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惶恐,更添了两分可怜。谢漪才心硬了一会儿,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忍再为难她了,将她的手塞回被下,道:“我有分寸,你好生养着便是。”

&ep;&ep;刘藻点点头,眼睛却始终不离谢漪。

&ep;&ep;谢漪说的有分寸,并不是单单口上的有分寸。她知晓要照顾刘藻,不能将自己累垮了,常趁刘藻睡着时也去补一补眠。

&ep;&ep;刘藻的体质,一旦病了,必是大病。还未等谢漪与医官们将这口气彻底松下。她的体温又升回来了,这一回势头凶猛,险些烧伤了心肺,医官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方将她的病况堪堪稳住了。

&ep;&ep;一场风寒,折腾了半月,她才算全好了。只是病了一场,身上乏力,手脚绵软,再加上医官嘱咐,务必再静养些时日。她干脆就靠在床上,没有起身。

&ep;&ep;朝政积了半月,奏疏大约堆了一间屋子了。谢漪见她无碍,便令人将奏疏拣要紧的搬来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