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太后,奴才……奴才真不知道啊。”

&ep;&ep;“是啊太后,今晌午奴婢们和公公们吃完饭后按照往日一样去偏院打扫了下。也就是三炷香的时间,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皇上……皇上的龙体就不见了,我们找遍了长信宫连一个衣角儿都没找到。”

&ep;&ep;“混账东西,你们竟然抗旨不尊!哀家让你们好好守着皇上,你们竟然去打扫偏殿打扫,看来你们真是活腻了,时间长了都不知道什么叫皇家威严!”

&ep;&ep;“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我拉下去给哀家斩了!”

&ep;&ep;“!”众人皆是一惊,“太后,饶命奴才们知错了,还请饶了奴才们吧。”

&ep;&ep;一听要斩头,下人们才彻底害怕都齐刷刷磕头求饶。

&ep;&ep;说来这些人也真是倒霉,他们不过是看守皇上的龙体,而且还是已经死了人。所以,这事无论放在哪个宫人身上多少都会放松些。毕竟是不会动的人,不会有什么事。

&ep;&ep;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皇上是装死的,所以随时都有溜走的迹象。

&ep;&ep;云珩和沐卿离偷偷回宫又从密道来到乾元宫的时候,乾元宫异常的平静哪怕把整个乾元宫转一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人的身影。

&ep;&ep;这突如其来的异常让云珩和沐卿离顿时心中一紧,怕是在他们偷偷溜出皇宫的这段时间,宫里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

&ep;&ep;沐卿离来不及和云珩商量对策,先让他装死躺在床上自己则是匆匆忙忙易了容离开了乾元宫,向太后寝宫走去。

&ep;&ep;她一路走一路问路过的宫女,问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都表现得行色匆匆。

&ep;&ep;“哎?你不会是新来的把,竟然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ep;&ep;听宫女这么一说,沐卿离眉头一皱果然如心中所想宫里出事了。寻思着,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谦虚道:“对不起啊姐姐,我才来宫里没几天好多人都不认识,哪怕是和我一起干活的人也没说上几句胡。这不,见姐姐长得漂亮不说,而且人也比较和善,所以忍不住就拉住姐姐打挺了,万一碰到皇上身边的红人给得罪了,我可就倒了大霉。”

&ep;&ep;被沐卿离如此夸赞宫女笑了,偷偷将她拉到一旁解释了下今日宫里发生的事,等说完以后沐卿离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ep;&ep;“谢谢姐姐的告知,我会小心的。”

&ep;&ep;等宫女一走,沐卿离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果然,有些事情不是能靠运气就能没事的,若是能抵住出宫的诱惑,怕是不会有皇上突然失踪的消息了吧。

&ep;&ep;“唉,还是贪嘴惹的祸。”沐卿离叹息,真后悔中午做的决定,她喃呢马不停蹄向长信宫跑去,心中不停默念道:“希望一切还都来的急……”

&ep;&ep;……

&ep;&ep;“王爷,你这病不好治啊。”

&ep;&ep;“什么意思?”云渊从床上做起来,不解看向对面桌上正在写药方的白衣男子。

&ep;&ep;他头发如水一样顺滑垂在腰间,还有丝带在有微风吹进房里的时候,丝带随风而起后又慢慢落下,宛如谪仙,眼前这个大夫是不适合步入红尘,而是带着这份难得的仙气在隐世的山上过一辈子。

&ep;&ep;说来此人正是之前沐卿离在大街上所见的人。在武文王府下人滥杀无辜的时候,被白衣男子给制止住了。

&ep;&ep;“你脸上这毒种的太久了,若想一下根治是不可能的。而且……”白衣男子忽然顿了一下,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转移话题道:“你到底是得罪了何人,为何给你下这般如此狠的毒蛊。”

&ep;&ep;话音刚落,云渊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问,“你说本王住了蛊?!”

&ep;&ep;“没错,而且还是十分罕见的一种蛊,似是生产在苗疆一代。”

&ep;&ep;“苗疆!”云渊咬牙切齿道,回想这几日所做的事。猛然想到前几日自己闯入皇宫的事,那是他唯一一次与沐卿离近距离接触。

&ep;&ep;那这样的话……

&ep;&ep;“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云渊突然大笑起来,这几日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挑梁的小丑罢了,根本称不上什么希望就在眼前了。

&ep;&ep;“好!好一个瓮中之鳖!云珩,今日之辱我定会让你百倍、千倍、万倍奉还!”言罢,大手一挥把放在门口的木盆以及架子全都打翻在地。

&ep;&ep;而云渊所做的一切全都被这穿着白衣的大夫看在眼里。

&ep;&ep;“王爷,你这是为何动怒?”

&ep;&ep;这时候云渊才回过神儿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顿时,他换上和善的微笑,说:“不好意思本王刚才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见笑了。”

&ep;&ep;“无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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