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道友且慢!你可知跟你同行这人是谁?他是一重天云星君之子,云绛,据可靠消息,他身上携带着拳头大的满月银!只要你跟我们合作,这块满月银就归咱们了!”

&ep;&ep;阮棉叉着腰发出反派的笑声,“我六岁了,不是六个月,当我那么好骗吗!我一个人干掉他,满月银就全是我的,为什么要跟你们两个蠢货分?”

&ep;&ep;云绛:“?”

&ep;&ep;逻辑是这样没错,但是好像哪里不太对?

&ep;&ep;先后经过半路超车、布阵杀敌、巨蟒心酸和凶兽追击,两人也是过(别人)命的交情,彼此间的信任轻易不会动摇。

&ep;&ep;是以,哪怕阮棉的发言如此豪放,他们俩还是各自按着一伤一残继续摩擦。

&ep;&ep;云绛传音问阮棉,“你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ep;&ep;阮棉斜他一眼,“我做得这么明显吗?”既然如此,那她就光明正大地拖延了。

&ep;&ep;她一边在直播画面上给张千山眼前画箭头特效,引着他一路往过赶,一边让手底下的对手睁大眼,摆出一个回手一剑的倒刺招式,扎在他大腿上。

&ep;&ep;“看,这就是三剑星君的第四剑,回眸,名字好听吧?”

&ep;&ep;那人捂着腿起初不解,直到看到云绛一瞬间闭紧双眼,嘴里嘀咕着“没人见过三剑星君的第四剑”,猛然惊出一身冷汗。

&ep;&ep;太可怕了,这小姑娘是真的要杀他!

&ep;&ep;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毛骨悚然,他毫不犹豫捏碎了腰间的升仙牌。

&ep;&ep;这牌子一碎,他便彻底失去了参赛资格,也搅黄了贺家的夺冠计划,但至少能保住命,会有炼虚期尊者来救他们!

&ep;&ep;“我来啦,坚持住!”张千山收到求助信号,一跃而起,一个鹞子翻身,漂亮地腾空飞到事发地点。

&ep;&ep;“是谁在呼救?”少年眉目清朗,气质如松竹,端的是光风霁月。

&ep;&ep;被打成猪头的两人一个哭一个嚎,“尊者救命!”“他们夺宝,要杀我们,已经杀了一个!”

&ep;&ep;张千山先是被这二人的惨状吸引了注意力,余光一扫发现是二打三,哭着求救的是俩化神十三阶,第一反应是,“噗,哈哈哈哈,连俩小孩子都打不过,还有脸求救。”

&ep;&ep;两个猪头鬼哭狼嚎的声音一滞,随即越发响亮,在阮棉看来比雨夜的依萍还要伤心。

&ep;&ep;张千山检查了一下死者和两人身上的剑伤,一脸欣赏,“剑法干脆利落,威力强劲,不错,不错,是你们谁干的?”

&ep;&ep;云绛往前走几步,一力承担责任,“尊者,是我,要罚就罚我好了。”

&ep;&ep;张千山摆摆手,“你别拿着个锤子忽悠我,一边儿去。”转而看向阮棉,在看到那张熟悉的太阳面具时一愣。

&ep;&ep;好像给他月亮鱼吃、送他琼浆玉液喝的小姑娘啊,就是没披黑斗篷,身高似乎抽条了一点点。

&ep;&ep;他酝酿半天,大笑一声,“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逃不过你的手心。”仙界豪门终于找到我,哈哈哈!

&ep;&ep;地上躺着的俩猪头没听懂,琢磨一下,觉得这两边可能也有仇,那可太好了!

&ep;&ep;一人眼底重燃希望,怒发冲冠,“尊者,按照比试规则,咱们可以一起杀了他们,惩奸除恶,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ep;&ep;张千山抿紧唇,质问阮棉,“对眼下这个情况,你可有什么不同说辞?”

&ep;&ep;“有的。”阮棉平静地点点头,指着两个猪头干巴巴地尖叫,“啊,肿得好可怕,吓死宝宝了”,找了块柔软的草地往前一倒,矫情地喊一声,“哎呦,吓得我摔了一跤,好疼。”

&ep;&ep;两个猪头:“……”

&ep;&ep;“呵呵,真是幼稚,以为尊者眼瞎了,会被你这点小把戏欺骗?”

&ep;&ep;“当着尊者的面还敢如此狡猾,还我10块仙晶,你这个强盗、骗子、刽子手!”

&ep;&ep;“哦,你们还有财物损失?”见两个猪头连连点头,张千山再度询问阮棉,“你呢,对此可有什么好解释的?”

&ep;&ep;阮棉一把将小鸡妖从瀑布里扯出来,抱在怀里哽咽,“我好好一只凤凰,被他们扒光了凤凰翎羽,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鸡,呜呜呜。”

&ep;&ep;张千山看着那只鸡,抽着嘴角冷哼一声,“岂有此理,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是你们俩,拔了这只鸡贵重的凤凰翎羽,逃跑时自己摔得鼻青脸肿,又吓到了这位无辜的苦主,害得她摔了一跤,如此恶行简直令人发指,赔钱还是赔命,选一个吧?”

&ep;&ep;没想到捏碎升仙牌叫来的救兵不救受害者,反而帮凶手,贺家两个参赛者意识到不对,顺着他的话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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