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闻得这话,齐塔鲁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耶律齐,“什么?耶律将军你——!”

&ep;&ep;齐塔鲁话未说完,脖子一凉,头颅便与身子分了家。

&ep;&ep;“齐将军!耶律将军,你杀了齐将军做什么?”一旁保护他们的士兵懵住了。

&ep;&ep;耶律齐脚尖一点,运起轻功到谢斐那边,撕下脸上面具“谢将军,敌军两名敌将,属下均已取其头颅。”

&ep;&ep;谢斐哈哈一笑,难怪穆衍要他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ep;&ep;“尔等外国贼子,你们将军已被斩首示众,尔等还不速速缴械投降,本将军可饶尔等一命。”谢斐高举齐塔鲁头颅,声音里混入了内力,传遍峡谷每个角落。

&ep;&ep;将军已死,几万敌军群龙无首。

&ep;&ep;而接下来一直稍微坚毅道士兵腿下一软,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ep;&ep;谢斐领着去的三千精锐,毫发无伤,欧阳靖的死士却是死伤无数。

&ep;&ep;一夜战火未息。

&ep;&ep;穆衍站在冗长的走廊上面,手放在身前,想起多日前的布局。

&ep;&ep;杀死耶律齐让朔星冒充敌将,带领三万敌军显露人前,引起战火,又让朔星去吧谢斐从官道上半路截来北城。

&ep;&ep;又从欧阳靖身上拔毛,要出死士,由朔月领着埋伏山谷之中,然后又是在峡谷埋下炸药。

&ep;&ep;至于士兵不醒人世则是下药了,三万军队呢,小心驶得万年船。

&ep;&ep;霍尊在一旁笑,“阿衍,你这可真是一环扣一环,处处都思虑妥当了。”

&ep;&ep;霍尊笑着摇头,若是欧阳靖不给莫欢施催魂术,穆衍还要再等上一会,至少等到把欧阳家连根拔起。

&ep;&ep;“不过,你怎么想到让朔星叫人修建桥梁?”帮他们进城?

&ep;&ep;“没瞧见护城河的桥断了,需要修建吗?与其陛下掏国库修建,不如让西齐出财出力。这些年赈灾北方的银钱粮食估计没少落在西齐的腰包里。”三万大军呢,人人餐餐顿顿吃饱喝足,哪是那么容易的。

&ep;&ep;用苏大娘一话来说,官官相护,层层克扣下来,分到老百姓手里的能有多少?

&ep;&ep;霍尊点点头,说的不错。

&ep;&ep;“阿衍,你还真是算计的滴水不漏。”

&ep;&ep;霍尊眉眼含笑,心底庆幸穆衍不是敌人。

&ep;&ep;“那欧阳家就这么放过?”霍尊蹙眉。

&ep;&ep;“拔掉一个明桩,旁人又会送来一个暗桩,防不胜防,倒不如留着,兔子急了咬人也疼,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只老虎。”

&ep;&ep;睡着的老虎。

&ep;&ep;睡着的老虎轻易惹怒不得。

&ep;&ep;北城一役的消息传到西齐东宫,陈襄阳轻啜着茶水,竟是一下将茶碗给捏碎了。

&ep;&ep;“好一个下马威!”

&ep;&ep;“殿下,还请保重身子。”

&ep;&ep;陈襄阳闭上眼睛,眼角沾染了戾气,眉宇间凝固了霜雪。

&ep;&ep;三万大军就那么没了。

&ep;&ep;偏偏穆衍给出一个说法,是歼灭山匪,让陈襄阳不得不咽下这一个哑巴亏。

&ep;&ep;不能认这三万人是西齐军队,不然你西齐驻扎三万人在大周国境内是想要做什么?

&ep;&ep;挑起两国之争吗?

&ep;&ep;“好!好一个穆衍!本殿下当年当真是小看了你!”

&ep;&ep;陈襄阳气急反笑,这一回,这步棋他真是损兵折将,赔了夫人又折兵!

&ep;&ep;连欧阳家都险些栽了!

&ep;&ep;“殿下息怒!”

&ep;&ep;回应的又是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

&ep;&ep;“滚出去!”陈襄阳摔干净手上的茶水站起来,双手负在背后,桃花眸升起寒气,望着窗外。院中,莫怜手中拿着拨浪鼓逗弄着自己的儿子,脸上洋溢着的笑容让陈襄阳微微失神。

&ep;&ep;戾气渐渐消散,之前的温润如玉又回到他身上。双眸布满了柔情,强行压下心头的汹涌澎湃的戾气超外面走去,从身后抱住莫怜,声音温柔。

&ep;&ep;“卿卿,拥有你,是本宫一生中最大的幸事。”

&ep;&ep;莫怜被陈襄阳的情话熏红了脸颊,有些不好意思。

&ep;&ep;娇羞道:“殿下,衷儿还在呢!”

&ep;&ep;“哈哈!衷儿,去随乳母去歇息,父王与你母妃有话要谈。”

&ep;&ep;衷儿点点头,乖巧的跟着乳母退下,岂知刚出了院子衷儿就跑没影了。

&ep;&ep;夜庭传来小小的哭声,“哥哥,父王真的不要我了,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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