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难道是……』

&ep;&ep;「没错,朕的这套不灭龙甲就是使用了阳之力打造的,这都要多亏喜鹊。多亏了汝,朕今日才能立于如此不败之地。」

&ep;&ep;你说什么?

&ep;&ep;他对喜鹊做了什么?

&ep;&ep;「冷静一点江龙,说不定他只是从喜鹊身上汲取了部分的阳之力,不要轻举妄动啊!」

&ep;&ep;「哼,那是朕的娘子,朕与娘子之间发生何事又与汝等何关?丧家之犬还没有资格来指謫朕的所作所为。」

&ep;&ep;『……要杀了他吗?』

&ep;&ep;「你问这是什么废话应龙,要杀,而且要我亲手来杀!」

&ep;&ep;我双眼蒙上了一层血色,那个剎那,原先还在逃窜的帝国人民就如同提线人偶般,操纵他们的丝线崩断之后,都纷纷倒下不再有任何一丝生息,看似滑稽的场面却让秦始皇面色惨白。

&ep;&ep;倚靠阴之力活动的人民突然倒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体内的阴之力消失了才会如此,那究竟那庞大的阴之力又是流向了何方呢?

&ep;&ep;噗咚

&ep;&ep;秦始皇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心跳加速,这是头一回,他有了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就是名为恐惧的本能。

&ep;&ep;「我要杀了你,秦始皇—!!!」

&ep;&ep;我将永恆帝国内一切的阴之力都吸收殆尽,我的每一吋肉体都彷彿要被这满溢的阴之力给撑爆,但是我的愤怒却将它强行停留在我的体内。

&ep;&ep;「汝…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朕的永恆帝国内的阴之力都被吸收了,汝随时都有可能因此自爆而亡,实在是令朕感到费解,在朕的面前这不过都是无用之功—」

&ep;&ep;砰

&ep;&ep;在他还在自傲的自吹自擂的时候,我扔掉了手中的刀剑,笔直的衝了过去,一拳打在了他那自豪的脸上。

&ep;&ep;威力之猛,我甚至还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不过那究竟是他的还是我的骨头碎裂,这点我就不得而知了。

&ep;&ep;「给我闭上你的那张臭嘴,然后快点去死吧。」

&ep;&ep;原先还站在我身边,一同对抗秦始皇的三人,现在都因为我的威压而不住的倒退三步,这样也好,这样的话我就能够尽情痛扁这个混蛋了。

&ep;&ep;砰砰砰砰砰

&ep;&ep;我抓住他那令人作呕的金色长发,一拳接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最后甚至是直接按在地上不停的猛击。

&ep;&ep;「死吧,死吧,死吧啊啊啊啊啊!!!」

&ep;&ep;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是我只知道,我浑身的怒气在阴之力的影响下只是越烧越盛,彷彿没有终点一般,只是不停的机械式行动着。

&ep;&ep;「李白!快阻止他啊,他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ep;&ep;「拜託喔,他都变成那个样子了,就算是我跟松龄的『天御降魔阵』也镇不住他,只能让他这样直到阴之力都消耗殆尽了。」

&ep;&ep;「不过,这也很可能会让他的灵魂受到不可抹灭的伤害,所以喜鹊…这就要依靠你了。」

&ep;&ep;李白拉着喜鹊的手,同时与蒲松龄两人展开了护法大阵,守护喜鹊接近不断爆发阴之气的江龙的身边。

&ep;&ep;「我、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ep;&ep;「没有人知道,这只能靠你自己去找寻答案了。」

&ep;&ep;喜鹊左思右想,在两人的守护之下缓缓释放出了阳之力,一接触到他的瞬间,喜鹊脱离了肉体的限制,只有一道意识来到了他的心中。

&ep;&ep;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有两个人影在当中,其中一个是在一旁佇立着的应龙,另一个则是浑身漆黑陷入了狂暴之中的江龙。

&ep;&ep;「应龙!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你就这么想要夺走他的身体吗!」

&ep;&ep;『与本座无关,这是他个人造成的结果,他吸收的阴之力的能力远远超越了本座的预期,就连本座都无法控制如此庞大的阴之力。』

&ep;&ep;「怎、怎么会这样……」

&ep;&ep;眼看江龙就要堕入黑暗的深渊之中,喜鹊实在是束手无策之时,她意外的想起了蒲松龄教过她的『特殊方法』。

&ep;&ep;『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对了,说不定应龙会有什么方法也不一定!』

&ep;&ep;喜鹊连忙向应龙问道:「你有办法能够拯救江龙吗?拜託,请你救救他吧!」

&ep;&ep;『不可能,本座从不做无用之功。』

&ep;&ep;「怎么会……」

&ep;&ep;『但是你的话可以。』

&ep;&ep;应龙的这一番话让喜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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