

&ep;&ep;由于情绪有些激动,花昭昭的双手扯开了秦央的衣袍,露出从他的胸膛纵贯到腰腹部三道长长的伤口。

&ep;&ep;伤处的皮肉都翻开了,明显没有进行任何处理,伤口的血液自然凝固形成痂,但估计赶回来的路上拉扯到了,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渗出点点血珠来,混着汗跟衣衫黏在一起,被她刚才一拽,又裂开了一部分,看起来那叫一个惨,花昭昭都跟着皮肉一紧。

&ep;&ep;“你傻啊,伤成这样你不疼啊?我又不着急,你好歹疗一下伤再赶路啊!”

&ep;&ep;花昭昭虽然心疼但更多的是无语,她觉得秦央真是一根筋,太轴了!

&ep;&ep;秦央也不答,固执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

&ep;&ep;“师姐,你快点把蛊虫诱出来弄死吧!”

&ep;&ep;说这话时,他倒是一脸苦大仇深,仿佛那蛊虫不是在她身体里而是在他体内。

&ep;&ep;看他这副模样,花昭昭却不伸手接,反而揶揄一笑,抱臂上下打量他。

&ep;&ep;“师弟,你就那么担心师姐啊?”

&ep;&ep;让花昭昭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故意逗他,他的回答却让她一噎。

&ep;&ep;“因为我喜欢师姐。”

&ep;&ep;虽然这语气是过于平静了,但秦央满眼写着认真。

&ep;&ep;花昭昭无奈叹了口气。

&ep;&ep;“你个成天只知道修炼的呆子,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呢。”

&ep;&ep;秦央却不认同她的话。

&ep;&ep;“我知道的。”

&ep;&ep;他语气格外坚定。

&ep;&ep;“知道师叔欺负师姐的那刻,我甚至有欺师灭祖的念头,想把他碎尸万段。”

&ep;&ep;花昭昭先是一愣,随即抬眸看向秦央,然后伸出手捏住他的脸。

&ep;&ep;“谢谢你的喜欢,师姐很感动,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也会把他碎尸万段的。”

&ep;&ep;她笑眯眯地保证道。

&ep;&ep;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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