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av里学的。”沉迎夏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

&ep;&ep;周思渊立刻皱起眉:“打码的那种?”

&ep;&ep;沉迎夏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在想什么:“当然是打码的,不想污染眼睛。”

&ep;&ep;知道自己的妻子没有去看别的男人的那种部位&ep;,周思渊心里舒坦了不少,但想到她已经看了个大概,他的声音还是有些闷闷的:“夏夏,你以后别看那种片子了,没什么意思。”

&ep;&ep;“好。”

&ep;&ep;事后他们抱着对方闲聊的时候气氛还算轻松愉快,身下的景象却暧昧丛生,性器一直亲密地相连在一起。

&ep;&ep;周思渊已经完全又硬了起来,他按捺不住地挺腰磨蹭了一下,用着她喜欢的讨好语气征求她的同意:“宝宝,我还想做。”

&ep;&ep;沉迎夏刚才吃的很饱,身体的那股想要被满足的劲已经过了,但周思渊这样主动的讨好取悦到了她,她觉得顺了他的心愿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温柔一点。”

&ep;&ep;周思渊声音愉悦地嗯了一声。

&ep;&ep;迷乱放纵的性事结束后已是深夜,沉迎夏累得动都不想动一下,还是周思渊抱着她去帮她清理的身体,这时的她又变成了周思渊熟悉的样子,收敛了她身上的所有锋芒,柔软着毫无攻击力。

&ep;&ep;沐浴完后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她像过去那样找了个舒适的角度靠在他的怀里,眼皮早已沉得抬不起来,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稳悠长。

&ep;&ep;但她身旁的男人还没睡着。

&ep;&ep;月色透过窗户溜进屋内,落在他眉目俊朗的脸上,也将他脸上的神情映照得无比清晰。

&ep;&ep;他的目光不复方才的温柔,反倒清晰地暴露着攻击性与危险,如同盯上了猎物的恶狼,着迷,炽热,贪婪,疯狂,闪着幽幽的暗芒。

&ep;&ep;很快那眼中的狂热又淡了下去,转而变得幽深暗沉,似乎还隐约掺杂着几分茫然不解。

&ep;&ep;当真是不解的,他又一次主动把自己困进了一场无解的局里。

&ep;&ep;没有人能帮他,她也不可以,除非他想要自救。

&ep;&ep;可事实上,他又走回了原点,再一次踏上了老路,一路上荆棘丛生,了无希望,昏暗无光。

&ep;&ep;远处闪着一盏盈盈的灯,光芒温暖耀眼,但这盏灯并不属于他。

&ep;&ep;过去他自己把这盏灯拱手让人,等到他想明白一切想要再去拥有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

&ep;&ep;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傻子。

&ep;&ep;现在他获得了可以重新拥有的机会,却还是犯了蠢,又一次把这盏近在咫尺的灯送到了别人的怀里。

&ep;&ep;该怎么做呢。

&ep;&ep;他怎么做都是错。

&ep;&ep;如今这样,已是最好的选择。

&ep;&ep;“夏夏,我好想你。”

&ep;&ep;她不会想他的,甚至不想见他,所以今天晚上,哪怕他的思念已经满溢,他也没有那么一刻主动在她面前出现。

&ep;&ep;“我爱你。”

&ep;&ep;可她不会爱他的……永远都不会。

&ep;&ep;她只会怕他,想要远离他,想要从他身边逃走。

&ep;&ep;不会有例外的,过去次次都是如此。

&ep;&ep;“再见。”

&ep;&ep;最后他与她道了个别。

&ep;&ep;不愿,不舍,可他别无选择。

&ep;&ep;一声轻过一声的低喃顷刻间就飘散在了空中,沉迎夏依旧睡得香甜,对睡梦中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ep;&ep;一夜无梦,醒来天已大亮。

&ep;&ep;沉迎夏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自前世被囚禁以后她就开始经常失眠,夜里经常会惊醒好多次,重生以后这种情况已经改善了不少,噩梦的次数变少了很多,但她还是无法睡到自然醒。

&ep;&ep;昨天那样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倒是让她舒坦地睡了一回。

&ep;&ep;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已不是那无所事事的囚鸟,还要工作上班,沉迎夏立刻准备起身换衣服,还没来得及下床,便被腰间横亘着的手臂阻断。

&ep;&ep;刚睡醒的男人声音泛着温柔的磁性:“要去做什么?”

&ep;&ep;“上班。”

&ep;&ep;周思渊低低地笑了一声:“别去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已经帮你跟你上司请过假了。”

&ep;&ep;沉迎夏顺着他的意思去看墙上的挂钟,发现现在竟都快到十二点了。

&ep;&ep;她这才想起来,昨天她本打算沐浴后定闹铃的,结果周思渊在她定闹钟之前回来了,她也就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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