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侍卫跟随保护。

&ep;&ep;萧杏花兴高采烈地进了一个叫如意斋的银楼,这银楼很是气派,里面客人颇多。

&ep;&ep;因萧杏花这一行人等实在是太过瞩目,如意斋的活计自然是早注意到了,更兼萧杏花身后还跟着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呢,这下子就更为惹眼了。

&ep;&ep;是以萧杏花一走进来,那如意斋的掌柜都忙不迭地跑过来,点头哈腰地过来招待,又忙命人去端了茶水来伺候。

&ep;&ep;这个时候如意斋里也颇有几个妇人正在相看首饰,见了萧杏花走进来,都不由得转首看过来,并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打听。

&ep;&ep;“这是哪家的夫人,好大的阵仗?”

&ep;&ep;“你还不知道?这是镇国侯夫人呢,你看她身后跟着的,那就是镇国侯啊!”

&ep;&ep;“镇国侯?镇国侯不是要尚当今宝仪公主吗?”

&ep;&ep;“嘘,以后可不敢这么说了,你这消息也太落时了。”

&ep;&ep;“怎么,难道事情有变?”

&ep;&ep;“可不是么?听说前些天宝仪公主要去为母尽孝,前往天宁寺祈福,皇上命镇国侯一路护送。谁曾想,这位镇国侯路途中竟然偶遇了他早年失散的结发妻子,还有他几个儿女!这下子好了,孤家寡人变成了儿女双全,所以人家一下子后悔了,不愿意娶公主了!”

&ep;&ep;“噗,这事说起来好笑了,我听我们家老爷说,当初还是宝仪公主求着皇上赐旨,请镇国侯陪同前往,镇国侯去的时候还颇不情愿,宝仪公主反而高兴得紧,不曾想,反而因此引出了人家的原配发妻?”

&ep;&ep;“可不是么,这件事已经成了燕京城的笑话,也就是你前些日出去,没得了信。据说为了这事,宫里都闹翻天了。”

&ep;&ep;“宝仪公主是娇生惯养的,也真就吃了这哑巴亏?”

&ep;&ep;“她不吃这哑巴亏又能如何,我刚得的消息,听说镇国侯那原配夫妻,喏,就是刚你看到的那位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别看是乡下来的,人家死也不肯让位,大闹了御书房,没办法,镇国侯这下子也不敢娶公主了,皇上更不敢让公主下嫁了,要不然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呢!”

&ep;&ep;关于萧杏花和萧战庭的坊间八卦就这么传递着,而这八卦因为夫妻二人出现在这如意斋的消息而越传越烈了。

&ep;&ep;不过片刻功夫,萧杏花已经成了大家口中举世无双的悍妇妒妇,大闹金銮宝殿(御书房?),逼着皇上不得不退了这门婚事。

&ep;&ep;“战庭啊,为什么我忽然觉得眼皮总是跳?”

&ep;&ep;她是求人的时候就叫哥哥,不求人的时候直呼其名。

&ep;&ep;对此,萧战庭已经习惯了。

&ep;&ep;“累了?那我们先回家,明日再来看。”

&ep;&ep;“不不不,我得看看这里的首饰!”萧杏花已经瞅见了旁边多宝阁里摆着的好玩意儿,怎么也得看看再走吧,她还没看够呢。

&ep;&ep;“好……那就看看吧。”

&ep;&ep;这个时候掌柜已经点头哈腰地开始介绍了:“夫人,您瞧,这些都是燕京城里今年最时兴的款式呢。夫人您和侯爷是见多识广的,自然应该看得出,宫里的娘娘们,也都用这样的款式呢。”

&ep;&ep;其实萧杏花进了一趟宫,早就看得眼花缭乱,哪里注意什么首饰款式呢。不过这掌柜说话是如此可心,她也就笑着说:“这个款式,确实看着不错呢。”

&ep;&ep;“那是,夫人看看,您是要这个——”

&ep;&ep;萧杏花笑了笑,又说:“只不过这个款式,到底是不够别致新颖。我刚才一路走过来,倒是有不少都用的这种样式,可见这是满大街到处都有的样式了。”

&ep;&ep;“夫人果然是有眼光有品位,依夫人的身份,看不上这些首饰也是自然。不过我们如意斋,还有一些样式,是独一无二的,每个样式只做一份,您如果戴上,保准燕京城里再不见个重样的。”

&ep;&ep;“既如此,那就拿出来看看。”

&ep;&ep;这掌柜当下忙将萧战庭和萧杏花请到了后院,上了茶水瓜果,那边几个伙计捧着盒子过来,一一展开来给他们看。

&ep;&ep;却见这盒子里,果然都是样式别致的头面,那赤金宝钗的花细子上面一只蝴蝶颤巍巍地仿佛要展翅而飞,还有那金累丝双鸾点翠步摇,上面的双鸾惟妙惟肖,精致华丽。

&ep;&ep;萧杏花虽然并不太懂这些富贵物事,可是却也知道,这种头面看得已经不是金银料子,而是手工了。

&ep;&ep;怕是这头面的做工费都要胜过上面的金银宝石了。

&ep;&ep;“侯爷,夫人,请看这个——”

&ep;&ep;那掌柜显然感觉到了萧杏花眼中露出的惊艳之色,便越发向萧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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