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画是三哥喜欢。”魏懿说着,看着魏则鄞轻笑道,“如果是三哥,碰见了这个大师。我想,三哥应该比我还要执着。”

&ep;&ep;姜七嫚忙看向魏则鄞,惊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ep;&ep;若这样,她日后可得注意一下名家名画,让魏则鄞满足自己的爱好。

&ep;&ep;“不过是消遣之物而已,你不要费心神。”魏则鄞一看就知道姜七嫚在想什么,他并不赞同姜七嫚的想法。

&ep;&ep;“只是一句话而已,那里就费心神了。”姜七嫚不乐意。

&ep;&ep;魏则鄞为了她的一丁点爱好,煞费苦心,她只是吩咐人去找,又哪里费神了?

&ep;&ep;“三哥说的很对,再说了,三哥只喜欢白玉居士的,而白玉居士留下来的东西,少之又少。大部分啊,都已经被世家大族藏在家中了。我能得到这幅画,也只不过是侥幸,三嫂可莫要因为我的幸运,就要耗心神,为三哥寻画。”

&ep;&ep;魏懿立即附和说一句。

&ep;&ep;他神情极为认真,如同就姜七嫚的话,进行了一番思索。

&ep;&ep;“如今你们夫妇最为重要的事,是让三哥的身子,好好的养起来。对了,你们夫妇今日去慈宁宫向皇祖母请安,有没有得到皇祖母的赏赐。我听说,皇祖母那里有新上贡的珍珠玛瑙串,是保平安祈福健康用的。如果皇祖母把这个送给了你们夫妇,想来用不了多久,三哥你就能够与那些文武百官谈论朝堂大事,狠狠的教训一下一直抬着下巴见人的五哥了。”

&ep;&ep;此话一出,就足以证明他对魏夜辰那个人怨念极深。

&ep;&ep;姜七嫚收了心思,淡笑问道:“你可是经常在外游山玩水的,五皇子与你相见时间可不长久,再加上你们两位都是颇得父皇喜爱的人,你怎么会觉得他连你这么一个弟弟,都容不下。”

&ep;&ep;最后一句,不曾委婉。

&ep;&ep;魏懿听闻前一句,本欲反驳,但最后一句,却觉得姜七嫚暗带嘲讽的话,深得他意。

&ep;&ep;他大笑道:“三嫂可真是明察秋毫。我啊,就是看不惯五哥装出的一副清高自傲,温润如玉的模样。哼,我年纪虽小,但我见的人可多了,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他对我都不喜。切,他还以为他藏的很深呢。”

&ep;&ep;魏则鄞蹙眉道:“他在你面前也是目无下尘?”

&ep;&ep;魏懿撇下嘴,哼声道:“可能是觉得我分了父皇的宠爱吧。”

&ep;&ep;这话说的颇有几分隐射魏夜辰是个没断奶的小娃一样,处处在魏懿面前找存在感。

&ep;&ep;姜七嫚不自觉面上笑容得更深了。

&ep;&ep;她说道:“那我们日后可得好好的避开他才行,不然被缠上了,那可是一身腥。”

&ep;&ep;魏懿忙不迭点头,然后又道:“你们还莫说皇祖母那东西送给你们没有啊?没有的话,我明日就去慈宁宫给皇祖母请安,为你们讨来。”

&ep;&ep;“皇祖母身子不适,那东西若真能够祈佑平安,自然是皇祖母使用更合适。”魏则鄞淡淡道,“而且我已经开始恢复了,作为晚辈,我和你的嫂子,还须得更加的孝顺皇祖母才对,哪里能够惦记皇祖母的东西?”

&ep;&ep;淡淡的神情看不出他的心思,可魏懿只要一想到魏则鄞这几年被忽视的日子,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ep;&ep;他张嘴欲说什么,但一瞧见魏则鄞瞥过来的视线,他就把话堵了回去。

&ep;&ep;片刻,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默。

&ep;&ep;姜七嫚心中感叹魏懿真是处处为魏则鄞着想,可是太后明摆着对魏则鄞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ep;&ep;魏懿的好心,他们夫妇只能心领。

&ep;&ep;“皇祖母送了一个嬷嬷给我们。”姜七嫚打破沉默道,“那个嬷嬷在皇祖母身边伺候了多年,她最懂得如何照顾人,有她在身边,王爷以后定会和你一样,平安康健。”

&ep;&ep;“那嬷嬷叫什么名字?”魏懿询问道。

&ep;&ep;“是林嬷嬷。”魏则鄞接口道。

&ep;&ep;魏懿听闻,不悦道:“怎么会是这么一个老货?”

&ep;&ep;姜七嫚惊觉有异,忙问:“九皇子知道这位嬷嬷?”

&ep;&ep;魏懿回答道:“她在皇祖母身边伺候,最为下等。但这不是我不喜的地方,而是她排除异己的手段很是残忍至极,最为重要的是,皇祖母还偏袒她。”

&ep;&ep;他说到这里,眉头皱的死死的,口中却是把林嬷嬷逼迫自己的干女儿,和一个掌控慎刑司的总管太监,对食的事情说了出来。

&ep;&ep;“那宫女过去一日,就死了。过几日被发现死在了井里,她身躯遍布可怖折磨痕迹,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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