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尼玛,居然有人偷看,黄非赶紧提上小裤裤!

&ep;&ep;“你们急什么,还没脱光呢,哈哈……”洪叶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ep;&ep;黄非这才明白,原来是她故意安排的。

&ep;&ep;三个女人嘻嘻哈哈地围住黄非,举着手机拍照,闪光灯刺得黄非睁不开眼,忙捂着脸部和腹部。

&ep;&ep;“你们干啥,别过来!”黄非大吼。

&ep;&ep;一个女人拉扯黄非的手臂,另一个妹纸去拽他的小裤裤,而胖少妇施展出猴子偷桃的绝技。

&ep;&ep;“加油!”洪叶站在床上,兴奋地叫喊,“把他脱光了,好好地修理!”

&ep;&ep;虽然黄非的力量巨大,但面对女流之辈,他实在不便动粗,只得紧紧护住腹部,不让妖精们得逞。

&ep;&ep;外面狂风暴雨肆虐,掩盖了屋内的动静,女汉子们轮番进攻,黄非的城池即将不保。

&ep;&ep;“呯!”房门被踹开!

&ep;&ep;危急时刻,郝猛和甄剑闯入战场,见黄非身处困境,他俩急忙上前营救,将三个女人拉开。

&ep;&ep;像受苦受难的农奴见到解放军叔叔,黄非一把握住郝猛的手:“兄弟啊,你可来了!”

&ep;&ep;“咱们上当了!”甄剑捡起裤子,递给黄非。

&ep;&ep;“是啊,上当了,差点被她们得手!”黄非满头大汗,狼狈地望向洪叶。

&ep;&ep;她捂着肚子狂笑,领口中春光乍泄,短裙下画面美妙。

&ep;&ep;甄剑盯着洪叶,咽下口水,摇摇头说:“不是这事,是刚才斗狗上当了!”

&ep;&ep;黄非穿好裤子,疑惑地问:“斗狗上当?”

&ep;&ep;郝猛怒目而视,指着洪叶:“她给黑虎抹麻醉药,贱贱咬了后中毒,所以才被打败!”

&ep;&ep;一语惊醒梦中人,黄非恍然大悟:“噢,怪不得贱贱的战斗力突然减弱,原来吃到黑虎身上的麻药啊!”

&ep;&ep;洪叶的脸色剧变,厉声斥责:“胡说八道!我从不干偷偷摸摸的事!”

&ep;&ep;黄非愤然反驳:“不偷偷摸摸?你敢再无耻点吗?她们三个不是你藏的吗!”

&ep;&ep;“废话,这跟斗狗两码事!你输了就输了,别找借口诬陷!”洪叶坐到床边,气呼呼地瞪着黄非,胸前剧烈地起伏。

&ep;&ep;见她似乎不知情,黄非低声问郝猛:“你确定贱贱中毒?”

&ep;&ep;“百分百确定,它刚才口吐白沫……”郝猛趴在黄非的耳边说,“那个训狗师,藏了一个瓶子,我悄悄跟过去,发现是麻醉药。”

&ep;&ep;仔细回忆,贱贱昏迷不醒的状况十分吻合中毒的状态,当时以为受伤造成的。

&ep;&ep;黄非心里有了底,冲洪叶冷笑:“哼哼,你敢当面对质吗?”

&ep;&ep;洪叶拿起手机:“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如果没作弊,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了跑三圈!”

&ep;&ep;说完,她拨通电话,命令训狗师马上牵黑虎过来。

&ep;&ep;外面的大雨仍下个不停,窗户被淋得哗哗作响。

&ep;&ep;三个女人笑嘻嘻地离开房间,洪叶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香烟,不爽地斜视黄非。

&ep;&ep;甄剑和郝猛忙坐到沙发上,肆无忌惮地盯着洪叶的短裙,欣赏无限美好的景色。

&ep;&ep;很快,训狗师牵着黑虎进了房间,他满面笑容,以为洪叶要重金打赏。

&ep;&ep;“坏了!”黄非暗叫一声。

&ep;&ep;只见黑虎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涂抹的麻醉药早被冲洗干净。

&ep;&ep;洪叶直截了当地问:“小赵,你给黑虎抹麻醉药了吗?”

&ep;&ep;训狗师一愣:“我,我咋能干那事,谁说的?”

&ep;&ep;洪叶指着郝猛:“他说的!”

&ep;&ep;“卧槽!血口喷人!”训狗师火冒三丈,露出一嘴的大黄牙。tqr1

&ep;&ep;这时,龙冬强把贱贱抱来了,它蜷成一团,耷拉着脑袋,依然无精打采。

&ep;&ep;没有确凿的证据,黄非只得从外观上找疑点:“肯定是吃了麻药,现在舌头还僵硬着,嘴巴合不拢!”

&ep;&ep;训狗师嗤笑说:“瞧它的熊样,被黑虎咬得半死不活,蔫了吧唧的,我还认为它喝醉了呢!”

&ep;&ep;郝猛脸上的肌肉抖动,骂了句:“草尼玛!犟嘴不承认!”

&ep;&ep;“卧槽,敢骂我?”训狗师怒视郝猛,同时看了看洪叶。

&ep;&ep;郝猛火冒三丈,指着训狗师的鼻子:“你个龟孙!抹麻药坑我们,不但欠骂还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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