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斯义不可置信,用拇指擦去她的泪,哭笑不得说:“那我们回民宿。”

&ep;&ep;“不要。就现在,立刻。”

&ep;&ep;她哭得稀里哗啦,林斯义没心情,皱着眉告诉她:“不行,很脏。”

&ep;&ep;他没洗澡,怎么可能碰她。

&ep;&ep;温尔哭得更凶,“我想要你……”

&ep;&ep;“好,好……”林斯义心都碎了,自从与她重逢,碎过一次又一次,但这一次还是有一点不一样,他们相互搂在一起,并且极其亲密,她来真得,手掌揪住裙子,哭泣等着他,他根本都没硬,但是男人啊,当她想要,男人就得给……

&ep;&ep;“呜……”她再次搂着他,哭得像在生孩子,几乎嘶喊。

&ep;&ep;林斯义难受,亲吻她眼泪,“我在,我一直在,别怕……”

&ep;&ep;接着,拥抱了她好久好久。他懂她的怕,他母亲就是一个例子,活生生在她面前殒命,“耳朵……”林斯义喊她,“别怕,你一辈子不好也没关系,你有不好的权利,不需要强行好起来,知道吗?”

&ep;&ep;她没有回复,除了哭,就是哭。

&ep;&ep;到天暗,林斯义才带着她回民宿。

&ep;&ep;回去后,吃了点东西。

&ep;&ep;关蓓蓓十分惊惧,问,“检查到绝症了?”她以为是身体疾病,脸色几乎吓白。

&ep;&ep;“这段时间她一直失眠,我住过来才知道这竟然是她常态……是什么病吗?”

&ep;&ep;林斯义倦了,简单安抚她不是大问题,不要太担心。

&ep;&ep;然后,和鹏鹏打了个招呼,接着就上楼陪她躺着。

&ep;&ep;她晚饭没吃几口,好像因为知道自己病了,而肆无忌惮起来,再也不撑着,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不想理人就是不想理人,连儿子都不管。

&ep;&ep;林斯义把鹏鹏拜托给关蓓蓓带一晚。

&ep;&ep;自己回到楼上,洗了个澡再去抱她。结果她还是劳碌命,他打开门就看到她拿吹风机在吹什么,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他换下来的内裤。

&ep;&ep;“怕你没得穿。”她眼睛哭肿,此时不掉泪了,所以看人时有些不好意思,略垂着眸说话,声音沙哑又软软的,乖得很。

&ep;&ep;大概下午在车里那一场,让她想起来了,无颜见人。

&ep;&ep;林斯义站在门边笑了一会儿,把半吹干的布料从她手里抢下来,随便丢进旁边的洗衣机,和其他衣物塞在一起,“烘干了再穿。”

&ep;&ep;“可晚上你没得穿了。”温尔低软说。

&ep;&ep;林斯义后搂住她腰,下颚磕进她颈窝里,说,“裸着睡,我不耍流氓。”

&ep;&ep;她在镜子里的脸发红,忽然又笑,声音清脆地,“你光屁股?鹏鹏都不光屁股。”

&ep;&ep;林斯义皱眉,严肃低喃:“真想打你。”

&ep;&ep;到底没舍得真打,搂着她,藏进被窝,细细抚慰。

&ep;&ep;第55章真相

&ep;&ep;抱着他,在他怀里,好好睡一觉。

&ep;&ep;第二天醒来就没事了。

&ep;&ep;毕竟她现在除了失眠,其他方面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ep;&ep;从小到大,她都是要强的人,秦羽说对了,完美主义者容易微笑抑郁,她不允许自己失败,每一道题,每一次和陌生人的见面,她都保持干劲,集中精神,她是强者,不允许在细节失败。

&ep;&ep;一直都这么过来了。

&ep;&ep;使自己忙忙碌碌,使自己成功。

&ep;&ep;“为什么招飞时,我过了三次心理测试,还会出心理问题?”可悲,从前她再强悍,这几年哪怕使自己入睡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即使朝思夜想的男人正搂着她,密不透风般,还是入睡失败。

&ep;&ep;她感到焦虑,睁开眼睛时感觉两眼眶里都是泪,细细问他,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ep;&ep;五年没搂过她的男人告诉她,她只是累了,身体部分机能停滞,造成局部的不协调,才出了一点点问题。

&ep;&ep;“这可不是一点点,病名老长。”温尔说,“我当时都吓软了……”

&ep;&ep;甚至仍在怀疑,现在的他是不是真实的。

&ep;&ep;林斯义不知道说了什么,大概在安抚她。

&ep;&ep;温尔竟然就没听清,盯着眼前男人宽阔的胸怀,随着他低语时胸前的起伏,眸光低低高高变幻。

&ep;&ep;然后,伸手触摸他,在心脏的位置。

&ep;&ep;他顿住。

&ep;&ep;呼吸似乎一下停滞。

&ep;&ep;任由她抚摸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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