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你一次。”

&ep;&ep;其实这不过是彼此心知肚明的场面话而已。程月知帮他,自然是有所求才会愿意出这一份力,否则哪个愿意白搭精力去管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ep;&ep;程月知:“我只要一样东西,自由出入九幽的玉牌。”

&ep;&ep;青白没有片刻犹豫,朗声唤代羽入内:“进来。”

&ep;&ep;代羽闻声入室,无需青白明示便已经将玉蚕佩呈上。

&ep;&ep;程月知迟疑片刻才收下玉蚕佩。

&ep;&ep;青白为人虽然阴狠毒辣,但却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他既已答应还她这份情,定然会还。只是她没想到青白竟连问也不问就让代羽将玉蚕佩交到她手上。

&ep;&ep;毕竟九幽那地方说来也属尴尬之地,从天族的角度来看那是板上钉钉的烫手山芋,必然要严防出事,但从妖族魔族的角度来看,那却是如蚁附膻的“香饽饽”,只因那里极有可能是诞生重新瓜分三界的新兴力量的温床。

&ep;&ep;程月知不想多问,只抱拳道:“多谢神君。”

&ep;&ep;以此来看,在九幽的问题上,青白或许也有所保留,又或者说是青白对自己太过自信,不认为任何人,任何力量会在他的势力范围内造成严重后果,影响他的功绩。

&ep;&ep;真相究竟为何,程月知无从而知,并且也无意探究知晓。

&ep;&ep;程月知道:“多谢神君,月知便不打扰神君歇息了。”

&ep;&ep;青白颔首以示回应。

&ep;&ep;离开客栈后,劲装男子便问程月知:“姑娘,神君如此轻易便将玉牌交出,其中会不会有诈?”

&ep;&ep;程月知垂下眼眸,其澳所言有理,她思索道:“有诈也无妨,此事我们势在必行。再者而言,这未必是炸,也有可能是他高估了自己。”

&ep;&ep;其澳提醒她:“姑娘不如再送神君一个人情,往后或许还有用得上的时候。”

&ep;&ep;程月知回头看了一眼那间还亮着灯的屋子,灯火闪烁,一如青白为人,阴晴不定。

&ep;&ep;程月知露出鄙夷之色:“那是他欠裴九真的,他自己的债自己偿。”

&ep;&ep;既做得出那种龌龊事,自然也该想到今日的结局。

&ep;&ep;那日影卫来报,裴九真被青白暗算,她便知道裴九真不会放过青白。

&ep;&ep;只是她没想到这事还会牵扯云若谷。

&ep;&ep;若将他搅入局中,只怕是棘手。

&ep;&ep;程月知离去,代羽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看向青白:“神君就这么把东西给了她,都不问问她要做什么吗?神君难道不担心她闹出什么动静影响到您?”

&ep;&ep;当初他与青白孤身入九幽,那是吃了多少苦头才终于把九幽那些魅治的心服口服,不敢再掀风浪,也因此青白才得以在天族站稳脚跟,成为下一任天君的有力竞选者。

&ep;&ep;若是不小心叫那一个黄毛丫头毁了他们这些年来的苦心筹谋,如何使得?

&ep;&ep;青白冷哼一声,每一个眼神语调都写满不屑:“就凭她?”

&ep;&ep;青白放下茶盏:“歇了。”

&ep;&ep;代羽会意告退。

&ep;&ep;青白和衣歇下。

&ep;&ep;夜色愈浓,万籁俱静,耳边似乎还能听见气流闪动的细微声响。

&ep;&ep;不一会儿,青白彻底睡死。

&ep;&ep;暮色之下,漆黑如墨的一方天地中,门缝里似有丝丝乌黑邪气抽离而出,凝聚成两个模模糊糊的高大人形。

&ep;&ep;二人阴狠一笑:“今日便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ep;&ep;其中一人眼放冷光道:“要不直接杀了他。”

&ep;&ep;过去这些年来,青白杀了他们九幽多少人,害他们吃了多少苦,让他们每日活得像过街老鼠一样小心翼翼。

&ep;&ep;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没道理白白错失良机。

&ep;&ep;另一人劝他:“上面交代了,只给个教训,不能闹出大动静。”

&ep;&ep;“便宜他了,不过青白这厮皮相生的倒是不错。如此怕是比死更让他难受。”

&ep;&ep;言罢,二人搓了搓手,兴致满满地靠近青白扒了他衣服。

&ep;&ep;夜色愈演愈烈,似要滴出如血般浓重的墨泼满每一个人的血肉之身。

&ep;&ep;沉沉夜色下,异样的响动撕扯着寂静黑夜。

&ep;&ep;“啪”!

&ep;&ep;强而有力的脆响彻底撕破寂静深夜的伪装,二人猝不及防挨了一顿打,被迫与青白分开。因着夜色当前,他们甚至连对方是谁都没看清,目之所见,只能隐约辨别出一段闪着幽光的红鞭如蛇尾呲呲闪过来抽了他们一耳光后又迅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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