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

&ep;&ep;在他们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另一边儿已经闹开。

&ep;&ep;掉在水里的木杆被打捞上来,上面的那颗钉子显眼到了让拿起木杆救人的水手,焦急到连连辩解的程度。

&ep;&ep;“不是我啊!我什么都没做!这木杆我们一直在用,谁都不知道上面有钉子啊!”

&ep;&ep;水手的声音很大,却没有人用信任的眼神看他,一水的怀疑,令他几乎崩溃。

&ep;&ep;掌舵中的向飞天不得不挺身而出直言道:“这木杆是我们平时就在使用的,原本也只是个普通的木杆,不知道从哪个物什上拆下来的东西。那钉子也是一早就有的,可能是时间久了,自然松脱,我们之前也是真的都没有察觉到。”

&ep;&ep;一旦有人为自己说话,到底是大海中讨生活的,从不缺少勇气,水手也努力大声说道:“我怎么知道这里会有鲨鱼!还是他说让我拉他上来我才用的木杆!”

&ep;&ep;“是了,这海中怎么会有鲨鱼呢?”

&ep;&ep;全书斋就在这时分开众人走了出来,他的身材很瘦,却很精神,他穿着普通,却是很纯粹的蓝。

&ep;&ep;在场人知道他是谁的,暗自警惕,不知道他是谁的,也好奇此时站出来的这个人。

&ep;&ep;他负手笑道:“在下全书斋。”

&ep;&ep;盗帅全书斋的名字,就是他最好的招牌。

&ep;&ep;英万里露出奇异的笑容,“大海里有鲨鱼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ep;&ep;鲨鱼就在大海里,大海里就会有鲨鱼,全书斋这话说的莫名其妙!

&ep;&ep;全书斋摇摇头,仔细观察在场人的表情。

&ep;&ep;“海中是有鲨鱼,在下也是在海上讨生活的人,常年流连海上,有些知道的,不知道的,差不多也都知道了,正巧我知道的一项就是——鲨鱼在海中也不是十分常见的。”

&ep;&ep;顾生玉悄无声息的来到众人之间,淡淡出声道:“鲨鱼可在数公里外闻到血味,水手也确实被钉子划破了皮。”

&ep;&ep;全书斋嘴角挂着微笑:“就是这里,为何如此凑巧,鲨鱼能在水手刚受伤之后就出现?说是早就在这条海线上徘徊也有可能,但是这里出现过鲨鱼吗?”他看向向飞天。

&ep;&ep;向飞天摇摇头,“从未看过。”

&ep;&ep;全书斋这下更加肯定的道:“那么一直没有出现过的鲨鱼,巧合的在这附近徘徊,水手又巧合的受了伤,钉子巧合的松脱,这重重巧合,难道不觉得更像是蓄意为之?”

&ep;&ep;听到这里,丁峰忍不住出声道:“说到底还是水手自己掉下去,才引发了一系列的巧合吧?谁会无缘无故设计一名无权无势的水手呢?”

&ep;&ep;全书斋望向他,深邃的眼里看似含着笑,实则审视莫名。

&ep;&ep;“那就要问这水手究竟是不是自己掉下去的了。”

&ep;&ep;“这话太奇怪了!”胡铁花一脸痛苦,显然跟不上全书斋的思路,“他不是自己掉的还能是别人推的不成?”

&ep;&ep;“不一定需要亲手推,只需要在地板上洒上一些桐油,再引导他踩上去就行。”

&ep;&ep;顾生玉半蹲在水手落水的位置上,手指按着地板,确实感觉到了不同于水渍的油腻感。

&ep;&ep;向飞天皱眉道:“这船前些日子刚刷过。”

&ep;&ep;“刷”是船上人的行话,指的是上过防水的桐油,桐漆。

&ep;&ep;“这下子事情看起来便明了了,”全书斋身姿精瘦修长,说话的神情不是一般二般的有说服力,“有人故意要害这名水手。”

&ep;&ep;“你说的还不对,只是一名水手,谁要害他?”

&ep;&ep;勾子长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ep;&ep;“不是要害他,而是要害我们。”

&ep;&ep;此话一出,紧张的气氛变的更紧张,神情诡异的人变的更诡异。

&ep;&ep;众人循声望去,却见是英万里自船舱里走出来。刚刚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死人上面,谁也没发现他竟然离开了。

&ep;&ep;全书斋看向他,英万里点点头,“我在这艘船的货仓里发现了六口棺材。”

&ep;&ep;所有人心中一寒,这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p;&ep;他们四处张望,满眼疑惑以及深深的恐惧。

&ep;&ep;英万里看向掌舵的向飞天,“你知不知道这棺材是什么时候被放到里面的?”

&ep;&ep;向飞天也被吓的够呛,磕磕巴巴的道:“怎么、怎么会!出海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不吉利的东西,谁、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啊!”

&ep;&ep;他的声音猛而尖锐,顾生玉撩起耳边垂落的长发,意味深长道:“十二人,六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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