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会奉陪。」

&ep;&ep;云月毫不犹豫说:「天津。我要去找我的未婚夫。报仇,算了吧。」

&ep;&ep;扶苏的嗓音还带着哭泣尖叫后的沙哑,声线微微颤抖,但已然镇定许多,看着云月,目不错珠问:「那么倌人打算如何去天津?火车或者搭船?」

&ep;&ep;云月闻言怔了怔,「你搭过火车和汽船?」

&ep;&ep;「很久以前搭过。」扶苏站起身,锦被由他肩上滑落,他转身指向窗外,「火车站在那,港口在那,两个地点距离很近,海运转陆运,上货方便。」

&ep;&ep;此时雾气已散,炊烟冉冉,港口的气笛声隐隐约约,他的眼神变得悠远飘渺,想起母亲挽着父亲的臂弯,一手牵着他由汽船下船,然后辗转搭车到了火车站。

&ep;&ep;云月越听越奇,忍不住问:「这一年有馀你都没离开过长春苑,是怎么知道火车站和港口地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