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排长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三支手枪、一支微冲、几颗手榴弹分发给刘当晖他们。

&ep;&ep;“我带来的弹药不多,节省着点儿,最主要的是自卫,保护好自己。只要敌人不进攻,就不要乱开枪,手榴弹更不能乱扔,明白?”

&ep;&ep;“是,我们明白!”

&ep;&ep;我们出来,刘当晖和几个武警又把地上的那几具尸体的猎枪和长刀收拾进去。

&ep;&ep;我一指那些人:“把这些人教袍扒下来,刚才身上溅上血的,都换上干净的教袍。”

&ep;&ep;我把身上的教袍脱掉,从一个教徒身上扒下一件干净的穿上,然后在老楚等三人的带领下,出了叉洞,又混在人流里七绕八拐往下走。

&ep;&ep;这里的路真是难以捉摸,曲折萦绕,忽高忽低,如果没人带着,还真不好走。

&ep;&ep;很快到了下面一层,教徒们都往一个方向走,不用问那是去主殿的方向。

&ep;&ep;老楚往相反的方向指指:“腊摩的地方在那边!”

&ep;&ep;“怎么?不是在主殿的后殿吗?”

&ep;&ep;“她原来是在那里,后来嫌地方小,放不下她的东西,就转到那边的一个叉洞里,有好多人把守……”

&ep;&ep;“立刻去找她!”我低声命令着。

&ep;&ep;我们就在人流里往相反的方向走,过了一座架在裂隙上的石桥,离开了熙熙攘攘的教徒队伍,走了一阵,拐进一个叉洞,没想到叉洞口就有两个把守的。

&ep;&ep;两个守卫见了我们,一齐伸手阻拦,喝道:“站住,这里是腊摩禁地,教友没有腊摩许可一律不许入内!”

&ep;&ep;“啊,不好意思,走错了。”我说着假装转身要走,借着转身的力量一记“旋身后扫”,飞起一脚踢在左边那个的脸上,他猝不及防,“啪”地一下踢了个结实,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洞壁上,又往前一扑倒地,没了动静;另一个被大块头赶上前一把薅住劈脸就是一拳,接着又往洞壁上一撞,也倒了。

&ep;&ep;张排长佩服地说:“宇教授的拳脚真的好厉害撒,真干脆利索!”

&ep;&ep;“这种事情你想和他们‘华山论剑’打个三天三夜吗?”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这活儿能用一下就尽量别用第二下。”

&ep;&ep;“嗯,晓得!”

&ep;&ep;又拐了一个弯,面前出现了一道大门,是用巨石把整个叉洞封住建成门洞,上面装着很厚的木门,门前仍然有四个站岗的,看见我们都端起枪来:“站住!”

&ep;&ep;我摆摆手说:“教友别紧张,我们要见腊摩,有急事!”

&ep;&ep;“啷个这么多人……”

&ep;&ep;他的话没说完,张排长他们就猛虎下山般地扑上去都给掐翻在地。

&ep;&ep;木门错掩着,从里面飘出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儿。

&ep;&ep;我偷偷地从门缝往里看看,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天然石洞,上面吊着吊灯,四周墙上也装着壁灯,灯火通明,里面放满大大小小的架子,各种箩筐箕匾、瓶钵坛罐、锅灶釜甑应有尽有,炉火熊熊,上面的大陶罐子咕嘟咕嘟地冒着蒸汽,简直就是一个原始的制药厂。

&ep;&ep;中间一张大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一身彝族服装的老太婆,正在那里对着一本书和面前的瓶瓶罐罐在配药,旁边站着一个也穿着彝族服装的小伙子。

&ep;&ep;另外有七八个穿彝族服饰的女人,还有五六个穿着白教袍的壮汉。

&ep;&ep;在靠近炉火旁边有个大木架子,上面绑着两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不用说就是史小杰和程二铁了。

&ep;&ep;我一看那个老太婆和那个小伙子,不由地大吃一惊:原来就是给我们下蛊毒的那一老一少祖孙二人!

&ep;&ep;这时,那老巫婆端起两个竹筒,对旁边的那几个白衣教徒大声说了几句什么,两个白衣教徒过来接过竹筒,走到史小杰和程二铁,看样子要给两个人灌药,两个人拼命挣扎,被几个白衣教徒死死地抓住,揪着头发,撬开嘴就要灌。

&ep;&ep;“住手!”我大喝了一声,撞开门冲进去。

&ep;&ep;“警察,不许动!你们被捕了!”张排长大声喊着。

&ep;&ep;“啊——!”里面一片惊叫。

&ep;&ep;那几个白衣人和那些女人竟然都去抄家伙,有的拿弩机,有的拿猎枪。

&ep;&ep;老巫婆身边的那个小伙子,也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把弩机,对着我们就射,我们一闪避开,张排长他们就开枪了。

&ep;&ep;枪声大作,呯呯啪啪一阵乱响,很快那些男女大部分都倒下,有几个胆小的吓得丢了武器抱着头蹲在地上惊叫着不敢动。

&ep;&ep;那个老巫婆见我们冲进来,用极快的速度把桌上的一堆书卷和纸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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