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听不出她话中含沙射影的暗示。
&ep;&ep;“我与傅欣正要去赏花,不如你也同我们一起去瞧瞧吧。如今这时节,千日红与文殊兰都看得正好呢。”
&ep;&ep;“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姜艾浅浅福身,先行离开。
&ep;&ep;斛蕰溪等人看着她的背影,并未急着走。人影离开视线,傅欣才嗤了一声:“我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姜艾生得有多美,也不过如此嘛。比你真是差远了,真不知昱王殿下怎么想的,竟特意将她们一家调到京城来。”
&ep;&ep;“殿下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斛蕰溪与她并肩往前,停顿片刻,又揶揄地笑道:“真是的,大家都知道皇上有意将你许给殿下了,这还没过门呢,便吃起醋来了。不过你倒不必太过在意那姜艾,那样的女人,殿下未必看得上眼。”
&ep;&ep;“少拿我打趣!”傅欣面露娇羞,嘴上依然不屑道:“蕴溪,你不必对她那么客气,如此不知检点的人,还是离远些的好。这姜家果真是小地方出身,教养如此不堪,竟放任她四处丢人现眼。我真是想不到,被土匪糟蹋过的脏污身子,竟然有脸出现在相府,真是晦气!听说还与世子纠缠不清呢,简直不知廉耻。换作是我,早一死了之,省得玷污了家族名声,有辱门楣,叫我国公府抬不起头来……”
&ep;&ep;话音未落,忽觉背后一阵诡异的阴森冷意。傅欣头皮发麻,脚步一顿,狐疑地回过头,却只见一片沙沙晃动的树影。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又迟到了,忙着送小猫去医院,没来得及请假。今天还送红包吧
&ep;&ep;第65章65
&ep;&ep;“云南王和东澜郡王世子大打出手?”
&ep;&ep;斛蕴溪与傅欣在花园并未看到任何人,大感无趣,正要离开时,忽然有丫鬟慌慌张张跑来禀告。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兴味,莫不是正与那姜艾有关?
&ep;&ep;“在何处?”
&ep;&ep;“回小姐,”小丫鬟道,“就在咱们府外头,两人也不知怎么遇上的。”
&ep;&ep;斛蕴溪挑了挑眉,继续问道:“情形如何?”
&ep;&ep;“云南王倒是无恙,世子脸上挂了彩,受了些皮外伤。这会儿正打得难舍难分呢,已经惊动了相爷,皇上与昱王殿下已经亲自过去了。”
&ep;&ep;傅欣眼睛亮了一亮,拉着斛蕴溪的手道:“咱们也去看看?”
&ep;&ep;斛蕴溪却摇头:“既然皇上与王爷在,咱们怕是不便过去了。”见傅欣不大情愿的样子,婉言劝道,“若是被皇上和王爷知道我们如此爱凑热闹,定会认为我们肤浅不矜持……”
&ep;&ep;“那还是不去了吧。”傅欣立刻绞着帕子道。
&ep;&ep;另一边,乾宁帝亲自出席左相的寿宴,刚接受百官叩拜,坐下寒暄几句,便听到下人的禀报。左相不咸不淡的视线望过来,显然有几分责怪皇家子弟胡作非为的意思。乾宁帝挑了挑眉,道:“还不快去将他们拉开。”
&ep;&ep;下人跪在地上哭丧道:“云南王身手了得,奴才实在拉不住!”
&ep;&ep;在座众人面面相觑。乾宁帝放下茶杯,起身:“朕亲自去看看。”
&ep;&ep;他负手走在前面,离开了宾客满座的宴席,方开口道:“又为了姜家那女娃吧。”
&ep;&ep;“嘉宥对那姜艾用情极深,对阿正自然恨之入骨。这一碰上面,以后怕是难消停了。”萧维跟随在他身后,一身宽袖常服,头戴翼善冠,腰缠玉带,风姿蹁跹。“他太冲动了。”
&ep;&ep;乾宁帝却摇了摇手指,淡笑道:“朕记得嘉宥这孩子小时候性子便柔和,甚至软弱,如今竟有几分胆量跟阿正斗,倒是令朕刮目相看了。”
&ep;&ep;夺妻之恨,岂会轻易咽下。萧维并未说出口,晦暗之色从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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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左相寿宴办得风风光光,云南王与郡王世子那一场闹剧并未掀起太大风浪,姜艾只听闻嘉宥受了伤,皇上传了太医为他诊治,其他半点消息也无。
&ep;&ep;随后在市井间流传开来的一桩逸闻,才是真的令人惊掉下巴。宁国公恩宠优渥,家里五个孙女个个出落得十分标致,大姑娘与二姑娘皆是庶出,一个与泰宁侯世子喜结连理,一个嫁给了年少英名的定远将军,皆是人人欣羡的美满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