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堂叔走后,黄非和龙冬强保持警惕,继续询问女孩。

&ep;&ep;然而,她始终不回答,低头凝视着稻草人,继续哼唱。

&ep;&ep;此时此刻,黄非的脑袋里充满了各种疑问,有点发涨发懵。

&ep;&ep;渐渐的,地窖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一间桑拿房。

&ep;&ep;目睹女孩光洁如玉的曼妙身材,龙冬强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直勾勾地盯着。

&ep;&ep;黄非也不禁眼热心跳,呼吸急促,感觉有点缺氧。

&ep;&ep;龙冬强低声说:“你上去找找,看有没有钥匙。”

&ep;&ep;黄非恍然大悟,急忙踩上梯子,爬出了地窖。

&ep;&ep;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经过认真搜寻,在爷爷的枕头里,发现一把钥匙,应该是开镣锁的。

&ep;&ep;奇怪啊,之前进屋的人,翻箱倒柜地折腾,怎么不检查枕头呢?

&ep;&ep;对方愚蠢没在意,还是找一种特殊的东西?

&ep;&ep;正巧,堂叔返回屋内,他拎着饭菜和一包衣服,笑呵呵地说:“小非,这闺女可能是个傻子,咱们连夜送她走吧,越远越好!”

&ep;&ep;黄非心想,爷爷既然把女孩锁在地窖内,肯定有他的目地,不能轻易放走。

&ep;&ep;“别急,先问问她,弄清楚底细……”黄非提醒堂叔。

&ep;&ep;两人立即进入地窖,龙冬强接过钥匙,给女孩解开铁镣。

&ep;&ep;她抓起馒头就咬,用力地咀嚼,显然饿坏了。

&ep;&ep;黄非提醒:“快穿上毛衣和羽绒服,别冻坏了。”

&ep;&ep;谁知,女孩只套上一件衬衫,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冷!”

&ep;&ep;黄非刚想再劝,女孩起身走向梯子,动作轻盈地爬出地窖。

&ep;&ep;堂叔拽了黄非一下,三人忙紧跟而上。

&ep;&ep;寒风凛冽,呼呼地刮着,将雪花卷进屋内。

&ep;&ep;女孩果然不怕冷,她站在水缸边,环顾四周,继而走到门口张望,似乎在等人。

&ep;&ep;黄非的心里发毛,开始试探:“你想回家吗?要不要送你?”

&ep;&ep;女孩转身,坐到竹椅子上:“我不走。”

&ep;&ep;黄非、龙冬强和堂叔全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看向女孩。

&ep;&ep;她的表情很平静,眼神异常坚定。

&ep;&ep;黄非保持镇定,露出笑眯眯的表情,故意说:“我爷爷害得你遭罪,真对不住啊!但他已经过世了,就算你等家人来,又能咋样呢?”

&ep;&ep;女孩把稻草人往桌上一放:“谁也不等,我要住这里!”

&ep;&ep;什么?住这里?黄非瞪大眼睛。

&ep;&ep;堂叔有点不耐烦了,伸手便拉女孩的胳膊。

&ep;&ep;“啊!”女孩大声尖叫,声音凄厉无比,像根钢钻刺进人的脑壳,黄非忙捂住耳朵。

&ep;&ep;咔嚓!窗户的玻璃破裂了,掉落地上。

&ep;&ep;没料到,女孩竟能迸发出如此高分贝的叫声,黄非三人目瞪口呆,像看见怪物似的。

&ep;&ep;只见女孩的头顶,升起淡淡的热气,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仿佛喝醉了,随即又恢复原状。

&ep;&ep;她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我困了,想睡觉,中午和晚上给我送饭。”

&ep;&ep;堂叔忙使个眼色,带黄非和龙冬强离开土屋,走到外面的草垛边,躲避风雪。

&ep;&ep;回头再看时,房门已被关紧。

&ep;&ep;尼玛,这女孩太古怪了,获救后不愿离开,反而想留下居住!

&ep;&ep;难道,她跟爷爷之间没仇恨?不是被抓来囚禁的?

&ep;&ep;或者,女孩患有精神病,爷爷怕她惹事生非,才锁在地窖中?

&ep;&ep;一大堆的问号,不断地冒出。

&ep;&ep;黄非产生强烈的预感:那只沾血的稻草人,肯定和爷爷的死有某种联系,神秘的女孩就是线索!

&ep;&ep;所以,黄非跟龙冬强、堂叔商议了一番,决定不送女孩离开,既然自愿留下,就算她家人找来,咱也不理亏。

&ep;&ep;三人立即回家,一觉睡到中午。

&ep;&ep;醒来后,黄非赶紧把地窖里的事告诉了黄玥,她惊得瞠目结舌,像听鬼故事。

&ep;&ep;黄非忙问:“爷爷除了医术,还会啥?”

&ep;&ep;黄玥摇摇头:“我从小在养父家住,对爷爷的事了解不多,据养父说,爷爷的医术比较高明,精通针灸,他应该不会什么巫术呀。”

&ep;&ep;黄非又问:“你养父会巫术吗?或者蛊术、下降头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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