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矜捏了只蛋糕上的草莓吃掉,又抱起他准备的其中一个礼物盒,扭头就走:“我要去拆礼物。”

&ep;&ep;徐正则怔了瞬,看到逐渐离开他范围内的轻快背影,轻叹着气笑了下。

&ep;&ep;抽了张纸巾,擦掉脸上奶油,又把其他的礼物也带上,才跟过去。

&ep;&ep;第一只盒子,里面是一条宝石项链。

&ep;&ep;夏矜觉得熟悉,盯着项链看了会儿,才想起来,两三年前曾经在某个品牌的高级珠宝展上见过。

&ep;&ep;上面最大的那颗艳彩蓝钻,16.11克拉,gia鉴定过的fancyvividblueif无暇级别。

&ep;&ep;全球稀有。

&ep;&ep;她曾经第一次见到这枚蓝钻时,它还是一枚戒指的主石,当时生出过想买的念头,去询问主办方,却得知已经晚了一步,这枚蓝钻已经被一名欧洲富豪买下。

&ep;&ep;却没有想到,能够在今天,再一次见到。

&ep;&ep;她想买下时,就想过那枚戒指不足以展示这颗if级别蓝钻的全部魅力,如果能够请设计师设计成一条项链会更加漂亮。

&ep;&ep;此刻竟真的看到那时遗憾错失的心仪之物,以心中最完美的方式出现在眼前。

&ep;&ep;夏矜生出微妙的感觉。

&ep;&ep;她从未对徐正则提及过,甚至自己也早就忘了当年看中后又错失的遗憾。

&ep;&ep;她将这个小巧合告诉了徐正则,又问:“你从哪里买的?”

&ep;&ep;“上次送你戒指的那个拍卖会上,一同拍下的。”徐正则眉宇舒展,低声说,“或许它和你早就有缘分,命中注定。”

&ep;&ep;“不。”夏矜取出那条项链,盯着中间的主钻,低声说,“我们才是命中注定。”

&ep;&ep;徐正则手指微蜷了下。

&ep;&ep;北城要进入隆冬了,外面起了风,寒山庄园的树被吹得簌簌作响。

&ep;&ep;房子里却很温暖。

&ep;&ep;徐正则展臂,将夏矜抱进自己怀里。

&ep;&ep;低下头,侧脸在她耳畔蹭了蹭。

&ep;&ep;什么也没说。

&ep;&ep;夏矜继续拆剩下的礼物。

&ep;&ep;一条相配的钻石手链,一块手表,两只包,最后一只稍扁平一些的盒子,里面竟然是一份购买合约

&ep;&ep;徐正则买下了勃艮第的一家酒庄。

&ep;&ep;夏矜看了好久,才找回声音,慢吞吞道:“徐正则,我那天说错了,你根本不是菩萨。”

&ep;&ep;她说:“你是财神爷。”

&ep;&ep;徐正则:”……“

&ep;&ep;他从后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圈着怀里小小的身体,私语一般;“我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些,但其实,你从来不缺这些。矜矜,我这个人……”

&ep;&ep;后面的话,像水中沉甸甸的石块,压在海底,或许永远都只会在黑暗冰冷的海底。

&ep;&ep;“什么呀。你送我的礼物我都很喜欢。”夏矜说,“我前两年还跟我爸说过让他给我买个酒庄,可他怎么都不肯。”

&ep;&ep;“饮酒伤身,叔叔是怕你伤害身体。”

&ep;&ep;“我平时喝酒都适度的,你哪有见我真的烂醉如泥过?”夏矜眼睛眨了眨,“噢,那你就不怕了是吗?徐正则,你这是溺爱。”

&ep;&ep;哪有这么用这个词的。

&ep;&ep;徐正则在她腰上轻捏了一下:“我会看着你的。”

&ep;&ep;一手往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脑袋侧过来,便低头含住了夏矜的唇。

&ep;&ep;尝到轻浅的酒味。

&ep;&ep;因小时候的遭遇,徐正则一直对酒敬谢不敏,此刻才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他对这种独特的味道,也产生了眷恋。

&ep;&ep;这个吻缱绻而温柔。

&ep;&ep;浅尝辄止,很快分开。

&ep;&ep;徐正则从珠宝盒子取出那条项链,亲手为夏矜戴上。

&ep;&ep;没有镜子,夏矜只能先问他:“好看吗?”

&ep;&ep;徐正则看着她:“很漂亮。”

&ep;&ep;夏矜摸着项链上的宝石,又说:“徐正则,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对于这些东西的喜爱程度,往往只有刚拥有它们的时候才最浓烈,等过一段时间,如果看到更喜欢的,或者也没有新欢,只是时间久了,对曾经满心欢喜买下的首饰也会慢慢丧失兴趣。”

&ep;&ep;徐正则抬手,覆在她摸着宝石的手上。

&ep;&ep;眼睫微垂:“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心理,类似于经济学上的边际效益递减率。如果得到的越容易,那兴趣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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