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没。

&ep;&ep;那天她问到初恋,向来回复迅速的陈逆停了两分钟才发了条语音过来,他明明知道她误会了,但从来没有辩驳过。

&ep;&ep;为什么。

&ep;&ep;周兒趴在桌子上,盯着阳光,觉得刺眼的很,远不如昨天的温暖。

&ep;&ep;为什么要喜欢吃冰淇淋呢。

&ep;&ep;明明说,不喜欢甜的。

&ep;&ep;陈逆跟于东树在那天傍晚才回来的,于东树抱着睡着的阿宁回了家,陈逆去了纹身店,见周兒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微微挑着眉轻笑了声。

&ep;&ep;以往就算是店里没人,她也都是乖乖地坐在前台看书,一个店也不是那么好经营的,估计挺累了。

&ep;&ep;陈逆轻手轻脚坐在她面前的凳子上,隔了一个前台,嘴角笑意减不下去,盯着人的眉眼看。

&ep;&ep;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大概是看到她都觉得甜。

&ep;&ep;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有睡着的缘故,周兒眼底还有黑眼圈,此时睡得很熟,时不时还会皱一下鼻子,眼睫微颤,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动作。

&ep;&ep;陈逆盯着人看了好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捏着手机对准面前的人,查看了有没有关掉声音,默默给人拍了一张照片。

&ep;&ep;随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也跟着趴在桌子上睡觉。

&ep;&ep;仲夏暖光下,一个叫做狎昵的纹身店前台,少年头发在阳光下被滤上一层金光,闭上眼睡得很安静。

&ep;&ep;周兒缓缓张开眼,手指微动,久久没有丝毫动静。

&ep;&ep;-

&ep;&ep;晚上周兒去了酒吧,今天是那个流浪乐队在这里的最后一天,说他们准备去别的地方好好发展了,来酒吧的人很多,大概是来了这么多天,也有不少人都习惯了他们的歌声,算是送别。

&ep;&ep;有个女孩似乎是来这边旅游的,跟陈逆、于东树一起从京市回来的,脖颈处挂了个摄像机,长发,一双狐狸眼,坐在陈逆旁边往舞台上拍摄。

&ep;&ep;陈逆几个人在打牌,贺义非要拉着周兒一起打,又问女孩玩不玩,女孩看了一眼于东树,忙的摆手:“我,不太会这个,你们玩我看着就行。”

&ep;&ep;女孩盯着周兒看几眼,又转头看向一旁的陈逆,眼睛直勾勾的,丝毫没收敛。

&ep;&ep;她转过头,似乎跟于东树认识,小声问这家酒吧是不是陈逆的,看到服务员叫他老板。

&ep;&ep;周兒垂眸轻笑了声,随后嘴角扯平,被贺义拉着坐在对面去。

&ep;&ep;“我真的不会打。”她有些无奈:“输了要干什么?真心话吗?”

&ep;&ep;贺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挺兴奋:“都行啊,我真心话大冒险都可以。”

&ep;&ep;阿宁坐在一旁抱着一个随身听,眼睛看不见,跟前两天的活脱不太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于东树要带她回去,她还不乐意起来了,她安静的时候没有什么存在感。

&ep;&ep;周兒问:“那可以场外求助吗?”

&ep;&ep;她自己打,岂不是每次都是输的对象。

&ep;&ep;贺义大声:“不行!那岂不是每次都是阿逆赢,我都没有参与感了!”

&ep;&ep;你的参与感就是虐菜?

&ep;&ep;周兒不想破坏他的兴奋,点了点头拿牌:“行,好,玩。”

&ep;&ep;“哎这样!阿逆也要跟着玩,但是不能让着周兒姐啊,反正不能让我们看出来让了。”

&ep;&ep;陈逆坐在旁边动了动眉骨,颔首嗯了声。

&ep;&ep;之后每次等到周兒出牌,她都要往旁边的陈逆身上看一眼,陈逆似笑非笑跟她对视。

&ep;&ep;不过中间好几次瞥见一旁女孩盯着陈逆看,周兒便也移开了眼神。

&ep;&ep;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女孩不仅仅是为了旅游才来的。

&ep;&ep;几乎是周兒没有再看他的一瞬间,陈逆就察觉了,而后没几秒,意识到她误会什么,下颚崩得很紧,指骨捏着纸牌用力到发白,周遭温度都冷了不少。

&ep;&ep;于东树简直整局都在划水,时不时要看着旁边坐着的于似宁,看到她吃个蛋糕把整个衣服都吃脏了,强忍着把她带回去的冲动。

&ep;&ep;一直到最后,又剩下贺义跟周兒两个人,看他得意洋洋的眼神都能知道他仅剩的那几张牌必然很好。

&ep;&ep;贺义很大方地说:“要不然我们两局一次?谁输了两次,就玩真心话大冒险,但是一旦选了什么,就不能反悔啊。”

&ep;&ep;周兒耸肩:“不用,一局一胜吧。”

&ep;&ep;“我从来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ep;&ep;说完,她把剩余的几张牌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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