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进入房间后,黄非不禁一愣,瞪大了眼睛。

&ep;&ep;只见苗总坐在床上,正忙着修剪脚指甲,她衣衫整齐,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ep;&ep;这画面,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ep;&ep;“苗总,要不要帮你?”黄非尽量表现得殷勤些,毕竟人家花了大价钱。

&ep;&ep;“不用哦,最怕别人给我剪脚趾甲了,每次都是自己动手。”苗总轻柔地说着,指甲剪发出清脆的声响。

&ep;&ep;黄非有点好奇:“为啥?”

&ep;&ep;苗总莞然而笑:“小时候,被我妈剪疼过,所以有阴影呀。”

&ep;&ep;黄非开玩笑说:“嘿嘿,真巧,我也怕。”

&ep;&ep;聊了几句后,黄非觉得这位富婆平易近人,没什么架子,他悬着的心便稍微放松了。

&ep;&ep;忽然,苗总直起腰,晃晃手里又长又大的指甲剪:“我虽然怕被别人剪脚趾甲,但特喜欢帮男人剪,你快躺下吧!”tqr1

&ep;&ep;指甲剪在灯下泛着刺眼的寒光,黄非的心头一凛。

&ep;&ep;尼玛,女富婆喜欢给男人剪脚趾甲?太他娘滴奇葩了,绝对出乎意料!

&ep;&ep;黄非无奈,只得假装出害怕的神态:“那你轻点啊,我好紧张……”

&ep;&ep;苗总微微一笑,命令:“先把衣服脱了,然后再剪。”

&ep;&ep;霎时,黄非的后背升起一股寒意,有种即将被老太监挥刀割掉的感觉。

&ep;&ep;然而,客户是上帝,必须满足上帝的要求,幸亏,苗总拿的不是刀子。

&ep;&ep;黄非的手指轻轻发抖,不情愿地解开上衣纽扣,一副慷慨赴义的悲壮表情。

&ep;&ep;“侧躺着,面朝我……”苗总柔声吩咐。

&ep;&ep;年轻女人的要求高可以理解,老女人历尽铅华了,怎么也如此多事?

&ep;&ep;黄非心里暗骂着,继续遵从命令,侧身躺好。

&ep;&ep;苗总坐到黄非的脚边,把他的小腿抱在怀里,认真地观察脚趾头:“你的指甲好长哦,多久没剪了?”

&ep;&ep;“半个月吧……”黄非的脚面触到一股温软,极为舒服。

&ep;&ep;他干脆闭上双眼,放松身体,幻想无罪,就当对方是个三十岁的御姐吧。

&ep;&ep;咔嚓一声,苗总开始了修剪。

&ep;&ep;爽啊,虽然陪富婆同床,却反被富婆服务,这样的鸭子当得挺划算,怪不得那个男模说“一辈子难忘”。

&ep;&ep;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苗总,真乃鸭子们的幸福。

&ep;&ep;正当黄非惬意之时,一个冰凉的异物伸进他的嘴里,碰到了牙齿。

&ep;&ep;黄非吓得赶紧睁眼,顿时头皮发麻——嘴边的东西居然是苗总的脚趾头!

&ep;&ep;尼玛,她的脚非常丑陋,干燥脱皮,青筋暴露,脚趾上还有穿高跟鞋磨出的老茧。

&ep;&ep;“苗总,你,你……”黄非忙伸手擦嘴。

&ep;&ep;“别动,不然剪到你的肉了啊!”苗总抓着黄非的脚掌,用指甲剪夹住了脚趾甲,同时继续将自己的脚趾头往黄非的嘴里戳。

&ep;&ep;卧槽,她的行为太恶劣了!简直心理变态!

&ep;&ep;见黄非的脑袋躲开,苗总厉声呵斥:“别乱动!”

&ep;&ep;此时,她柳眉倒竖,瞪圆了眼睛,不再有半点的和蔼与亲切。

&ep;&ep;刹那间,黄非恍然大悟,去年买了个表,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一辈子难忘”!

&ep;&ep;吃富婆的脚趾头?无论如何,老子也做不到!不如让我去死!

&ep;&ep;黄非的胃里一阵翻腾,想吐……他赶紧挣脱苗总的魔爪,跑进卫生间。

&ep;&ep;干呕了几声,只咳出一点苦水,黄非无力地趴在水龙头下。

&ep;&ep;做鸭子难啊,这辈子都不要再做鸭子……他心里默默念叨着,差点流出痛苦而悔恨的泪水。

&ep;&ep;残酷的现实不同情眼泪,天堂会所里不同情眼泪。

&ep;&ep;况且,屌丝的眼泪也不值钱。

&ep;&ep;今晚,本应是姐夫卖身偿还赌债,自己好心做了替罪羊,心存侥幸想拉个客户,却遇到恶心奇葩的要求。

&ep;&ep;原本打算介绍针灸项目,黄非也不敢了,一旦给苗总扎了针,今晚将会惨遭折磨……

&ep;&ep;“你真没用,怎么服务的!没经过培训吗?快出来!”苗总在外面训斥着。

&ep;&ep;咋办?临阵脱逃,还是认怂求饶?

&ep;&ep;突然,黄非有了一个主意——找吕基帮忙。

&ep;&ep;他常年对付各种类型的小富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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