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灵今疑惑,周誉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灵今又不敢推拒,她有些不安得看着门口。

&ep;&ep;亵裤被脱去,灵今正忐忑着要问周誉什么,周誉便吻住了她。

&ep;&ep;嘴被堵住,灵今安分了,她渐渐进入周誉给她的溺爱里,跟着周誉喘息动情,周誉伸手到她裙下,摸着她的臀,不时又掌掴几记。灵今羞于言语,可她爱死了这些疼痛带来的欲望,周誉吻着她,又揉着她身后,就是迟迟不使用侵占她,吊着她的胃口,灵今伸手去解他衣带,却被他打掉了手,灵今委屈得看着天子,周誉轻笑道。

&ep;&ep;“急什么。”

&ep;&ep;他低头亲她锁骨,准备在她肌肤上烙印星星点点之后,再好好收拾她。

&ep;&ep;可万事总有意外,尤其是在两仪殿做。

&ep;&ep;“陛下。”

&ep;&ep;殿外万全安正通报,周誉的动作一顿,不耐烦地抬起身体。

&ep;&ep;“何事?”

&ep;&ep;万全安跟着周誉这么多年,对他细微的喜怒哀乐极其了解,他看了眼身边三人一眼,表示陛下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但他忘了这三人看不懂他的暗示,于是只好通报道。

&ep;&ep;“李太傅,沉尚书和温大帅有要事求见。”

&ep;&ep;周誉和灵今对视一眼,灵今挣扎要起,周誉却按住了她,他思索片刻后抱起灵今到了内室,两仪殿内室按照周誉的喜好多了个厚实的屏风,外面完全看不见屏风里面的情景。

&ep;&ep;他一边抱着灵今往里走一边道:“传。”

&ep;&ep;屏风后有一张高桌,周誉把灵今放下,示意她跪。

&ep;&ep;灵今心生不妙,果然周誉解开了衣带,而李归廉他们已经走了进来。

&ep;&ep;“赐座,就在外头说,朕刚换下冕服。”

&ep;&ep;三人未有疑虑,等内侍搬来凳子,三人便坐在屏风外头。

&ep;&ep;而灵今已经跪在周誉身前,按照他的示意含住了龙根,慢慢舔舐吞吐。

&ep;&ep;屏风外的李归廉正滔滔不绝得禀报着他的要事,灵今十分紧张,又不敢发出声音,周誉正盯着她,懈怠肯定会被他记在账上打屁股。

&ep;&ep;“江南道平了祸患之后经济民生逐渐恢复,西边曲州之前也被殃及,此前陛下您让江南道帮助西地,也不知是不是江南和西地的接洽出了问题,近日流民增多,都往江南去了。”

&ep;&ep;屏风内回道:“江南战乱都多久了?曲州只是被殃及,江南都没有流民,难道曲州比江南还严重?西地可有王侯?”

&ep;&ep;“回陛下,霖郡王在曲州。”

&ep;&ep;又是他,郡王府虽不领实差,可免不了与本地官员往来交涉,周誉一边享受灵今一边推测,西地之前就对江南所救济钱财不太满意,只是那时他正对付着北夷,无瑕顾及,此次有流民,恐怕是西地想借此表示对江南的不满。

&ep;&ep;但也有可能,帝位更替,下面总有不服的人,借此机会作妖,霖郡王本可受封再上一层,但朝廷迟迟未有动静,他和他的宗族不满也是十分有可能。

&ep;&ep;周誉见灵今已经面色潮红眼眶湿润,知道她快熬不住,便抽出性器,将灵今揽起来按趴在桌上。

&ep;&ep;灵今下巴酸疼喉咙也难受,周誉抬起灵今一条腿,手指探入她早已湿润的甬道,寻到了她的敏感点揉按。

&ep;&ep;屏风内传出些细微的动静,李归廉和沉河庸未有疑虑,温廷泽和周誉能做知己好友,就说明他们是一丘之貉,温廷泽这会面色不显,心里却放肆怒槽周誉流氓。

&ep;&ep;“温廷泽。”

&ep;&ep;此时他腹诽的人喊了他一句,温廷泽连忙应声。

&ep;&ep;“派兵去江南和曲州细查,另外,朕登基在即,霖郡王府怎么没有来人?去传旨,让他们夫妇二人滚到镐京来解释清楚。”

&ep;&ep;派兵?按照周誉不老实就打的性格,温廷泽心道这不是去查案,是要恐吓震慑西地的官僚,他应道:“臣遵旨。”

&ep;&ep;内室有花瓶碰撞的声音传出,沉河庸终于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ep;&ep;“无事。”

&ep;&ep;花瓶又被放到了地上,周誉的性器正缓缓送入灵今甬道,灵今欲仰起缓解刺激,周誉便重重一顶!灵今忙咬住衣袖,可怜兮兮得回头,用眼神求他,周誉抱住她,安抚般得吻了她的背,但身下龙根依然凶狠得折磨着花心。

&ep;&ep;“陛下,登基大殿之后,大赦的名单您可要过目,另外,三军还有一部分留在镐京外,是否要他们回北地?”

&ep;&ep;“放着…朕会看,军队温廷泽你自行处理,不必问朕。”

&ep;&ep;灵今快受不住了,周誉却还未尽兴,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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