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莫欢掐断一朵凤凰花,邻国太子不久就要来东寻了,穆衍忙着这件事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莫欢不禁觉得无聊。

&ep;&ep;“大小姐,今日是佛诞,凡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包括官眷都要陪皇族去护国寺礼佛七日,大夫人让老奴来问您准备好没。”云偲低垂着头,今日大小姐有点怪啊!

&ep;&ep;“好,我知道了。”

&ep;&ep;护国寺?

&ep;&ep;佛诞?

&ep;&ep;一个冷冰冰的佛像过什么诞辰?

&ep;&ep;可笑。

&ep;&ep;护国寺。

&ep;&ep;庄严肃穆的大殿中央屹立着金光灿灿的佛像,满目慈悲看在莫欢眼中却极尽讽刺。

&ep;&ep;上一世,家中最为信奉,她日日夜夜苦求,结局却丝毫未改变!

&ep;&ep;“你似乎对这佛有很大的意见。”穆衍声音突兀的在莫欢身后响起。

&ep;&ep;莫欢冷眼看着佛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幽幽道:“迟早有一天烧了这护国寺!”

&ep;&ep;穆衍讶异的睁大眼睛,他刚才听到了什么?莫欢要烧了这护国寺?这可是连自己都不曾想过的!

&ep;&ep;“好,那便烧了它。”这话可谓纵容,可谓狂妄,看着莫欢妩媚的脸喉咙一阵干燥。

&ep;&ep;“当真?”莫欢意外的回了穆衍,脸上展现的笑意不是虚伪,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凤眸难掩笑意,看着佛像凤眸闪现的亮光,似有迫不及待的迹象。

&ep;&ep;“还是算了吧!烧了这佛像,麻烦事又是一大堆。”更何况现在不是烧寺庙的好时机。

&ep;&ep;“怎么,美人不信我?”穆衍不顾忌旁人,浅笑着揽过莫得,旁人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

&ep;&ep;这一个月以来如水一样的稀世珍宝,礼物送进莫府送进莫欢的手心里,不知引来多少人羡慕嫉妒。

&ep;&ep;但莫欢是穆世子看上的人,谁敢上去找莫欢的麻烦?

&ep;&ep;就连莫大爷,莫家老夫人也讨好着莫欢,生怕惹的莫欢不快,然后穆衍再来寻自己不快。

&ep;&ep;反正,他们到底也是疼这个女儿孙女的。

&ep;&ep;“这件事情我要亲自去做,亲力亲为,不要任何人插手。”莫欢挣脱穆衍的手往后院禅房走去,留穆衍若有所思的看着莫欢的背影。

&ep;&ep;“爷!长孙允求见。”墨河突兀出现在穆衍身边。

&ep;&ep;“去见见。”长孙允?

&ep;&ep;齐国的太子殿下,年二十八岁,容貌俊逸无双,武功诡异隐秘,东宫后妃无数,太子妃的名分却始终空缺。

&ep;&ep;穆衍勾唇,长孙允,明明可以称帝,却还是留着那齐国皇帝苟延残喘,安守本分的做一国太子这是为何呢?

&ep;&ep;有趣!

&ep;&ep;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ep;&ep;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ep;&ep;万籁此俱寂,惟馀钟磬音。

&ep;&ep;“长孙太子。”穆衍阔步走进小院看着眼前一身白衣胜雪,恍若谪仙的长孙允微微笑。

&ep;&ep;“穆世子满面春风得意,想必是好事将近,孤在此先行向穆世子道喜。”长孙允谦逊的拱一礼。

&ep;&ep;“客气。本世子也还未恭喜长孙殿下娶妃之喜,倒是本世子疏忽了。”穆衍浅笑还之,谦词什么的文邹邹自己可是不习惯。

&ep;&ep;“不知穆世子可曾听说过江南惨案。”长孙允邀请穆衍坐下落棋,刚放下一枚白子问。

&ep;&ep;“江南乃富庶之地怎会有惨案?不过是出了一些江洋大盗,山贼匪徒闹出几条人命罢了,怎能称得上是惨案?”穆衍鹰眸微眯落下一黑子笑道。

&ep;&ep;区区小案,不足挂齿。

&ep;&ep;长孙允却是微蹙了眉头,这是那位视民如子,心系东寻百姓的穆衍吗?

&ep;&ep;如此不把人命当一回事,视如蝼蚁。

&ep;&ep;是自己的情报出了错吗?

&ep;&ep;长孙允心中千思百绪,面上却不显路分毫,开口提醒着穆衍。

&ep;&ep;“穆世子,孤说的乃是十年前江南的灭城惨案,并非穆世子口中的匪徒山贼。”十年前江南一片火海,全城人无一生还,震惊两国朝野,长孙允不信穆衍什么都不知道。

&ep;&ep;穆衍刚要落子的手一顿,又恢复常态落下,“十年前?十年前本世子在山上再与师尊学艺不曾下山,并未听说过江南惨案,长孙殿下可是问错了人。”

&ep;&ep;十年前穆衍才九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跟随师尊学艺又怎能知道山下之事?

&ep;&ep;待穆衍学成归来已八年后,山下已是沧海桑田,时隔多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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