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姜七嫚蹙眉沉思。

&ep;&ep;红杏心中不安的问道:“王妃,奴婢是不是耽搁了你的大事?”

&ep;&ep;慕音散发谣言,险些破坏魏则鄞与姜七嫚美好的姻缘。

&ep;&ep;她在红杏的眼中,就是一个觊觎魏则鄞的恶毒女人。

&ep;&ep;但是红杏本身跟着姜七嫚许久了,自然也知道姜七嫚如今和魏则鄞似乎在暗中做什么事。

&ep;&ep;她很担心自己昨天一时之气,坏了姜七嫚暗中的谋划。

&ep;&ep;“没有。我只是在奇怪,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送一张拜帖上来。”姜七嫚摇头。

&ep;&ep;按理说她和魏则鄞大婚之后,慕音就算心中再有心思,她也该打道回府,莫要再逗留在京城,让自身名声更受损才是。

&ep;&ep;但如今情况好像与她所想不一样,难道慕音先前造谣,除了被魏夜辰利用,更多的是她居心叵测。

&ep;&ep;思及此处,姜七嫚唇角冷勾。

&ep;&ep;“既然送了拜帖,想来得不到回应,她会亲自上门来。到时,她不管有什么目的,也会无处遁形。”

&ep;&ep;桃夭嘴角微微扬了扬,道:“红杏,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ep;&ep;红杏愕然半响,仿若不明白桃夭为何要如此问?

&ep;&ep;桃夭伸手拉了她一下,笑道:“若这女人包藏祸心,她就是自投罗网。如果不是,那也是自不量力。”

&ep;&ep;意味深长的一句话,红杏瞬间就明白了。

&ep;&ep;她笑看着姜七嫚,“王妃不管哪一方面,比她好多了。她若不自量力,想要比较比较,奴婢会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天壤之别?”

&ep;&ep;她眸子一转,颇有几分促狭,“若天壤之别,都不能够让她望而生却。那王爷对王妃的一片真心,那就足以是戳心了。”

&ep;&ep;桃夭立即对她竖了个大拇指,笑的连雪白的贝齿都露了出来。

&ep;&ep;姜七嫚看着两人默契的样子,轻笑着摇头:“好歹是大家闺秀,就算她真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她绝不可能在我面前明确的流露出来。所以,你们两个那打算呀,可不要让人耻笑了。”

&ep;&ep;红杏道:“奴婢明白。但事有万一,奴婢与桃夭需要提前做好准备,这样才能让王妃不至于被她气到呀。”

&ep;&ep;见红杏严阵以待,姜七嫚笑了,“随便你去折腾。指不定人家见我不回复,就打道回去了。”

&ep;&ep;她虽然没见过慕音,魏则鄞对慕音也没印象,但慕家家教甚严的事儿,她还是有所耳闻的。

&ep;&ep;慕音上次的造谣,已经让她自身的名声有了一定的损害。

&ep;&ep;若她不尽快的回去,反而在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出来。

&ep;&ep;她这辈子怕是要毁了,慕家也不会在庇佑她了。

&ep;&ep;“反正奴婢就是要做准备。”红杏摩拳擦掌,“王妃,你就好好的欣赏一下这院中的美景吧,奴婢去忙了。”

&ep;&ep;说着,她连忙去喊了自己在王府中结识的人,嘀嘀咕咕一般,风风火火的忙了起来。

&ep;&ep;姜七嫚唇角弯起,却闭上了眸,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ep;&ep;等到魏则鄞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一副美人酣睡图。

&ep;&ep;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许久。

&ep;&ep;直到姜七嫚若有所觉,眼皮微动时,他才含笑的走上前,“我给你买了八宝斋最出名的糕点,尝一尝,若是喜欢,下次出门我还给你带。”

&ep;&ep;说着,他就伸手带起了睁开眸子的姜七嫚。

&ep;&ep;两人相伴着来到房间里,魏则鄞就把糕点拿了出来。

&ep;&ep;闻着一股清香,姜七嫚眸子亮了亮,“这味道好特别,如果不是知道它就是糕点,我还以为你从山野中带了香木回来了。”

&ep;&ep;她看着那金黄之中透着点点白的糕点,见它被魏则鄞修长的手指,拿了起来,旋即递在自己的面前。

&ep;&ep;她看一眼嘴角宠溺的魏则鄞,忍着突突乱动的心跳,就着魏则鄞伸过来的手,轻轻的咬了一口。

&ep;&ep;“甜而不腻,这是最初印象,在品茗一下,却仿若能够吃到茶香。这八宝斋的师傅实在是太独得匠心了。”姜七嫚眸子更亮了。

&ep;&ep;魏则鄞淡笑道:“是新出来的,用不了多久,全京城都会为它疯狂。”

&ep;&ep;他说着话,手指却是替姜七嫚擦了一下唇角。

&ep;&ep;柔软的触感带着特有的香甜,魏则鄞眸色渐深道:“确实好吃。”

&ep;&ep;明明是在说糕点,但姜七嫚就觉得这句话似乎另有含义。

&ep;&ep;她脸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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