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皇子府,沉默寡言的手下推门进来。

&ep;&ep;秦王魏则鄞正坐在书桌前,不知道正在思索着什么。

&ep;&ep;属下无声走过去,“主子,姜姑娘来了。”

&ep;&ep;魏则鄞嗯了一声,“她怎么来了?”

&ep;&ep;“姜姑娘说有事想请求主子帮忙。”

&ep;&ep;魏则鄞沉思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点了点头,“先好生招待着,我稍后就来。”

&ep;&ep;属下应声而去。

&ep;&ep;书房里,魏则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天一。”

&ep;&ep;话音刚落,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与刚刚沉默寡言的那个手下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走了进来对魏则鄞单膝跪地道,“请问主子有何吩咐?”

&ep;&ep;魏则鄞把一块玉佩丢给他,“把这东西放在官府里的那几个死尸身上,该怎么做,你知道?”

&ep;&ep;天一接过玉佩,有些迟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主子,您——”

&ep;&ep;魏则鄞抬手,“不用多说,去吧——”

&ep;&ep;天一垂眸,不发一言的握紧了玉佩推门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四皇子府。

&ep;&ep;“来人,给本王更衣。”

&ep;&ep;魏则鄞招人进来,姜七嫚该在前厅里等急了。

&ep;&ep;姜七嫚端坐在椅子上,面色恬静,安然自若的喝着手里的香茗,一边闲适地打量着四周围的摆设。

&ep;&ep;这是她第一次来四皇子府。

&ep;&ep;摆设装修虽然算不上多精致,但也看着舒服。

&ep;&ep;墙壁上挂满了字画,幅幅皆是精品,奇怪的是没有盖印,不知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

&ep;&ep;姜七嫚起了兴趣,站起来一幅一幅地看过去。

&ep;&ep;越看越喜欢,姜七嫚忍不住侧头问旁边那个沉默寡言的属下,“请问这些字画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为何都没有落印?”

&ep;&ep;地一硬邦邦的回了一句,“主人不想落。”

&ep;&ep;姜七嫚嗯了一声,笑容挂上嘴角,“有意思。”

&ep;&ep;主人?

&ep;&ep;是指这些字画的创作者吧?

&ep;&ep;回头问问魏则鄞,看看是哪个低调的大能人。

&ep;&ep;地一瞅了她一眼,知道她误会了,也没有多解释。

&ep;&ep;不多时,魏则鄞挺拔的身影走进了客厅。

&ep;&ep;姜七嫚转头看向他,“秦王,我们又见面了。”

&ep;&ep;“说明我与姜姑娘挺有缘的。”

&ep;&ep;魏则鄞笑笑,姜七嫚呵呵笑了一句,也不接话,安然在他旁边坐下。

&ep;&ep;地一给魏则鄞奉上香茗,魏则鄞摒退了左右,温声问姜七嫚,“姜姑娘来是所为何事?”

&ep;&ep;姜七嫚点头,“确实有事,不过也不是非做不可的事。”

&ep;&ep;“可姜姑娘竟然来了,那就说明这件事对姜姑娘还挺重要的,既然重要,那就去做。”

&ep;&ep;“要是姜姑娘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请尽管说。”

&ep;&ep;姜七嫚便笑了,“我能问秦王一个有些唐突的问题吗?”

&ep;&ep;魏则鄞毫不犹豫的点头,“自是可以。”

&ep;&ep;“秦王为何几次三番的帮我与兄长?”

&ep;&ep;最初那次,他把中了药的她送到神医友人处解毒,今日上午,他亲至月牙湖帮他兄长推波助澜,下午,他又替她们挡了一波劫杀。

&ep;&ep;每一次都是真心所为,且每一次都不求回报。

&ep;&ep;姜七嫚在前世便很清楚,魏则鄞这人不可能会多管闲事,他的一举一动必然有他的深意。

&ep;&ep;而现在的她有些好奇,魏则鄞到底为何几次三番相助她们?

&ep;&ep;在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姜七嫚发现他放在膝盖上的修长手指小活动的抖动了一下,然后他便笑道,

&ep;&ep;“姜姑娘是忘了吗?那日在观砚斋,你说过与我两相欢喜的,我帮姑娘,不是很正常?”

&ep;&ep;姜七嫚差点不顾仪态咳嗽起来。

&ep;&ep;这魏则鄞——

&ep;&ep;他——

&ep;&ep;“咳咳,秦王,那日也只是一时情急说的借口罢了。”她面颊羞红,虽知他看不见,但也不敢看他,不自然的撇开视线,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ep;&ep;本以为魏则鄞笑笑过后就会把话题略过,谁知道他又道,“可是本王当真了,这可如何是好?”

&ep;&ep;姜七嫚这一刻几乎想落荒而逃。

&ep;&ep;他这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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