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几个大纸箱。

&ep;&ep;眉梢温存的笑意消散,眸子微眯。

&ep;&ep;看来他要是不发律师函给她,她连家都搬好了。

&ep;&ep;他冷不丁地看着姜柠熟睡的脸,怒意无处安放,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塞到纸箱里,让她跟着箱子打包带走算了。

&ep;&ep;“你怎么还不走啊!”姜柠不耐烦地嘀咕一声,脚往前晃了晃,差点踢到他的胯间。

&ep;&ep;沉知珩的手快一步,握住她露在外面的脚踝,她脚上穿着的小羊角棉拖滑了下去,没穿袜子的脚又冰又凉的,隐隐冻得泛紫。

&ep;&ep;该裹的地方不裹着,不该裹得地方捂得扎扎实实,他要是晚来几个小时,也不知道她是会被冻死还是被闷死。

&ep;&ep;他抬起手用指纹开了门,勾着她的腰将她从睡椅上抱起来。

&ep;&ep;姜柠虽然没几两肉,但用受伤的手托着她还是略显吃力,手臂暗自使劲把她往上抬了抬,避开伤口处,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姿势,然后用膝盖顶开门,走了进去。

&ep;&ep;沙发比软椅宽敞很多,姜柠被放下后慵懒地翻了个身,脚无意地踢到坐在旁边的男人的后腰上。

&ep;&ep;沉知珩冷眼盯着她恬静的睡姿,心生不满,掐了掐她的脸,嘴巴因为他的蛮力撅起来。

&ep;&ep;姜柠一把推开他的手,潜意识地扯着毯子遮住脑袋,男人不遂她的意,又把她捂着脸的被子拽下来。

&ep;&ep;“许言杉,别闹了……”她的脸埋在手肘处,愤愤地嗔怪。

&ep;&ep;周围暖融的空气倏地冷凝住,沉到谷底,沉知珩深幽的眸激起一片涟漪,那三个字像是肆意蔓延的野火,吞噬掉他最后的理智。

&ep;&ep;啪嗒——

&ep;&ep;打火机点燃烟头,浓稠的烟雾团在舌腔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ep;&ep;沉知珩突然俯下身,箍住她的下巴,强势的舌撬开她的唇,呛人的烟雾如数灌入她的嘴里。

&ep;&ep;逼人的窒息感让她从睡梦中惊醒,浓烈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大脑,姜柠呜咽的字符还没从唇边溢出来,就被他更猛烈的进攻淹没。

&ep;&ep;男人强劲的舌紧紧地勾住她的香津吸吮,嘴唇被吻得生疼,姜柠卯足了劲推打他的肩膀手臂。

&ep;&ep;她越是反抗,沉知珩吻越得深,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ep;&ep;手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她没有穿内衣,正好方便了他的入侵,宽大的手覆在她的白乳上反复蹂躏,留下深红色的指痕。

&ep;&ep;姜柠嘴疼,胸口也疼,眼眶沁着水光,不得章法的击打落在男人的小臂中央,他倒吸一口气,坏心地咬破她的唇角,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和烟草味缠在一起。

&ep;&ep;沉知珩抽身坐直了身子,斜长的眼睫垂落,掩住他眼底的翻涌起伏的情绪。

&ep;&ep;“咳咳咳——”姜柠瘫坐在沙发的一角,咳得眼泪汪汪,顺滑的头发乱糟糟地垂在肩头,衣服凌乱,被他撩到半腰。

&ep;&ep;她缓了一阵子,水眸里浮着怒意,瞪向他,视线却停留在他的手上,鲜红色的血从他的衣袖里漫出来,漫过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蜿蜒而下,滴落在沙发上,留下一抹暗痕。

&ep;&ep;“你的手出血了。”

&ep;&ep;姜柠好心提醒,可他像是没有知觉一样,脸色不起波澜。

&ep;&ep;“出去。”沉知珩不为所动。

&ep;&ep;简单的两个字,不怒自威,姜柠心尖颤了一下,可能是血色太惹眼,她的视线始终没有从他的手上挪开,她伸手想看看他的伤口,“我会包扎,你这里有……”

&ep;&ep;“我说出去,没听到?”沉知珩推开她的手,用了些力气,她的身体失衡摔坐在沙发上。

&ep;&ep;姜柠蹙着眉,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神经,明明是他抱她进来的,还强吻她,现在又让她滚出去?

&ep;&ep;不过,既然他不把自己当回事,那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ep;&ep;“我来是想跟你谈谈上诉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她压着怨愤,放柔了声线。

&ep;&ep;“没什么好谈的。”

&ep;&ep;“那天晚上是你强迫我的,我出于正当防卫才踢伤了你,就算你要上诉,你也未必能胜诉。”姜柠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沉总你的时间那么宝贵,没必要浪费在我的身上,不值得。”

&ep;&ep;“跟你在一起已经浪费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再多几天又何妨。”

&ep;&ep;“有句话叫及时止损。”

&ep;&ep;“也有句话叫有来有往。被你玩弄了那么久,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我看起来是很好糊弄的人吗?”

&ep;&ep;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她怎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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