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能行吗?”周囡囡期盼的看着李玉儿,她对于主厨虽然满怀期待,但还是有些不自信。

&ep;&ep;李玉儿拉着她的手往鼓励道:“你看陶大娘把先前那个铺子经营的多好?她又认真教了你十年,你肯定也行。”

&ep;&ep;“好,我一定尽力。”周囡囡看着李玉儿信任的眼神点头。

&ep;&ep;这时,苏大娘也把手里的活儿安排好,走过来行礼:“东家。”

&ep;&ep;“苏大娘坐,不用这么客气。”李玉儿已经习惯了苏大娘的客气,但还是开口道。

&ep;&ep;苏大娘也没有推辞,在李玉儿的下首坐下。

&ep;&ep;李玉儿这时已经走到了酒楼的一个雅间,这个雅间是李玉儿专门留的,从这个雅间的窗外正好能看到对面府衙外的情景。

&ep;&ep;“东家也是为那个案子过来的?”邹大娘见李玉儿坐在窗边,便猜到了李玉儿的目的。

&ep;&ep;李玉儿点头:“这个案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ep;&ep;“现在双方各执一词,邹大娘又不是当场死亡,怕不会以谋杀罪论处。”邹大娘小心的看着李玉儿的表情。

&ep;&ep;李玉儿倒也没有失望:“治下出了谋杀案件,必定会影响到主政官的考评和官声,通州府已经好几年没有判过谋杀案了,这个我倒是心里有数。”

&ep;&ep;“如果只是为了惩治这个谢家女和谢家人,那三爷和东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邹大娘舒展了眉头道:“那个谢三娘的名声彻底坏了,还连带了谢家其他人,没有个三五十年他们怕是摆脱不了这个名声了。”

&ep;&ep;李玉儿听了心里畅快了些,看着对面被众多看热闹的老百姓围着的衙门道:“不知道这个案子判下来会是什么结果。”

&ep;&ep;“这个案子现在到处都在传,闹得这么大,肯定不能轻判了。不然不能服众,有损知府大人的威信。”苏大娘在程府待了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也有些见识。

&ep;&ep;李玉儿坐在二楼,听不清下面围观的百姓说的话,苏大娘又让人专门去打听。

&ep;&ep;“判了,判了!”打听的人跑上楼来气还没喘匀,便笑着大声道:“知府大人判了,杖五十,流徙三千里!谢家老大代为受罚,谢三戴枷在家思过一年。”

&ep;&ep;这惩罚和李玉儿的预估差不多,她有些奇怪打听的少年为何这么高兴:“你觉得判得好?”

&ep;&ep;“当然,谢家老大因为谢三被流徙,谢三回去肯定会生不如死!也算是给邹大娘报仇了!”那个少年说道谢三时恨的咬牙切齿,说道惩罚是笑的十分畅快。

&ep;&ep;李玉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认识邹大娘?”

&ep;&ep;“这个少年也受过邹大娘和先夫人的恩惠。”苏大娘低声解释:“我们酒楼就按你的吩咐请了几个这样的人,也是沾了先夫人的光,我们酒楼这些年这么顺利,也多亏了他们的帮忙。”

&ep;&ep;一提起阮芷娘,李玉儿又有些怅然,谢过那个打听消息的少年之后,又问苏大娘:“我吩咐的每个月两成利用在给府城老弱做些能填肚子的饭的事,还在继续吗?”

&ep;&ep;“东家放心,这件事一直在做,我们不敢有丝毫怠慢。”苏大娘回到。

&ep;&ep;“那就好。”李玉儿点头:“新开的食铺,也可以在他们中请一些品行好的人。”

&ep;&ep;原本李玉儿不多的善心只是用在身边的人身上,但阮芷娘死后,李玉儿把她的善举又延续了下来,仍旧以阮芷娘的名义做善事,大概是想学阮芷娘一样,帮助更多的人;也是想让阮芷娘在这个世界留下的印记更深一点吧。

&ep;&ep;“东家快看,谢三出来!”苏大娘打断了李玉儿的沉思。

&ep;&ep;李玉儿往下一看,果然衙门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分开了一条通道,衙役扯着一个身形消瘦形容狼狈的谢三娘从里面走了出来,谢三娘披头散发,穿着囚服,手腕被枷锁在颈项附近,脚上带着沉重的锁链,样子十分狼狈。

&ep;&ep;“杀人犯!打杀人犯!”旁边不知道是谁扔了一个臭鸡蛋在谢三娘脸上,周围人一下子爆发了一阵哄笑,纷纷往她身上扔烂菜叶子。

&ep;&ep;谢三娘也算是为邹大娘的性命付出了代价了,李玉儿没再看谢三娘,继续看着衙门口,又等了一会儿,见还没有人出来,便对旁边的杨盼儿道:“再让人去打听打听,姐夫怎么还没有出来?”

&ep;&ep;杨盼儿依命而去,不久就带了人回来,这个人是方石。

&ep;&ep;“知府大人留老爷吃饭,老爷推辞不下,怕你担心让我过来跑一趟。”方石回到。

&ep;&ep;李玉儿彻底放心下来,又安排方石吃了顿饭。

&ep;&ep;这边李玉儿心情舒畅,那边谢家却是愁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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