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颗果盘里的葡萄,喂给陶子君:“上回你说在徐正则的启明资本崭露头角之前,徐家都没有怎么提过他这个儿子。以前有没有什么关于徐家的秘辛传闻,比如徐正则压根就不是父母亲生?”

&ep;&ep;陶子君被葡萄酸到,低头全吐掉,夏矜又立即送上一杯果汁。

&ep;&ep;“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类似的风声?”

&ep;&ep;“……怎么可能?”陶子君面露不解,“你不是也见过徐正则爸妈了吗?他和父母,尤其是俞阿姨长得那么像,怎么会不是亲生的。何况还有一个徐鸣曜,等你见过他就知道了,就算是异卵双胞胎,两个人也很像,小时候我都分不清谁是谁。”

&ep;&ep;夏矜:“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家里人送去英国?”

&ep;&ep;陶子君摇头,随口猜测:“为了送去念书的吧?徐正则中学大学不都是在英国念的么。”

&ep;&ep;夏矜托着腮,皱眉喃喃:“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ep;&ep;费思思全程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举起酒杯,用冰凉的杯壁碰了下夏矜侧脸。

&ep;&ep;拖腔带调地说:“爱上一个人的起点,就是好奇。矜矜,你要完蛋了。”

&ep;&ep;夏矜蓦地坐直,想也不想便否认:“我这是单纯的好奇,你可千万别瞎说。顶多是因为——”

&ep;&ep;这儿又没有别人,夏矜诚实坦率地说:“因为他实在太帅了嘛。”

&ep;&ep;“你没见过帅哥?”

&ep;&ep;夏矜底气不足:“确实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

&ep;&ep;费思思:“……”

&ep;&ep;陶子君:“……”

&ep;&ep;沉默数秒,费思思说:“合着是馋人家美色。馋也没事儿,反正你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可以睡。”

&ep;&ep;夏矜:“……”

&ep;&ep;夏矜下意识否认:“我才没有想到那里去。”

&ep;&ep;说完又极具前瞻性地补充:“现在还没有。只是因为那天去了一次徐家,发现连家里阿姨都知道他口味和忌口,自己的妈妈却不知道,觉得有点奇怪。”

&ep;&ep;陶子君大概懂了她苦恼的源头。

&ep;&ep;“其实很好解释。”她轻声说,“就像我爸妈仅仅因为我哥是男孩,而我是女孩就更偏心我哥一样,换成徐家的情况,就成了天才和普通人的对比。你没有见过,徐鸣曜小时候实在是太耀眼了,是整个圈子里我们这一波人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ep;&ep;话音落下,远远看到一人,喊道:“季驰。”

&ep;&ep;季驰拨开人群走来,身上还穿着西装,散着衣襟,一脸的急躁,听见陶子君喊,走过来招呼都不打,端起她们桌上一杯饮料,灌下去半口。

&ep;&ep;陶子君笑着问:“请问季公子,您对徐鸣曜有什么看法?”

&ep;&ep;季驰单手叉腰,回答时的目光还在逡巡酒吧全场:“我对他能有什么看法,傻逼一个。”

&ep;&ep;陶子君耸肩,看夏矜和费思思:“瞧见了吧,这位也是受害者之一。”

&ep;&ep;季驰:“什么受害者,我跟他徐鸣曜可没有什么好说的。”

&ep;&ep;尾音一收,视线落在夏矜身上。

&ep;&ep;夏矜警惕道:“看什么,又想告状?这儿正经酒吧,又不是白鸥公社。”

&ep;&ep;“呦,夏大小姐还知道上回去的不是什么正经酒吧啊。”季驰笑了一声,弯腰不问自取地吃起果盘里的西瓜,“徐正则可是我兄弟,你别给他戴绿帽子。”

&ep;&ep;费思思无语道:“人徐正则都没说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夏矜给他戴绿帽子了?联姻而已,大家都各玩各的,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跟人到处说这婚徐正则也是结着玩儿?怎么就许他玩儿,不许别人玩儿?双标不双标?你既然说自己是徐正则的兄弟,那就去跟他说,少来烦夏矜,关你屁事。”

&ep;&ep;季驰愣住。

&ep;&ep;手里西瓜没拿稳,掉回果盘。

&ep;&ep;费思思啧了一声,嫌弃道:“送你了,端走。”

&ep;&ep;季驰:“……”

&ep;&ep;陶子君紧接着说:“来找你妹的吧?本来还想告诉你她在哪儿,现在嘛……自己慢慢溜达去吧。”

&ep;&ep;季驰:“不是,姐,我刚就说了一句。”

&ep;&ep;费思思:“不妨碍是一句屁话。”

&ep;&ep;季驰举双手投降,招来侍应生,重新帮她们点了果盘和几杯喝的,付了整桌的账单,端起杯酒仰头喝光:“自罚一杯认错,行不行?”

&ep;&ep;夏矜压着嘴角,面无表情地说:“勉强接受吧。”

&ep;&ep;等人离开了,终于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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