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骗我的吧?!”

&ep;&ep;“我拿这个骗你干嘛。”温致礼没好气地哼声,将章家让章岚芷跟温见琛相过亲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ep;&ep;最后道:“得亏那丫头狗眼看人低,嫌弃咱儿子就是个累死累活的小医生,还没亲妈,又不能继承温氏,拒绝了,要不然,哼哼。”

&ep;&ep;佘雨听完差点气晕过去,姐姐和父母相继离世后,她养气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抓狂。

&ep;&ep;她不顾温致礼还在开车,一把抓住他胳膊,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ep;&ep;温致礼单手掌握着方向盘,右手空出来握住她的手,安抚似地捏着,“别担心,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ep;&ep;他把裴温两家的合作告诉佘雨,道:“冬宜是个好孩子,他们现在感情挺不错的。”

&ep;&ep;佘雨松口气,咬牙恨恨道:“幸好不是,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ep;&ep;温致礼失笑,问她想怎么个心狠手辣法。

&ep;&ep;“当然是弄点药出来,把她给毒了!”佘雨咬牙切齿地道。

&ep;&ep;温致礼起初以为她是开玩笑,想调侃两句,可扭头一看,却只看见她满脸阴沉之色,藏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显得狠辣又诡异。

&ep;&ep;他心里一惊,意识到她并没有开玩笑,她真是这么想的。

&ep;&ep;温致礼喉咙顿时一哽,内心五味杂陈,她对梁家的恨是真的持久又强烈。

&ep;&ep;足以让她牺牲自己的婚姻、儿女、幸福,甚至是她本人。

&ep;&ep;可是他不能说她错了,因为换了谁是她都会这样,亲姐姐被梁家害死,原本重病的父亲在得知女儿的噩耗后也很快去世,没多久母亲也跟着去世,可以说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在她姐姐遇到梁彦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走向深渊。

&ep;&ep;“好啦,这不是没发生么。”温致礼叹口气,温声安抚道。

&ep;&ep;他将佘雨送回到楼下,将裴冬宜托他转交的礼物拿给她,说道:“回去休息吧,明早我再来接你。”

&ep;&ep;佘雨提着箱子,兴许是因为回忆了不愉快的往事,神色看起来有点不好。

&ep;&ep;她抿着唇,忽然说了句:“小梦最近搬去男朋友那边住了,你……要上去喝杯茶么?”

&ep;&ep;温致礼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却之不恭。”

&ep;&ep;裴冬宜和温见琛知道连梦就是佘雨的学生,是在第二天晚上。

&ep;&ep;彼时温见琛正靠在床头看书,裴冬宜趴在床上用平板看漫画,一边看一边笑。

&ep;&ep;温见琛偶尔伸手摸摸她的脸,揪揪她耳朵,把她当个布偶一样,她觉得烦,但又没有走开,于是温见琛愈发放肆。

&ep;&ep;直到温致礼的电话过来,她才得以暂时脱离虎口。

&ep;&ep;温致礼在说连梦的事时,干脆将佘雨和梁家的事也都说了,但是隐瞒了在那段日子里他和佘雨的故事。

&ep;&ep;裴冬宜和温见琛听完,面面相觑,“……妈呀,电影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ep;&ep;让温见琛更惊讶的是,佘雨的姐姐,竟然是那位小梁太太,而她本人,就是那个一手将两家拉下马的妹妹,在多年以后,又让章家成了圈内的笑话。

&ep;&ep;果然能当科学家的人脑子就是好使。

&ep;&ep;但是他莫名的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温致礼还隐瞒了什么事。

&ep;&ep;裴冬宜这时说了句:“咦,那岂不是章岚芷比温见琛你还大两三岁,怎么家里当时还让你们相亲?”

&ep;&ep;温见琛嗯了声,乱答:“老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嘛。”

&ep;&ep;说完呼吸忍不住一顿,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ep;&ep;他忽然问温致礼:“那时候我们家跟梁家住隔壁,爷爷奶奶应该见过佘阿姨吧?你跟佘阿姨是校友,应该有来往?怎么爷爷奶奶说起梁家的事,从没有提过这点?”

&ep;&ep;要是他的孩子有个同学这么勇,应该很难忘记吧?

&ep;&ep;裴冬宜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是啊是啊地应和着,还说:“我小学的时候有个同学近视度数很深,我妈都记得好清楚,过了好多年还拿来教育我。”

&ep;&ep;虽然例子有点不恰当,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ep;&ep;温致礼听了眼皮直跳,他儿子这该死的第六感,一度让他怀疑是不是生错了性别。

&ep;&ep;他啊了声,道:“不不不,你爷爷奶奶那时候工作忙得很,没见过她。”

&ep;&ep;温见琛问:“那你也没说?”

&ep;&ep;温致礼啧了声,“又没人问我,我说什么,我又不是长舌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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