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自家闺女儿子犯了欺君之罪。

&ep;&ep;第三皇上饶恕了连家,成全自家闺女,望连家戴罪立功。

&ep;&ep;第四自家儿子已经是小王爷的人了……

&ep;&ep;已经是小王爷的人了?

&ep;&ep;连家主无语问苍天。

&ep;&ep;连家主清楚,这是不可能的。玄昭这样说,只不过是个通俗易懂且异常管用的借口。

&ep;&ep;而这个借口,在连家主眼里,与寻常“我会对您女儿负责”这种求娶理由不一样,在他眼中这不是求,而是威胁,就像在说“你儿子在我手里任我揉圆搓扁,想要他安全你只能答应这件事”。

&ep;&ep;而且,听玄昭的意思,昨日“隐刺”已经行动了。

&ep;&ep;连家要找女儿,要保护儿子,还有最要紧的,是找到“雇主”,这无疑是大海捞针,仅这一件事就足以让连家焦头烂额,更何况这一下子做三件事。

&ep;&ep;如今看来,让连祎在戒备森严的王府,不仅有玄昭那个阎罗,还有无数高手,比在现今慌乱的连家,安全得多。

&ep;&ep;其实,连家主想岔了一点,昨日刺客刺杀的是玄昭,而不是连祎。

&ep;&ep;但是连家主来不及细想,只能暂时妥协。

&ep;&ep;为何会有人要买连钰与连祎的命,连家主和玄昭想的不太一样。

&ep;&ep;连家主首先怀疑的便是武林盟掌事的其他三家,其中嫌疑最大的,当属何家。

&ep;&ep;当初连家主表示想与朝廷关系更紧密一些时,周家和沈家没什么表示,何家却是一开始就极力反对的。

&ep;&ep;而且何家一直想一家独大,“称霸武林”,这些年做的事情也越来越过分,遇到大事经常不问其他家的意思,直接一家拍板,搞得武林盟内部时常起争执,办起事来效率低了许多。

&ep;&ep;所以,连家主觉得是江湖纷争招来的危险。

&ep;&ep;在玄昭的怀疑中,首先想到的是与他在朝堂上永远在对立面的左相,而后又想到武林中那些想要与朝廷对立的世家。

&ep;&ep;连祎最有可能因为皇上有意招他做官,又是要搁在自己手下做事。而连钰,肯定也是因为自己。

&ep;&ep;到底是谁,不想让他与连家关系更近一步呢?

&ep;&ep;玄昭本想先来赔个罪,其实也就是先知会一声,虽然他并不想利用权力强压连家。

&ep;&ep;他知道,连家不可能就这么答应把连祎搁在王府,所以直接求了皇帝来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ep;&ep;结果却知道了有人要买连祎的命,这一瞬间玄昭简直又喜又忧。

&ep;&ep;能将连祎暂时留下,现在连祎又与自己一样都招来了刺客,这下便更有理由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天天搁在眼前。

&ep;&ep;连祎在王府中,屡次试图逃跑,都被苟富贵拦住了。连祎很憋屈,想不到堂堂武林世家的公子,居然连个太监都打不着。

&ep;&ep;连祎下半身躺在外间软榻上,上半身半吊在软榻外边,大头冲下的歪在那“忏悔”。

&ep;&ep;早上听苟富贵那意思,玄大阎罗似乎对王府下人打过招呼,主院里的下人看到他的样子,一点也不惊讶。

&ep;&ep;连祎此刻万分懊悔,他怎么想到替嫁的呢?他怎么就没想过这是羊入虎口呢?他怎么就没想到会出意外状况呢?

&ep;&ep;悔着悔着便到了晌午,连祎心惊胆战地用完了饭,饱腹感让他胆颤的心稍微得到了些安抚。

&ep;&ep;连祎慢悠悠地在院子里溜达消食,苟富贵突然上前道:“娘娘,虽说亲王殿下嘱咐过奴才们,新婚第二日娘娘不必早起请安,但这过了晌午,奴才觉着娘娘还是去请安的好。”

&ep;&ep;连祎过了好几气儿才反应过来“娘娘”是在叫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玄昭便从外面回来道:“不必了,一会儿他与本王一起去。”

&ep;&ep;苟富贵立刻道:“是,王爷,是奴才多事了。”

&ep;&ep;玄昭挥挥手让下人们退下,自己则在院中站定,抱着手臂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连祎。

&ep;&ep;连祎打从玄昭进来,便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生怕他突然过来揍他一顿。

&ep;&ep;能想到的酷刑在连祎脑中过了一遍,让他忍不住一激灵,玄昭看他站在那一会儿看自己一会儿又眼珠乱转,又忽然一哆嗦,便问道:“怎么,你冷?”

&ep;&ep;连祎连忙把脑袋一阵乱摇,道:“不冷!”

&ep;&ep;玄昭道:“怎么不夹着嗓子说话了?别说,还真像个姑娘的嗓子。”

&ep;&ep;连祎有一阵狂摇头,道:“草民再也不敢了!”

&ep;&ep;玄昭道:“本王看你似乎挺喜欢扮姑娘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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