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忙碌了一周后,活动正式开始了,因为有了先前的经验,又有南萌的帮助,夏槐得心应手了不少,况且嘉宇动力的活动规模也并不大。当主持人宣布活动正式结束后,夏槐看了眼时间,笑着说:“走吧,算上堵车时间,我们到那儿正好。”

&ep;&ep;“棒!”南萌刚准备走,不料发出一阵低呼声,“痛!”

&ep;&ep;“怎么,还痛吗?”夏槐低头。

&ep;&ep;“嗯。”她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

&ep;&ep;“走吧。”她朝她伸出手。

&ep;&ep;她将手放进她的手心,靠着她走向停车场。

&ep;&ep;傍晚,夏槐和南萌到达论坛会场,一下车,她们顿时觉得自己土爆了,牛仔裤加厚外套远远配不上这里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配置,就连平日里穿得特别朴素的向阳,这时候都是西装和领带。幸亏黄小雨及时送来了工作人员证,两人才得以通过保安顺利进入会场。

&ep;&ep;为期三天的论坛都在这个大场馆举行,场馆大得一眼望不到头,大理石地面清晰地倒映着夏槐的脸,干净的落地窗外是碧绿的草坪和干净的大泳池,自助晚宴就在泳池边举行。夏槐和南萌被黄小雨催促着赶紧走:“快点!那边有好多帅哥呢!”

&ep;&ep;“哎,南萌受伤呢!”夏槐赶紧说。

&ep;&ep;“哇,心疼了!”又被恋爱脑的黄小雨钻了空子,她看着两人拉着的手花痴了好久。

&ep;&ep;夜幕降临,自助晚宴上亮着朦胧的灯光,穿戴正规的服务生端着酒瓶在人群中穿梭,不停为那些谈笑风生的客人倒酒,觥筹交错间,无数信息得到了共享,同时也诞生男女之间无数暧昧。

&ep;&ep;夏槐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扶南萌去椅子上休息后,她独自走到菜品区选菜,刚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培根时,身后传来一个久违的熟悉的声音。

&ep;&ep;“哟,这不是夏槐么。”油腻的中年男子声音,想都不用想,来人正是顾夕远。

&ep;&ep;夏槐将培根吞进肚子里,转过身,看到顾夕远穿着银灰色西装、黑色衬衫和银白色领带,身材比一年前发福了一些,头发也稀少了许多,脸颊上有肥肉流出,比以前更油腻了。在她身边的是陈霄和秘书小林,那两人变化不多,可不知是不是跟顾夕远站在一起的缘故,面相显得略微邪恶。

&ep;&ep;“我们真是有缘啊,在大杭州也能遇见,怎么,你是工作人员啊?”顾夕远眯起小眼睛看了一眼她胸前的牌子,“嗯?你在郑总的公司上班了啊!”

&ep;&ep;“是的。”夏槐露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

&ep;&ep;“哎呀哎呀,厉害了。”顾夕远转头看了一眼陈霄和小林,又朝不远处叫了声,“郑总!”

&ep;&ep;不远处的郑智听到招呼声,迈步走来,身边跟着一个身着黑色长款礼服的女人,夏槐转脸一看,竟然是冷冬羽!大脑瞬间又失去了运转能力。

&ep;&ep;“顾总,好久不见。”郑智客气地与顾夕远打招呼,回头看了一眼夏槐,与此同时,冷冬羽面不改色地与顾总打招呼。

&ep;&ep;“哈哈哈,人齐了啊。”顾夕远兴奋地搓了搓手,看着夏槐和冷冬羽,故作酸溜溜地问道,“你们的感情怎么样啊?你瞧在这里女人和女人也不能结婚...”

&ep;&ep;后面的话,夏槐已经听不清楚了,耻辱和怒火席卷全身,使她的感官丧失了功能,全身颤抖。

&ep;&ep;郑智扬了扬眉毛,分别看了看冷冬羽和夏槐,抿了抿嘴唇,刚准备说话,又被顾夕远的笑声打断了:“夏槐,你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在沽州勾引我们冷总,让她丢了工作,现在跑到杭州来,又准备勾引她,赶她回英国是不?哈哈哈,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他在“勇敢”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又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身边的陈霄和小林默不作声,为了附和他,纷纷露出尴尬的笑容。

&ep;&ep;理智的弦濒临崩断,夏槐将手上的空盘扔到草地上,上前迈一步,正准备开口回应顾夕远的血口喷人时,一个黑色身影挡在了她的前面,久违的香味,令夏槐瞬间冷静了下来。

&ep;&ep;“顾总,这是公共场合,请您注意言行。”冷冬羽的声音礼貌又凌冽,想必此刻她的眼神也能释放出无数刀子出来,“你我已不在同一个领域共事,没必要为了旧怨伤及无辜,何况这是我的私事,您无权议论。”

&ep;&ep;顾夕远脸部抽搐了一下,随即换上虚情假意的笑容:“我这不是为了冷总您考虑嘛,要及时认清身边的小人——”

&ep;&ep;“谁是小人我冷冬羽看得一清二楚。”冷冬羽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平静地反击道,“要说小人的话,顾总您应该当仁不让。”说完她转过身,伸出一只手拉住夏槐,另一只手提着长裙,带着她走出围观的人群。

&ep;&ep;初春的夜晚还是很冷,冷风毫无怜悯之心地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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