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键是，这位老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虞牧淮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向对方。
向沂大步走了进来，迅速打量了一下卧室。
看到这满地的狼藉，以及几乎部被打坏的家居，他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走到虞牧淮的身边停下脚步，然后微微低头，看向下面一个躺着的女人，一个蹲着的女人，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发妖。
“吸血鬼？发妖？”
向沂“嘶”了一声，微微蹙眉，“两个都没有登记的‘无序者’，跑到这里来打架。
你们是内部闹矛盾了？还是想要抢男人，所以打起来了？”
虞牧淮满头黑线，这位老师在校内还只是幽默，到了校外，说话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在屈青辞的记忆中，与向沂老师有关的信息基本上都是传闻。
福斯特学院非常大，她的课程与向沂没有任何交集。
加上屈青辞除了上课之外，很少会留在学校内，平时也从未撞见过向沂。
所以屈青辞也不知道，这位向沂老师不是人。
现在向沂和虞牧淮共处一室，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两米。
身为吸血鬼，虞牧淮的嗅觉极为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