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样过了五天,中间我和羊头强巴、卓佾、耗子等人又出去了两趟,主要是看看线路,但是积雪太厚,车开不多远。大家的伤都基本痊愈,大块头也拆了线,行动没问题了,我决定动身去甘托克。

&ep;&ep;我和羊头强巴比划着地图拟定了初步的行动路线:先开车往往亚东县,但走边贸检查站肯定不行,得从亚东县东边翻越雪山到甘托克,那里有一条走私贸易者常走的路,羊头强巴知道。

&ep;&ep;大家也都没意见,当天晚上,我们开始收拾行装,把能带的都打包,没有的去购买,连滑雪板都想到了。收拾完了,我又让大块头检查了一番,然后发表讲话:

&ep;&ep;“各位,大家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也知道这趟去的凶险,很大的可能是我们去了就回不来了。所以,现在我问问,有谁想退出?我可以给他路费让他回家。”

&ep;&ep;一阵沉默。

&ep;&ep;过了一分多钟,索麟飞先开了口:“龙哥,都走到这里了,谁还会退出啊?我们已经失去一个人了,不完成任务,怎么对得起周武。”

&ep;&ep;“对啊,就是……”

&ep;&ep;“没人退出吗?好,我先感谢各位。”我继续说:“现在我想告诉大家,我们要翻越雪山去甘托克,执行的任务非常危险,主要的是,我们对那里一无所知。对方是什么人我们大概知道,但是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知道。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团结一心,一切行动听指挥,齐心合力,才能有生存的希望,才能夺回国宝,完成任务。”

&ep;&ep;“是,龙哥!”众人齐声说。

&ep;&ep;回到房间里,兰蕊洗了澡,衣服不穿就跑到床上,裹上被子,拿起电脑来在那里摆弄。

&ep;&ep;我去洗了澡,刚要上床,她合上电脑躺下:“喂,你该给我针灸了。要过雪山了,我怕犯病。”

&ep;&ep;我才想起来这事儿,拿出针灸盒子,给她针灸,然后用乾阳功给她按摩腰部和小腹,她很舒服地呻吟着:“真舒服,你以后要天天晚上给我按摩……”

&ep;&ep;“做梦呢?你知道给按摩要消耗多大内力吗?”我抓起她的手腕号了一下脉:“你个臭丫头算你走运,以后也不用再治疗,你腹内的寒邪已经没了,阳气逐渐充盈……”

&ep;&ep;“你别这么专业行不行?听不懂。”

&ep;&ep;“你以前就是在春夏季节手脚都凉,秋冬就更不用说了,厥冷麻木,甚至长冻疮,对吧?”

&ep;&ep;“唔,还真是……”

&ep;&ep;“因为你小腹内寒邪淤积严重,阳气不足,血运不畅,才痛经厉害;四肢末梢循环更差,所以手脚冰凉。幸亏你还坚持练武,身体还算强壮,能撑得住,要是普通的女孩,早在医院里躺着了。”

&ep;&ep;“可我怎么知道你把我治好了?”

&ep;&ep;“你没感觉到?虽然现在是冬季,还在冰雪覆盖的高寒地区,可你的手脚已经温暖,不那么冰凉,腰腹也不冰凉沉重,练拳的时候手脚也伶俐活便了,不是吗?”

&ep;&ep;“咦?还真是的哎,我都没注意到……”

&ep;&ep;“所以,你以后来事儿也不会那么痛苦了。说明白一句话,你被龙哥治好了。”

&ep;&ep;“是修理好了吧?”

&ep;&ep;“什么意思?”

&ep;&ep;“宇天龙,你别装蒜。”兰蕊一翻身坐起来:“我现在才明白,从一开始你就把姐们当成一件要玩的玩具,你早就知道这个玩具有毛病,所以你才找机会给我治病,等于修理,早晚修理好了,才拿过来痛痛快快地玩,这样才爽,对吧?你早有预谋……”

&ep;&ep;“预谋你个头!”我愤愤地说:“我虽然说想报复你,要办了你,可开始不过只是嘴里说说,根本就没想真干,否则也不会等到现在!给你治病,是看到你疼得要死要活的,不给你治,让你死吗?你真觉得你是件玩具吗?”

&ep;&ep;“怎么不觉得?”她也气哼哼地:“晚上被你摆弄来摆弄去,姐们就觉得是你手里的一件玩具!靠,姐们真不幸,守身如玉二十多年,遇到你这么个超级流氓,被强奸了,竟然还跟着堕落了,彻底堕落了……”

&ep;&ep;她又仰面睡倒,拉被子蒙住头。

&ep;&ep;我叹口气,不再和她争论,上床抱住她,轻轻地吻着、抚摸着,她使劲捶了我两下,偎在我怀里又抽泣起来。

&ep;&ep;我知道我的暴行在她心里造成的创伤一时半会儿是消除不掉的,以后的事情我都不敢想。

&ep;&ep;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我们就结账出发,两辆车,索麟飞开着面包车走在前面,拉着欧韬、黑子、羊头强巴和他的大狗,羊头强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指路。大块头开吉普,拉着我、耗子、卓佾、兰蕊在后面跟着。

&ep;&ep;我们沿着卓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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