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这是我选择的生活,我不介意被赵欣瑶利用,我也不介意裴娇倩跟哪个男人上床,因为我根本就不爱她。我回到他们家,当然是有我自己的目的。但是现在,因为路在远的出现,我的目标也变得虚幻缥缈了,我所承受和付出的,都将如竹篮打水一般,白费力气,一无所获。”邓嘉祥忿然不平。
&ep;&ep;南汐听到这里,警惕地看着他:“你今天来,不是为了看望小河,对不对?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对不对?”
&ep;&ep;“是的。”邓嘉祥承认,“还是你了解我,我的心思总是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是有事找你,打电话问到你公司,秘书说你今天在家休息,所以我才过来的。”
&ep;&ep;“你有话直说,别跟我绕弯子。”南汐隐隐感觉得到,他找她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ep;&ep;“那好,那我就直接说了。前一阵子,赵氏娱乐内闹得沸沸扬扬,许多人不服裴天鸣像天兵一样降临赵氏娱乐,虽然他手中有赵良卯的委托书,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相信他。公司的一些大股东和董事会的董事们,都在暗下集结讨论,要想办法赶走裴天鸣。那个时候形势于我们这边还是很有利的,因为赵良卯经营赵氏娱乐多年,还是培养了一些自己人的。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公司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对裴天鸣表示质疑,而裴天鸣父子二人也按兵不动,好像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那些传言,好像赵氏娱乐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的,他们没有丝毫的危机感。”
&ep;&ep;“但是我感觉得到,在平静的表面下,一定有暗流在涌动。一定是裴天鸣和路在远暗下有一些动作,才使公司里那些原本支持赵良卯的人,都闭口不言了。可他们具体做了些什么,我却不得而知。我问过一些曾经是赵良卯心腹的人,他们都不肯讲。所以......”
&ep;&ep;“你休想!”不等邓嘉祥说出来,南汐就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我不会做你的间谍,去向路在远打探消息的。你既然自己选择了踏进这一条河流,那不管是急流还是缓流,全凭你自己的本事淌吧!不要来打我的主意!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事,我也坚决不会为你做这种事!”
&ep;&ep;“我们合作!”邓嘉祥急切地倾身过来,“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跟你谈感情论关系,但是我们可以合作!你带着小河不容易,负担很重,我知道的。只要你能打听到裴天鸣父子最近的行动,不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ep;&ep;其实邓嘉祥刚才说到赵氏娱乐的事,南汐马上想到那天从路在远的保险柜中拿到的那份文件。她翻过那份文件,虽然看得不是很仔细,但是她知道,那份文件里记载的一些事,足以令赵氏娱乐的某些股东和董事倒向裴氏父子这边。
&ep;&ep;她当时震惊于路在远做事手段的老道和狠辣。
&ep;&ep;撇开感情的因素,单纯从商战的角度来看,邓嘉祥与裴氏父子相抗衡,就如同蚂蚁扛大象,高下分明,云泥之别。
&ep;&ep;可是邓嘉祥显然还不服气,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不自量力的人。她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是对财富的贪婪蒙蔽了他的眼睛,令他看不清自己的真面目。
&ep;&ep;南汐漠然起身,冷冷地告诉邓嘉祥:“邓嘉祥,你还真是病急乱投医,这种事居然求到我这里来了。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我那么爱钱,为了钱什么事都可做的话,我还给你当什么间谍呀?我直接嫁给路在远不就好了吗?他可是天鸣物流未来的继承人,甚至可能是赵氏娱乐的未来大股东,我跟了他,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ep;&ep;“小汐!你不理解我,我才不管赵氏娱乐未来在谁的手里,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你帮帮我,不会给你带来太多的麻烦。只要你去问,路在远一定会告诉你。我只求你这一回,帮我赢得一点儿时间,好不好?”邓嘉祥也站起来,一步跨到南汐的旁边,想要抓她的手。
&ep;&ep;南汐躲开:“你还是另想其他办法去吧,这件事坚决不行!”
&ep;&ep;“小汐!为什么不行?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即便不谈我们四年的感情,就算看在我帮你照顾小河的份儿上,你也欠我一个人情吧?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为什么不能帮我一回?”邓嘉祥急得额头青筋都跳了起来。
&ep;&ep;南汐也被他这番话激恼了,她将脸一沉,说道:“邓嘉祥!如果真论起来,谁欠谁还不一定呢!我对你说了几句谢谢,你就真当自己为我做了天大的事,是不是?你非要翻旧帐,恐怕真算起来你也不能占什么便宜!我还是那句话,你照顾小河,我万分感激,如果你有正当的事需要我帮忙,我也不会袖手旁观。但是这种事,不行!”
&ep;&ep;说完,南汐甩手转身,就回屋里去了。
&ep;&ep;剩下邓嘉祥一个人在客厅里,红着眼睛瞪着南汐的背影。好半天,他狠狠一咬牙,小声自语道:“好!既然你这么无情!就别怪我无义!到这种时候你还护着路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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