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不符合常理!

&ep;&ep;许菲菲都不是处子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落红!

&ep;&ep;“你忘了,还有药老呢,改变一个人脉搏很正常,那陈太医总不能扒了许轻染的衣服亲身给她检查吧!”霍州摇摇头,涉及许轻染的事,这小老弟的脑子就跟被狗吃了似的。

&ep;&ep;简直没救了。

&ep;&ep;“也是。”霍尊喃喃自语,至少经过这件事,轻染没了后莫之忧,也不怕戚雪婉那这事威胁与她。

&ep;&ep;听见这声音,屋外的小五和风源纷纷对视一眼,两位爷,声音小一点,这是宫里,小心被人听了去。

&ep;&ep;“轻染小产那几日,你凭什么拘着我不让我去看她!”霍尊想到这事就憋屈,轻染那段时间那么难过自己却没有去陪她,都怪霍州。

&ep;&ep;“行了,别得便宜还卖乖了,你不知道那段时间许轻染有多烦你吗?还往人家跟前凑,不是特意招烦吗?许世子见了你都想要揍你,更何况平城谣言大起,你再去找许轻染那不是更把她往火坑里推吗,还送补品,生怕别人不知道许轻染怎么了,你当时脑子都去哪儿了?跟你说了,半夜去找她,照莫她,别让她知道,日后弄起这事的时候再装可怜,博好感度。”霍州苦口婆心的教育她,他对苏初月不也这样吗?

&ep;&ep;这是御妻之术,要好生学的!

&ep;&ep;“滚,就会这些歪理!”霍尊没好气回复他,眉心难掩烦躁。

&ep;&ep;“二月过了,你带着许轻染出门去北方散心吧,三月份有个访北州的差,我替你领了,永宁侯府也有人选,就是许轻染,穆衍也去,你们大个游山玩水访北州,顺道把许轻染哄好。”

&ep;&ep;霍州揉揉眉心,为了他这个弟弟,他可是操了不少心。

&ep;&ep;就为了让父皇同意,他都是磨破了嘴皮子,其中尤为重要的是许轻染幼时去过北州,那里的风土人情也极为了解,用她做引路人再好不过了,而且三月份,许轻染月子也做好了。

&ep;&ep;“怎么是大个?三哥你也去?”

&ep;&ep;“去个鬼,老子在家陪媳妇儿孩子热炕头,你嫂子怀孕,出不了远门,我要留下来照莫初月,另外你在北州遇上什么事,我在平城也好支援,总不至于让你们孤立无援,今天这一出戚陈两家不会罢休。”霍州笑骂他一句,他不去,此去北州必定要经过北城,欧阳家的底盘,他还有留下来坐镇皇宫看好欧阳明呢!

&ep;&ep;“北城。”霍尊脑袋瓜子灵活起了,立马猜到里面的弯弯绕绕。

&ep;&ep;“父皇更多的意思是让你们探探欧阳家的底。”欧阳家一半在朝堂,一半在江湖,其家主陈功神秘难测,昔年瑞王爷都也只是和欧阳家主打成了平手,如今这些年过去了,又谁知他陈功如何,底蕴又有多深。

&ep;&ep;明着是访北州,实则是探欧阳家的底。

&ep;&ep;霍尊呼出一口气,儿女情长,他更看重大局。

&ep;&ep;“轻染就别去了,带上女子不好行事。”

&ep;&ep;“必须去,一个皇子,一个世子访北州,虽是政事,可也引人猜忌,尤其是欧阳家人,宁错杀不放过,宁信有,不信无,不只是我们知道,欧阳家人同样知道,带上许轻染一来早日抱得美人归,二来趁着今日之事消除旁人些戒心,三来女子心思细腻,考虑独到,而且许轻染很聪明。不至于被旁人轻易陷害蒙骗。

&ep;&ep;换了别人,早就被迷的五迷三道了。”霍州直接拒绝,正是因为这些,父皇才会同意的。

&ep;&ep;“那还有一个人是谁?”霍尊叹口气,没转圜余地了。

&ep;&ep;“你觉得阿衍会放着莫欢一个人在王府里吗?”先不说舍不得美人,就算舍得,穆衍不在府,王府里的那些成了精的人就要按耐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去算计莫欢了,届时瑞王府一团乱,再有人趁虚而入怎么办?

&ep;&ep;不如把莫欢带走,让她们没出撒火。

&ep;&ep;而且能被阿衍看上的女子岂是等闲之辈?定然会有她的过人之处。

&ep;&ep;毕竟莫家女子低调。

&ep;&ep;“呵,还真是!”

&ep;&ep;上一回阿衍为了不去济州,愣是装作被人刺杀伤重卧床不起,就更别提这回带莫欢出去了。

&ep;&ep;两人在屋里详谈已久等到出去时已近黄昏。夕阳西下,黄昏微妙的暗紫色渐渐从天际漫来,流入西天辉煌的落霞中。

&ep;&ep;两人走出屏风回到露台前,与对面的穆衍视线相碰,随即又移开,注意力集中到台中演绎的精彩片段至上。

&ep;&ep;莫欢懒散的看着台下,过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在宫里。

&ep;&ep;“欢儿。”穆衍轻声唤道。

&ep;&ep;“嗯?怎么了?”莫欢看戏看的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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