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女客户经理要是穿成这样,陪客户睡一觉,然后得到项目,那不就是以色侍人了吗。

&ep;&ep;为了秉持自己的专业跟端方的形象,阮愫从古皓白的行李箱上找了一件他的短袖棉白体恤穿。

&ep;&ep;他的套头衫给她穿,能当裙子。

&ep;&ep;以前在一起,她去西边看他,没带够换洗的衣服,晚上都是穿他的衣服当睡裙。

&ep;&ep;阮愫今晚习惯性的又这么做了。

&ep;&ep;结果,她穿这件白天体恤,比穿那件两边侧开叉的吊带真丝钢圈聚拢睡裙还要显得诱惑。

&ep;&ep;花洒的温水落下,把白棉衫的胸口打湿了,若隐若现的透出她胸部的傲然形状。

&ep;&ep;棉衫领口对她来说,特别大,细瘦的肩膀撑不起肩线,领口像个一字领,摇摇欲坠。

&ep;&ep;阮愫被遮盖的春光眼看就要昭然若揭。

&ep;&ep;被男人抱着悬空的阮愫重心不稳,怕摔,双腿只能缠他的紧腰上。

&ep;&ep;柔若无骨的双手交叠,够在他湿滑的颈后,缠紧了他。

&ep;&ep;如此,她潋滟的唇,雪白的脖颈,纤细的锁骨全部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ep;&ep;他眼瞳微缩,眸光贪婪又深情的凝着她。

&ep;&ep;“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跑了?他们欺负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古皓白问。

&ep;&ep;经过在苏城那么多天对阮愫不着边际的试探后,古皓白今晚把她带到京南来,就是想认真的想跟她谈谈。

&ep;&ep;难道她以为当初他跟她说的他们交往,然后结婚的事都是假的。

&ep;&ep;她怎么可以悄无声息的就从北城消失了。

&ep;&ep;“偷偷喜欢我那么久,怎么不告诉我?那些你写的情诗我都看过了。”古皓白又问。声音低了下去,声线反而愈发绵长。

&ep;&ep;阮愫脸颊发烫,被他狂热之中荡漾着缱绻的眼神一再的拷问。

&ep;&ep;她当时其实不是故意把那个装满写给他情书的妆匣忘在西境。

&ep;&ep;那天她本来准备带走的,她告诉了帮她收拾行李的俄丽娅,床头柜还有一个妆匣,里面装的是她的化妆品,她要带走,是俄丽娅不知怎么忘了这件事。

&ep;&ep;春节去西北探望古皓白那次,阮愫的确是想要对他做一场勇敢的告白,就像她为了靠近他,竟然可以利用他兄弟那样,不顾一切的勇敢。

&ep;&ep;只是,她忽然在边境上遇到了翁云霞,那提醒了她,她的出身。

&ep;&ep;“阮愫。”古皓白柔声唤她。

&ep;&ep;“知不知道当你走后,我在湟中北路的房子里读那些信是什么心情?”

&ep;&ep;男人说话的嗓音愈发的醇跟透,在紧密的充满湿雾的浴室间里一字一句浸入阮愫的心。

&ep;&ep;“为什么不在一遇到我的时候,就告诉我这些年你为我经历的一切?”

&ep;&ep;他说话的热气吹佛在阮愫耳畔,带着灼烫的体温,一细细体会,就会让阮愫羞涩得蜷缩脚趾。

&ep;&ep;那是阮愫这半年来刻意要忘记的缱绻旖旎。

&ep;&ep;他们曾经靠得那么近,近到她可以单凭他的几缕滚烫鼻息就为他浑身都有感觉。

&ep;&ep;阮愫不想回答她暗恋他的心情,她不要他可怜她,才来陪她。

&ep;&ep;“阮愫……”在他睁大被水淋湿的眼睫,眼神黏稠的还要扒开她喜欢他多年的秘密之际。

&ep;&ep;“古皓白,知道吗,这半年我好馋你身子。”阮愫探唇,堵上了他翕开的口。

&ep;&ep;他长得真好看,穿衣服好看,不穿衣服也好看。

&ep;&ep;常年在军营里锻炼的身体硬挺得像块烧烫的巨石,磨戳着柔软又娇小的她胸腔里那颗为他迷乱的心。

&ep;&ep;可是他对她说话的口吻,还有睨着她的眼神,又软到了极致,满溢温柔。

&ep;&ep;阮愫现在这样被他环腰抱着,脑仁发麻发热,继而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这种感知。

&ep;&ep;在苏城躲起来当缩头乌龟许久的阮愫心一横,闭上眼,将丁香小舌朝他口里塞,像个小妖精一样勾他。

&ep;&ep;氤氲的雾气包裹了两人,在乳白的空气里,她浓情的脸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ep;&ep;绵吻中,古皓白将阮愫抱到安置了镜面的洗手台前坐着。

&ep;&ep;“嗯……”身上只松垮套了一件男式套头衫的阮愫轻轻嘤咛了一声。

&ep;&ep;本来发热的腿根被洗手台光滑的大理石激得冰凉。

&ep;&ep;她难耐的发出几声抱怨,很快又专心去撩拨他了。

&ep;&ep;“想你弄我……”阮愫决定给在今夜自己留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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