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炜目瞪口呆的模样,看的顾生玉一阵烦躁。

&ep;&ep;“我说你啊,人家都嫁给你了,你不会好好想想以后吗?”

&ep;&ep;叶炜知道这是自己理亏,他嗫嚅道:“我会对夕妹好……”说着说着,又沉入到玄妙的境界之中。

&ep;&ep;顾生玉嘴角抽动,想要打醒他,却被柳夕拦住,她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下,然后做出个跟她走的手势。

&ep;&ep;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外,在两家中心的过道上交谈起来。

&ep;&ep;顾生玉皱眉:“柳夕,你觉得这样好吗?”

&ep;&ep;柳夕摇摇头:“谢谢顾先生,今日劳累你过来了。我想是我想差了,我以为炜哥正在苦恼自己不像是以前的自己,可实际上炜哥一点儿都没变,他仍是那般执拗,像是能捅破天一般的骄傲。”

&ep;&ep;说道这里,她仿佛意识到有意思的事情,眼唇皆笑,眉目中具是情意。

&ep;&ep;“他将他的骄傲用在打破如今的处境上,并非对我们的事情无动于衷,炜哥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而且和以前一样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这样的炜哥一直是我心头所爱,并且希望自己能够一直支持他走下去。今日是我擅自请来先生,还请先生莫要怪罪炜哥。”

&ep;&ep;顾生玉摇摇头:“我可不会那么小气,就是……你确定这样好吗?”

&ep;&ep;柳夕点点头:“我想要支持他,不管多久。”

&ep;&ep;“……”

&ep;&ep;顾生玉一时百味陈杂,不知如何是好。

&ep;&ep;这种感情和他以往经历过的截然不同,所以说这就是爱吗?

&ep;&ep;“情深意切,我祝福你们。”

&ep;&ep;想不通想不透,顾生玉唯有报以乐观,希望这小两口都会幸运一些。

&ep;&ep;回家时,柳夕站在门口望着他消失的身影,带着初次见面绝对没有,如水一般的透彻了然。

&ep;&ep;好似她已经明白自己的决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ep;&ep;顾生玉深沉的想着叶炜和柳夕的事情,但没过多久便压入心底,等待某一日破土生根。

&ep;&ep;回头做好参见名剑大会的准备……实际还是老样子广袖长舒,看起来半点儿不似武人的就这么去了。

&ep;&ep;没错,岁月流逝,眼瞅着园里梨花都谢了,两个月怎么也到了。

&ep;&ep;顾生玉在热闹的藏剑山庄外围仰头看着金灿灿的匾额,一时唏嘘不已。

&ep;&ep;……

&ep;&ep;“第三次名剑大会?”

&ep;&ep;陆危楼回想前两年转卖出手去的名剑贴就是好一阵惆怅。

&ep;&ep;这次没送来真是可惜,好歹也算是一笔价值不小的外快……

&ep;&ep;“教主……重点不是阿萨辛长老准备前往名剑大会吗?”

&ep;&ep;忠实的从西域跟来的属下认认真真提醒道。

&ep;&ep;明教教主所在的大殿里,幽蓝火光燃烧于漆黑石柱上。四周石墙绘有宗教意味浓重的壁画,不明的梵文自屋顶雕刻成菱形形状。以教主所坐的尊位为中心,一个庞大的不明阵纹布满整个地面,正好和屋顶的神秘文字相对。

&ep;&ep;陆危楼一头白发过腰,年迈的脸上可见年轻时候的深刻英俊,听到同和自己离开袄教来到中原的长老的名字,他神色不变道:“名剑大会主要是名锋宝器的展示场,我已经有浮沉照影了,去还是不去又有何区别?倒是阿萨辛他差了一柄趁手的兵器。”一面说着,一面抚摸放在手边的双刀。

&ep;&ep;刀刃细长,刀身狭窄,装饰华丽比起兵器更像是赏玩用的架子货。但这一对宝刀落到陆危楼手里却是可削金断玉的神兵利器。

&ep;&ep;有着它们的陆危楼,确实不再需要任何名锋添彩。

&ep;&ep;下属听到陆危楼的话,沉吟一瞬,自家教主看来是认为阿萨辛差兵器才专门前往西湖藏剑,不由的再一次开口建议道:“教主,但据我所知,阿萨辛长老并非为夺名剑大会神兵,反而为了不知名的目的一心赶往杭州。”

&ep;&ep;陆危楼一挑眉,“哦?”还有别的原因?

&ep;&ep;下属适时低头,表示自己并不了解实情。

&ep;&ep;原本没怎么在意的陆危楼仔细想想阿萨辛最近的现状,感觉也是奇怪。

&ep;&ep;专心发展教派的他居然会半途收手跑去抢藏剑名剑贴是何用意?

&ep;&ep;难不成那名剑大会上会发生什么值得他前往的大事情?

&ep;&ep;不得不说陆危楼和阿萨辛同为袄教长老,那了解程度绝对不低。对于一心建立红衣教的阿萨辛来说,此时值得他放弃教内发展,一心所向的,势必是更加大的利益。而且这还有两种可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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