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慎礼回神,轻咳一声:“无事,不用。”

&ep;&ep;许远山:“怎能不用药呢?这嘴唇破了啊,最是影响胃口,本来天气热,您就吃不好——”

&ep;&ep;谢慎礼起身:“我说不用就不用,勿再多言。”言罢,甩袖离开。

&ep;&ep;许远山:“……”他说什么了?怎么主子一股子落荒而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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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另一边,顾馨之正挤在消暑药和桃子间,卖力地忽悠着水菱。

&ep;&ep;“……我为什么要害羞呢。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古往今来,多少诗作文章写男女之情。谢先生读的书也多吧,他还是个探花郎呢,你看他也没嫌弃。”

&ep;&ep;水菱呐呐:“谢先生与姑娘情投意合,自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