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连祎很吃惊,但还是镇定问:“可有找回者?”

&ep;&ep;知府答:“尚无。”

&ep;&ep;“呵,这么多孩童丢失,知府大人还以为‘治安尚可’?”玄昭冷笑一声道。

&ep;&ep;知府等人连忙跪在地上认错。

&ep;&ep;“罢了,去把名册拿来。王小才与周止向本王指认是陈大将他们诱拐,并将他们卖给一个大胡子。速速立案追查吧!”玄昭摆摆手,道:“抓了人,本王亲审。”

&ep;&ep;知府等人忙称是告退。

&ep;&ep;等外人都走了,玄昭才拉着连祎进了房间,道:“先休息会儿吧。”

&ep;&ep;连祎道:“我想去看看周掌门,我还得替王小才寻个差事呢!”

&ep;&ep;玄昭道:“不用去,他们自会来见你。”

&ep;&ep;果然,连祎乖乖陪玄昭用过晚饭,正想找个借口出门时,便听人来报:“王爷,一位自称临水掌门的人来求见,他身边还有那位周庭。”

&ep;&ep;连祎不等玄昭出声便道:“快请快请!”

&ep;&ep;“周掌门!”连祎见到来人便兴奋道。

&ep;&ep;周掌门见石桌前的两人,一位仪表堂堂、贵气逼人,一位目若朗星、清新俊逸。

&ep;&ep;对两人见礼道:“周逍湛见过亲王、王妃。”

&ep;&ep;“……”连祎一听到“王妃”这个称呼,只想撇嘴,“周大哥,你不认得我啦?”

&ep;&ep;玄昭与周逍湛简单寒暄一番,便静静地坐在一边翻阅临水卷宗。

&ep;&ep;周逍湛闻言,仔细看了眼连祎,又侧目观察了下玄昭的脸色,不确定道:“你不会是连小公子……吧?”

&ep;&ep;连祎笑道:“周大哥可算记起了?”

&ep;&ep;周逍湛道:“上次见面,已是五年前,那时的连公子,还只有十二岁吧。”

&ep;&ep;玄昭虽然在看卷宗,但耳朵却一字不落地听他二人“叙旧”。

&ep;&ep;当连祎拉着周逍湛与周庭将如何遇到周止时,玄昭忍。

&ep;&ep;当连祎拉着周庭,说要推荐王小才给周止做书童时,玄昭再忍。

&ep;&ep;当连祎搂着那儿人说要去吃酒时,玄昭忍无可忍,将卷宗一合,道:“王妃。该休息了。”

&ep;&ep;不等连祎抗议,玄昭站起身对周家二人道:“诱拐案似与朝廷命倌颇有牵扯,此案关系到十几家孩童安危,烦请周掌门助官府尽快破获此案。待破案后,本王与王妃再与诸位把酒言欢,如何?”

&ep;&ep;周逍湛等人自然连连答应,诱拐案乃是当务之急,多耽误一刻便有可能又有孩童丢失。不说临水门有义务协助朝廷办案,只说周止失踪几日,周家上上下下几乎崩溃,推己及人,周家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ep;&ep;周逍湛等人走后,连祎趴在石桌上,下巴枕着胳膊道:“你故意的!”

&ep;&ep;玄昭道:“什么?”

&ep;&ep;连祎道:“少装!你方才定是故意的!”

&ep;&ep;玄昭道:“怎么?本王哪里说得不对?”

&ep;&ep;连祎道:“你干脆给我做个‘乐亲王王妃’的牌子,挂我脖子上算了!”

&ep;&ep;玄昭居然沉思片刻道:“好主意,不过不美观。”

&ep;&ep;连祎抓狂道:“我如今还需要美观?”

&ep;&ep;玄昭道:“事关本王颜面,美观自然重要。”

&ep;&ep;连祎道:“你是有颜面,可本少爷早已颜面无存!”

&ep;&ep;玄昭故作姿态道:“怎么会?多少人羡慕你的身份地位,你竟然不知足,真是叫本王好伤心。”

&ep;&ep;连祎:“……王爷,您是不是不磕碜我,您就不舒坦?”玄大阎罗竟然在双手捧心,真是好生恶心,呕!

&ep;&ep;玄昭诧异道:“你怎会如此想?自你我大婚之日起,本王哪日对你不好过?”

&ep;&ep;连祎一回想,是啊,有哪点说哪点,玄大阎罗平日里对他真心不错,只是有事没事便拿言语讽刺一番,这么添堵难道不是事实?

&ep;&ep;“那你没事便讽刺我,给我添堵!”连祎不甘道。

&ep;&ep;“讽刺?本王讽刺过你?”玄昭此刻才意识到,许是连祎误解了什么。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不仅对他有礼,更是知冷知热,小心护着、容着,难道他一点心意都感觉不到吗?他一直以为这是在讽刺他?

&ep;&ep;近日来,玄昭见连祎好不容易放下戒备,更是敢与玄昭言语过招,虽然还是小心翼翼,但与一开始的“鹌鹑”样大不相同。这让玄昭以为二人关系更近了一步,时常言语提醒或试探,其实只是为了让连祎有所领悟,希望能早些让他知晓自己的心意又怕会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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