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以深想到刚才我说的那句以身相许的报答,不禁拧了拧眉毛,“此事,由我来处理。”

&ep;&ep;“恩。”我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ep;&ep;“秦大夫……”

&ep;&ep;一旁沉默的新娘子拉蕥不确定地喊我了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如今是男子的模样,刚才却与白以深抱在一起,现在还手拉着手,估计在众人眼里,我们俩人这般估计认定我们乃是断袖。

&ep;&ep;我立马将手放开,向她解释,“那个,我,我这……”

&ep;&ep;我真的不是为了抢他的新郎的,只是想不到这风朔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我哥的贴身暗卫,一向都是寸步不离的,他突然出现,是不是我哥也在?

&ep;&ep;“拉蕥公主,此乃北齐的一项风俗,将新郎打一顿,寓意着……寓意着吉祥!”

&ep;&ep;白以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一听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北齐哪里有这样的风俗,这白以深为了让大家谅解我,居然撒了个弥天大谎,而后来这娄戎还有不少崇尚我们北齐文化的将这习俗也照搬过去,这新郎个个打的跟个猪头似的。

&ep;&ep;果然,他说完,众人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ep;&ep;风朔也硬着头皮附和着回了一句,“对,对,这是我们那的规矩,不过已经很久,很久没用了,所以我一时间没用反应过来!”

&ep;&ep;拉蕥看他脸上已经红肿一片,不由心疼,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柔声问道:“你疼吗?风。”

&ep;&ep;风朔被她这样一吹,便是觉得身子登时就软了好几分。

&ep;&ep;活了这么多个年头,还是第一次有女子对他有这般关怀,这公主也不知道眼神哪里不对,居然看上了自己,非要嫁给他,他飞鸽传书请示就在河对岸的太子,太子让他为了两方的安宁答应此事,现在他倒是觉得,这个公主虽然柔弱了一些,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ep;&ep;于是,他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没事,继续拜堂吧。”

&ep;&ep;等两人被送入洞房之后,这白以深也不顾众人讶异的目光,直接拉着我的手离开。

&ep;&ep;“深哥哥,这到底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有无数个问题要问他。

&ep;&ep;“你或许也感觉到了,其实娄戎对我们北齐并无敌意!”

&ep;&ep;我点点头,我的确感觉到他们很友善,“我确实这样觉得,但是又以为他们抓了你,所以这一切都是装模作样的!”

&ep;&ep;“其实我那次确实受了伤……”

&ep;&ep;听他这么说,我立即问道:“深哥哥,你没事吧,伤着哪里了?我看看!”

&ep;&ep;白以深握住我在他身上乱翻的手,“别担心,早没事了!”

&ep;&ep;“真的吗?”我将脸埋入他的怀里,“深哥哥,你知道我听说你出事,我有多担心吗?”

&ep;&ep;“我知道!”他吻了吻我的头顶,然后告诉我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

&ep;&ep;“我受伤之后来到这娄戎,原本以为必死无疑,想不到他们居然找了医官为我治伤。他们还说,这娄戎根本不想与北齐为难,他们原本就是居在这寒湖之畔,与这寒城的百姓也算是相处融洽,因为拉蕥公主病情太重,他们去了这寒城为她寻医,不过,他们还真的找到了为拉蕥续命之法,但是那药材相当的珍贵,也是价格不菲,且她每日都离不开这药,娄戎平素都是自给自足,这吃了好些年的药,负担实在太大,但是为了这公主能继续活下去,众人也只得勒紧了裤腰带。”

&ep;&ep;“就是在今年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药行的这几味药都是高于寒城其他百姓的几十倍价格卖给他们,去为公主采买这药材的人一时间气不过,便是与那药材铺的掌柜理论,结果那掌柜二话不说就是将他们给狠狠地揍了一顿,这些人本想找寒城的县令理论,可这还没开口,那县令便是好一顿板子,至此这仇便是结下来了。”

&ep;&ep;“这可是拉蕥公主的救命良药,药没买到,那采买的几人便是自觉愧对,当场就投了那寒湖。这乌塔王子听说了,亲自来此,结果那药铺一见是娄戎人,不管他是谁,反正就是不卖,乌塔王子爱妹心切,不得已便是挟了那掌柜,自行拿了药丢下银两便是离开了,而至此之后,这便是开始有了传言,娄戎之人都是爱喝人血吃人肉的怪物,后来,他们只要出现在寒城,便是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没了那药,拉蕥公主便有性命之忧,乌塔没法,只得晚上没了人之后动手去偷,即使这般,每次完了还是会留下银两。”

&ep;&ep;“再后来,我们桐城便是收到消息,这娄戎屡次进犯我们寒城,烧杀抢掠,入室盗窃,俨然不将北齐放在眼中!也便是有了我出征之事。”

&ep;&ep;我听完,只是问了一句,“这是他们的一面之词,深哥哥,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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