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声姑姑,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ep;&ep;姜七嫚见永安长公主似乎不介意她有小心,便轻松道:“白夫人好歹是内阁大学士的妻,儿女双全,幸福美满。如今姑姑回来了,不管你们当年发生了何事,姑姑一声令下,白夫人也得准备妥当前来见姑姑。”

&ep;&ep;她表面上像是在说白夫人对永安长公主,依旧敬畏有加,实际上却是在说服永安长公主直接召见白月霜,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ep;&ep;“你倒是个心思玲珑的。”永安长公主瞥她一眼,笑道,“我倒是越发的欣赏你了,同时也越发的期待你和老三能够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ep;&ep;姜七嫚闻听此言,脸色涨红,但语速却不慢地道:“湘妃在后宫时间不长,王爷年纪小,就失去了她。如今回想,竟是半点都记不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如今听着姑姑说着当年事,那我斗胆问一下,姑姑可还记得湘妃。”

&ep;&ep;永安长公主一下子黑沉脸色,连带着眸子都闪烁着怒火。

&ep;&ep;如果目光中的火焰能够烧人,姜七嫚此刻已经被烧得体无完肤了。

&ep;&ep;姜七嫚面上依旧带笑,不疾不徐的道:“若是我问错话了,还望姑姑提点。”

&ep;&ep;“还要我提点,你倒是胆子大。也幸好你问的是我,如果问的是其他人,就算你是老三苦苦求来的王妃,这个时候也性命难保了。”永安长公主似笑非笑地道。

&ep;&ep;姜七嫚心中咯噔一跳,面上甚为不解的问:“我不太明白。湘妃是王爷的母妃,不管是皇家玉蝶,还是起居录,关于她的记载都很少。此事已经说明湘妃并不得宠,那为何问起她,会性命难保?更何况,我可是她的儿媳,问一问,也算是尽孝道,为何会惹来这么大的祸?难道湘妃出身并不是我们现在所瞧见的没落一等将军府。”

&ep;&ep;安长公主阴沉着一张脸,语气冷冽道:“我刚才已说性命难保,你竟然胆子大的还敢问,看来你今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ep;&ep;姜七嫚不慌不忙地道:“我胆子不大,之所以问,不过是想了解清楚,避过灾祸。”

&ep;&ep;闻听此话,永安长公主深吸一口气,目光遥遥的看向远处,良久之后,便说:“湘妃母亲是齐家女。”

&ep;&ep;竟然跟齐家有关?!姜七嫚倒抽口冷气。

&ep;&ep;齐家与当年废太子逼宫造反案有关,如果湘妃的父母,跟齐家一起,协同废太子,逼宫的话,或许湘妃太后宫中不得宠的缘故,她已经找到了。

&ep;&ep;甚至于太后不喜魏则鄞,要对他下毒手的事,她似乎也明白了。

&ep;&ep;但与此同时,更大的疑惑却在姜七嫚的脑海中浮现。

&ep;&ep;只因湘妃母族如果跟废太子有牵扯,她又怎会平安的生下魏则鄞。

&ep;&ep;“你母亲年轻时,和湘妃关系不错。不过齐家出事,湘妃自困,你母亲就断绝和湘妃结交的事,嫁给了你父亲。”

&ep;&ep;永安长公主猛地抛出一个惊天打雷,炸的姜七嫚脑袋嗡嗡作响。

&ep;&ep;永安长公主看着她怔愣的模样,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儿,又道:“知道此事的人,已经在当年的血雨腥风中殒命了。你不必担心会牵连到你爹。”

&ep;&ep;姜七嫚极力扼住想要一问究竟的心思,淡淡说道:“我从未听说过此事。我爹也不知道,更何况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就算真的有人在翻起此事,想要陷害别人,恐怕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ep;&ep;“你倒是自信。可惜有一个人一直都紧盯着这件事。”永安长公主狠狠泼盆冷水。

&ep;&ep;姜七嫚心头大震。

&ep;&ep;永安长公主嗤笑道:“看来你和老三知道的倒是挺多呀,那你此刻可否跟我说说,你和老三到底知道了什么?”

&ep;&ep;姜七嫚目露疑惑道:“姑姑此话何意,我和王爷只是想知道母妃当年事。”

&ep;&ep;无辜的眼眸轻眨,就好像她真的不明白永安长公主此话是何意思。

&ep;&ep;“那就是我这个做姑姑的误会了。”永安长公主不以为意地道。

&ep;&ep;“这皇宫虽说没什么变化,但是我回来之后,我却没有好好的逛逛,还真不知道现在的皇宫是否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今日你就陪我好好的逛一逛吧。”

&ep;&ep;姜七嫚从善如流的答应。

&ep;&ep;两人很快就从御花园,前往雍和宫,然后又从雍和宫后面的长廊,慢慢的往冷宫方向去。

&ep;&ep;姜七嫚一路上都在暗中观察路线,瞧见她们前去的方向是冷宫,她心头蛮疑惑,面上却是恭敬的跟着。

&ep;&ep;等到了冷宫,永安长公主顿住步伐,姜七嫚便疑惑道:“冷宫偏僻,荒无人烟。姑姑为何来此?冷宫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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