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打五雷劈的,蔚家人的口味可真重!

&ep;&ep;“姑娘不要多想,那蔚苒苒同蔚家并没有血脉关系。”店家一看她的脸色便已知道她想歪了,这也无妨,毕竟若不是熟悉的人,的确很容易想歪。

&ep;&ep;离开那家酒馆,外面细雨纷飞,一柄藏青色的油纸伞出现在头顶,遮住了这沁凉温柔的江南落雨。

&ep;&ep;“走吧。”

&ep;&ep;阿善望着他,说道:“那蔚苒苒的阳寿,生死簿上记载好像真的只剩下三日了。”

&ep;&ep;“嗯,所以要尽快找到她。”叶迦言将油纸伞往她那边倾了倾,看了眼日头斜薄的天色,“不知道,那闭门谢客的蔚家,愿不愿意收留我们几日。”

&ep;&ep;“自然是愿意的。”阿善哼了哼,踩着细绵的雨水,青石板被雨水洗过,如明镜一般无尘。

&ep;&ep;走了半个时辰,阿善觉得,她大概是被那慈眉善目的店家耍了!

&ep;&ep;在东南方绕了半个时辰,按照那个老人家说的位置一路走来,别说连蔚府了,她连蔚府的一片瓦都没有看到。

&ep;&ep;“老娘竟然被一个半截身子埋进土的凡人耍了!”她累的停下步子,双手叉腰的吼道。

&ep;&ep;叶迦言撑着伞环顾四周,摇了摇头对阿善说道:“那位店家并没有骗我们,这里的确是蔚府的位置。”

&ep;&ep;“你也老眼昏花了?这里连一根鸟毛都没有!”阿善指着四周空荡荡的空地,眼睛瞪得大大的。

&ep;&ep;“方才,我们的确看见了王氏米铺,还有那棵合欢树,所以,应该不会错。”

&ep;&ep;“铺子是真的,树也的确存在,可你给我解释解释,那占了整个东南方的蔚家,跑哪去了?”阿善一脸不善的看着叶迦言,细若丝线的江南小雨随着微风窜到伞下,落在她乌黑秀发的周围,添了一层朦胧的温婉。

&ep;&ep;叶迦言漆黑的眸子似被水浸润过后的玉石,透着慧黠和睿智的邃光,他看了看四周的景物,轻声解释道:“这里,被人布下了阵法。”

&ep;&ep;“放屁。老娘好歹有点修为,若是人间的阵法,我会看不出来?”阿善怒喝,绝丽的容颜因怒意而染了合欢花色,绯艳温霞,煞是好看。

&ep;&ep;“这阵法十分玄妙,似有许多高深阵法叠合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了。”

&ep;&ep;叶迦言拉着她走到一边,将自己手中的油纸伞塞入她手心,而后指了指那棵平淡无奇的合欢树,“你站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去看看。”

&ep;&ep;他说完,身形一动消失不见,下一刻,端然出现在合欢树的枝盖上。

&ep;&ep;细雨落在他身上,却半点也染不湿那干净素雅的衣袍,一滴雨也不沾身。

&ep;&ep;阿善看着他,忽地发现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ep;&ep;她现在的法力虽不及他,可她根本不需要撑伞避雨啊。

&ep;&ep;她是疯了才会跟叶迦言撑着一把伞走了这么久!

&ep;&ep;一把甩开手里的油纸伞,她目光清凌凌的瞪向那个始作俑者,后者压根没看这边,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的某个地方。

&ep;&ep;她打了个呵欠,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腿脚,叶迦言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ep;&ep;“走吧。”

&ep;&ep;“这么快就好了?”她有些吃惊,“不是说阵法很高深玄妙吗,该不会是你在故弄玄虚吧?”

&ep;&ep;叶迦言回眸,眼里都是笑意,“嗯,我在故弄玄虚。”

&ep;&ep;“......”

&ep;&ep;跟着叶迦言一路绕绕停停的走了半天,阿善正百无聊赖的踢着脚下的石子,叶迦言忽地轻声说道:“到了。”

&ep;&ep;她一抬头,蔚府的大门气势磅礴的出现在眼帘里,门前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阿善瞅了半天,怎么看都觉得这蔚府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两个字。

&ep;&ep;有钱!

&ep;&ep;超级有钱!

&ep;&ep;事实证明,等她进了蔚府,一路走来,觉得用‘有钱’来形容蔚家,简直是侮辱。

&ep;&ep;她有点想骂人,这家人平常走的路都是用白玉砌成的。

&ep;&ep;要知道,蔚家很大,整个东南方都是蔚家的地盘,每条路都是由白玉砌成,她光是想了想,就有些牙疼。

&ep;&ep;咳,她和叶迦言并不是被蔚家的人邀请进来的,蔚府门前挂了大大的一个‘闭门谢客’的招牌,两个人几乎想都没想,直接隐了身钻进了蔚府。

&ep;&ep;他们的行径,也就是所谓的不请自来。

&ep;&ep;传言中的不速之客。

&ep;&ep;沿着白玉铺就的小路越走越偏,路上看见的蔚府下人越来越少,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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