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剩下时间,他们两个确实都在吃吃睡睡加养伤。

&ep;&ep;实际上顾生玉看似无事,其实为叶英吸毒也仍是感染了一部分尸毒,之前用内力强行压制转化,时事后也是要喝药清毒的。

&ep;&ep;大白天的,苗疆湿热滋养蛊虫,但对中原人来说就不怎么好受了。

&ep;&ep;顾生玉挽着袖子,摇着大蒲扇,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嘴里都在发苦。

&ep;&ep;叶英正巧从门口路过,看到这副场景,笑道:“原来生玉也是要喝药的,我看生玉天人之姿,一直以为你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ep;&ep;迈步进去,得来顾生玉一道白眼,叶英在桌旁坐下。

&ep;&ep;顾生玉一口闷掉汤药,苦得咋舌,含糊道:“你说的那是石头雕像,不是人类,药喝了吗?你身上余毒不少,需要喝几天清非散调养五脏。”

&ep;&ep;叶英不置可否的点头:“自是喝了,倒是生玉,你准备怎么处理纳罗?”

&ep;&ep;顾生玉奇怪道:“当然是带回去。”

&ep;&ep;叶英摇头:“我的意思是你要收她为徒吗?”

&ep;&ep;顾生玉连忙扇起扇子,“别吓我,我就一个徒弟,那还是个坑师的小兔崽子。”

&ep;&ep;叶英一愣,没想到会引出有关于对方过去的话题,要知道顾生玉虽然和他亲近,但提起以前倒是言辞匮乏的很,他知之甚少,故而提了一句。

&ep;&ep;“你有徒弟?”

&ep;&ep;顾生玉摇扇的手一顿,非是因为这个问题触动什么心事,而是听出叶英话中的小心。

&ep;&ep;略带自嘲的在心底讽刺一句,我给人的感觉已经如此脆弱了吗?

&ep;&ep;自从失忆后总有几分放弃治疗的顾生玉挂着玩味的笑,眯着眼睛说道:“有一个便宜徒弟。”

&ep;&ep;叶英道:“没听你提起过,是感情不好?”

&ep;&ep;顾生玉装作回忆一下,挑了几个李世民小时干的蠢事说了起来。

&ep;&ep;“不算吧,只是孩子大了,总要展翅高飞。我跟你说我那徒弟可蠢了,小时候我说月亮不是圆的,他一本正经反驳我说当然不是圆的,阴晴圆缺嘛,然后我对他说,笨徒弟,我说的是满月,他又说满月是圆的,然后你猜我说什么了?”

&ep;&ep;叶英体贴的说道:“怎么了?”

&ep;&ep;顾生玉嘿然笑道:“我说你可以量量看是不是圆的。”

&ep;&ep;叶英奇道:“那怎么可能,月亮在天上。”

&ep;&ep;“是啊,所以我说等到满月时候你下水量量水里的月亮不就好了。”

&ep;&ep;叶英:“……”

&ep;&ep;顾生玉弯眸说道:“那蠢蛋居然真等到那天跳下水去,然后差点儿淹死,还是我晚上没睡觉起来看月亮发现他在池子里扑腾给救起来的。”

&ep;&ep;叶英:“……”

&ep;&ep;哑口无言是一个词。

&ep;&ep;顾生玉忍不住哈哈大笑。

&ep;&ep;“现在回忆起来真是乐死我了,他怎么就能这么傻,我说什么信什么……”说道这里,他表情略微怅然,“算了,再怎么傻也是回忆里傻,再也看不见蠢徒弟的傻样了。”

&ep;&ep;叶英道:“……呃……抱歉。”

&ep;&ep;顾生玉一愣,立马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呃……可能也是?总之,你放宽心就好。”

&ep;&ep;李世民即使死,他也是死的圆满,自己一个过气老师讲讲过去的趣事调解身心就不要累人难过了。

&ep;&ep;想到这里,顾生玉恢复原本话题:“纳罗跟着我过而已,以后想离开自然可以离开,我不拘束她,如字面意思,家人家人,我就是她一个家人不拘泥于具体是谁,她要是想一直跟着我,我也不会赶她走。”说道这里哂然一笑,“对于年轻人来说,跟在一个逐步老去的老头子身边太过无趣了。”

&ep;&ep;叶英听到这里,拿起桌面上的茶壶茶杯,为顾生玉续了一杯,“你啊,太想当然了,而且生玉正是盛年。”

&ep;&ep;恐怕外人眼里淡泊矜持的叶大庄主,从不会表现出这般无奈的模样,就算是他的几位弟弟对他应也是极为尊敬憧憬的,所以也不会看到这般放松的叶英。

&ep;&ep;但是顾生玉是个例外,在庄子里,冷静尊贵的大庄主和他亦师亦友,在外,因为暧昧纠缠身周,彼此之间相处总有那么几丝不同味,说破之后,更是令他们的关系变得微妙。

&ep;&ep;就像是叶英也会出言调侃顾生玉一两句,形象骤然鲜活。

&ep;&ep;顾生玉闻言仅仅一笑,端起叶英给他倒好水的茶杯抿了口。

&ep;&ep;门外,抱着双腿蹲在窗下的纳罗泪流满面却强忍着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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