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知道永华回来了吗,我来和她说说打家具的事。”

&ep;&ep;行啊,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奇葩。

&ep;&ep;白天还遭了周桂一顿喷,晚上竟又上门了。

&ep;&ep;这波操作,简直也是没谁了。

&ep;&ep;周桂唬着脸,没好气地道:“我家永华没空。”

&ep;&ep;一旁,苏若楠见婆婆脸色不对,忽得想起春节婆婆去东阳大队收账那事,这一想起来,就立即笑眯眯地配合道:“大嫂,我家永华是真没空,今儿在凤平庄那边,咱们接个活,要去隔壁镇子,给个闺女打嫁妆,定金都收了,明儿咱们就得去了。”

&ep;&ep;就说,一屋处了十几年,两婆妇的默契,那都是不对眼,就能发挥的。

&ep;&ep;白天周桂还想着,让儿子和儿媳妇找个借口去蹿乡,现在,苏若楠就配合上了。

&ep;&ep;“啥,收定金了。”周大红一木,讷讷道。

&ep;&ep;“这定金能退不,我大哥那边急着呢,还有两三个月,我侄儿媳妇就要进门了,当初媒婆就给那家姑娘说了,说我侄儿家有一套永华兄弟打的家具的,永华兄弟这要不能打,那我侄儿媳妇,不得没了啊。”

&ep;&ep;“没家具,你侄儿媳妇就没了……”周桂冷瞥着周大桂:“为啥,你不会又借咱家永华,承诺了别人什么吧。”

&ep;&ep;周大红一听,脸上顿时浮出尴尬:“也没承诺别人啥,永华不是自家兄弟吗,大哥家去提亲的时候,我就顺嘴一说,媳妇进门前,我会让永华兄弟帮忙打家具……”

&ep;&ep;周桂一听,呵呵笑了:“我就说,这几天你做什么天天缠上来呢,合着这事,还是出自你的嘴巴啊。滚滚滚,咱家永华可没那闲工夫,去给你做人情。”

&ep;&ep;周桂说着,倏地一下站起来,推推搡搡把周大红给推出了堂屋,周大红前脚跨出去,后脚,苏若楠就极有眼力,把大门给关了上。

&ep;&ep;关上了,还速度特别快,把门闩给扣了上去。

&ep;&ep;“二婶,二婶,帮帮忙嘛,永华兄弟这里不成,我回头还不得被我大哥骂死。”屋子外面,周大红焦急的拍着门。

&ep;&ep;“有多大本事,捞多大活,你自个儿应承的事,自己想办法去,你怕被你大哥骂死,怎么不怕被我骂死。”周桂被周大红的话,给气笑了,懒得再理她,招呼了一声儿子和儿媳妇,就进屋睡觉去了。

&ep;&ep;她这前脚刚进屋,后脚,在屋檐下吵吵嚷嚷的周大红,就哎呦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ep;&ep;只见隔壁钱二媳妇穿着件松松垮垮的单衣,跟着个怨灵一样站在屋门口,手上还捏着用来赶鸭子下河的竹杆子。

&ep;&ep;“大半夜的,你叫魂啊,再吵,信不信老娘再给一棍子。”钱二媳妇气得不成。

&ep;&ep;他妈的,她正和男人造闺女呢,这死女人就跑到这边瞎吼,吓得钱老二都缩了回去,呸,这死女人敢耽搁她生闺女,她和她没完。

&ep;&ep;周大红被钱二媳妇抽了一棍子,正想吼回去,一转头,朦朦胧胧下,就瞥到钱二媳妇像鬼似的在盯她。

&ep;&ep;周大红脊背一寒,啥话都没说得出来,捂着脸,一脸害怕地跑下了石滩子。

&ep;&ep;一直跑到沟子里头,她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ep;&ep;妈啊,钱二媳妇鬼上身还是怎么着,刚才瞧着,咋这么吓人呢?

&ep;&ep;吵吵闹闹的一天,终于安静了下去。次日,天刚刚亮,卫永华两口子就出了门,去了隔壁镇。

&ep;&ep;昨儿晚上,苏若楠也没算骗周大红,她和卫永华的确接了活,去给隔壁镇的一个砖厂做桌椅。

&ep;&ep;这活做的时间有点长,不定等到农忙了,他们两口子都不会闲下来。

&ep;&ep;两口子前出门,后脚周大红又来了,不过这次,打发她的不再是周桂,而是隔壁的钱二媳妇。

&ep;&ep;钱二媳妇昨儿那把火还憋着呢,虽钱老二没出问题,但兴致都没被吓没了,哪还能造人啊,周大红一早就来嚷,算是嚷到炮台上,刚一开口,就被钱二媳妇喷的灰溜溜跑了。

&ep;&ep;周大红请不动永华,没办法,只能回娘家给她大哥实话实说,等中午她从东阳大队再回左河湾,眼睛都红红的,显然是没讨到好,不定在那边受了啥气。

&ep;&ep;又过了两天,到了赶集日,天才麻麻亮,卫子英就起床缠上了周桂,说要和潘玉华一起去集上卖冰粉。

&ep;&ep;昨儿下午,她和潘玉华搓冰粉,搓了两木桶镇在水井里,就等今儿拿去集上卖呢,红糖水张荷花都给熬出来了,并且说了,今儿张荷花陪她们一起上集。

&ep;&ep;张荷花和潘宏军很宠孩子,潘玉华干的这些事,在别的大人那儿,可能都会觉得是不务正业。但潘宏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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