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能喝。”

&ep;&ep;从没说过谎的老虎精哪里是雀沛裴的对手,谎言被揭穿后心虚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回过神来已经在酒窖洞口前呆立着。

&ep;&ep;他愣愣地站在酒窖里,猛然想起电视剧里的两脚动物经常会把酒壶里的酒换成白开水,以此来装作千杯不醉的假象。

&ep;&ep;对啊,他可以把酒兑一半白水进去。

&ep;&ep;想着雀沛裴年纪还小,不能老喝这么烈的酒,就把那没记号酒壶里的酒倒了一半,将浅色记号酒壶里的酒倒入其中,再装了半壶的白水进去。

&ep;&ep;一切做完之后,他回到自己洞内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生怕被孔雀精发现了。

&ep;&ep;可惜自认万无一失的雀沛裴一心沉浸在这只讨厌的老虎精要倒大霉的喜悦中,忽略了他此刻忐忑的神色,为了更好的忽悠他将酒灌下,特地先开了自己那壶了,咕噜咕噜喝了小半壶。

&ep;&ep;等虎大墨犹豫地打开浅色记号的那壶被逼迫着喝了好几口时,才感觉不对,雀沛裴凑上来嗅了两下:“你这壶……酒味怎么这么淡?”

&ep;&ep;话音刚落,他脸色一变,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心头窜出一股空虚感,让他双腿虚软,站都站不稳了。

&ep;&ep;他向前倾倒,往虎大墨怀里摔去。

&ep;&ep;一夜过后,晨雾飘渺,东方泛白。

&ep;&ep;虎大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里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意识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ep;&ep;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枕头旁雀沛裴还沉沉地睡着,他们两个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孔雀精嚣张跋扈地脸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记得昨天还啃过这张嘴好几口,手还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刚刚揉的是孔雀精的……?!

&ep;&ep;虎大墨触电般地将手挪开。

&ep;&ep;脑海里却想着,这只孔雀精安静的时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动……

&ep;&ep;说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几口酒下肚,看着雀沛裴的脸一阵心悸,有种冲动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