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饱满,婢子服侍的可还好?”

&ep;&ep;蕙卿在枕上胡乱摆头,也不知是说好还是不好。

&ep;&ep;荷香舌头又往下舔去,便尝到那处微渗的欲液,她舔得滋滋有声,蕙卿一时便没忍住,已然周身绷紧,花径抽搐。

&ep;&ep;荷香探了根手指侵入,在花径口处来回打圈,不一会便有更多的欲液涌出。

&ep;&ep;荷香亮出袖中那事物,在蕙卿手臂间微蹭。

&ep;&ep;蕙卿一握便知是何等物,应是玉石打磨而成,凹凸不平,甚是清凉。

&ep;&ep;“娘子试一试这个?”

&ep;&ep;蕙卿迟疑道:“不……”

&ep;&ep;“娘子放心,”荷香道,“婢子知道娘子那次并未破瓜,婢子知道轻重,只在娘子花径口上蹭动,依然能服侍得十分舒坦。”

&ep;&ep;蕙卿咬咬牙道:“那你,来吧。”

&ep;&ep;那冰凉坚硬的事物推进来时,蕙卿起先觉得有些胀痛。

&ep;&ep;但那事物在荷香手中从容不迫地转圈,胀痛渐渐消失,便有种异样的饱满感侵来。

&ep;&ep;她扭动身子,似想让这事物再进得深一些。

&ep;&ep;“娘子,使不得。”荷香将那玉茎撤出来些,却又俯唇上去,轻吮充血胀起的肉豆。

&ep;&ep;两股快感一并袭来,蕙卿眼前金星乱冒,双腿乱抖数下,旋而又绷得笔直。

&ep;&ep;“啊,嗯啊……”她气喘得快要晕厥一般,但双腿间快感如潮般涌来,一波紧接着一波,一波更甚一波,整个人随时都会溺死在其中。

&ep;&ep;她紧紧地闭上双眼,灭劫的眼神仿佛在云端凝视着她,那么冷,又那么热。

&ep;&ep;看得着摸不着,心痒难挠

&ep;&ep;蕙卿喘息了好一会方缓过劲来,这一阵她身体中常感焦渴,她自己抚弄肉丘也颇有快感,但远不如荷香伺弄的舒爽。

&ep;&ep;荷香默不作声地给她下身拭擦干净,她觉得神疲力倦,很快便沉沉睡去。

&ep;&ep;蕙卿许久不曾睡得如此香甜,早上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满心欢畅。

&ep;&ep;柳绵过来服侍她梳洗,笑道:“娘子今日气色可真好。”

&ep;&ep;荷香端了早膳过来,笑而不语。

&ep;&ep;蕙卿只穿一件系在腋下的鹅黄襦裙,并不曾披上袍服,懒洋洋扶着柳绵的手坐到妆台前。

&ep;&ep;铜镜中,她一张俏面白里透红,熠熠生辉,无需粘染半点脂粉,便明媚已极,她只让柳绵取黛青来稍稍描一描眉。

&ep;&ep;正描画间,却听脚步声大踏而入,外面的丫鬟们似在劝阻。

&ep;&ep;柳绵在镜中注目蕙卿,蕙卿微微摇头,屋里主仆三人便默不作声,恍若未觉。

&ep;&ep;片刻后李希绝掀帘而入,蕙卿似受惊回头,羞得满面通红便往床帐中躲去。

&ep;&ep;荷香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正色道:“郎君进来时为何不通禀?”

&ep;&ep;李希绝手执一卷,眼神管不住地往帐中瞟去:“我【★ì.んàìτàηɡsんǔωǔ.℃oм★】

&ep;&ep;昨日写了一首赋,今早便想让娘子指点一二。”

&ep;&ep;蕙卿在帐中轻言细语,柳绵将床帐放下,出来道:“请郎君回避片刻,待娘子梳妆更衣。”

&ep;&ep;李希绝心中很想说:“这是我家娘子的闺房,何需回避?”

&ep;&ep;但他将痴情才子的架子端得久了,这些打趣调情的话,一时却有些说不出口,只好故作矜持道:“还请娘子快些,莫要误了正事。”

&ep;&ep;李希绝被请出去在外间花厅,喝了两盏茶,蕙卿方在二婢侍奉下缓步而出。

&ep;&ep;她脸上不着脂粉,只细细地描了两道长眉,额心贴了朱粉花钿,一把青丝长几委地,只用一条玉色丝帕简单系在脑后。身上是一件碧色斜襟轻罗小衫,倒是将那惊心动魄的乳肉隐得半点全无,钮扣上插一枚玉簪花,迎风行来,冷香袭人,显得极是淡雅清幽。

&ep;&ep;这一身蕙卿家常衣裳,李希绝原本有些嫌弃她妆束过于呆板无趣.

&ep;&ep;但今日她不曾绾发,匆匆出迎,纷乱的发丝在她面庞边,腰臀上拂动,一下子便衬得她通身仙气,又另有一番凌乱的媚态。

&ep;&ep;李希绝瞧得痴了,好容易方吐出一句:“娘子生得一把好青丝。”

&ep;&ep;蕙卿面颊晕红,眼波微送:“郎君在外等候,妾身不及绾髻,甚是失礼了。”

&ep;&ep;李希绝咳嗽道:“是,是我来得早了,扰到娘子了……”

&ep;&ep;蕙卿道:“郎君即有所得,必是好文采,妾身也急于拜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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