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昭岑隔天特地早起叫醒史幼雯,说要带史幼雯去看医生。

&ep;&ep;但看过医生也打针吃药了,史幼雯的状况却持续一週都不见好转,上课戴着口罩咳嗽不止的异样引起其他同学们的关心。

&ep;&ep;有同学建议史幼雯去庙里走走。

&ep;&ep;这天下午林昭岑没课,中午回到寝室时史幼雯依旧在睡觉休息,林昭岑便决定打完报告再叫醒她,陪她去土地公庙拜拜。

&ep;&ep;寝室窗户关着,与窗户正对着的房门大开,整个空间是不对流的,可林昭岑打报告时总觉得背后有一阵又冷又强劲的风,她不禁打了个激灵,眼睛也不太舒服,所以暂时停下报告进度,爬到上铺叫醒史幼雯。

&ep;&ep;「碰!」刚踩上阶梯,门就突然在无人进出的状况下自动关上了。

&ep;&ep;遇到这种事,林昭岑下意识联想起她这辈子最害怕的东西……看看史幼雯最近的状况,她该不会真的这么衰吧?

&ep;&ep;叫醒史幼雯后,林昭岑不断在心中跟自己说别自己吓自己。

&ep;&ep;几乎是一走出女生宿舍林昭岑就接到一通自称是刘又洋的来电,他反常地主动约林昭岑见面,说有话要跟她说。

&ep;&ep;「什么话电话里讲就行,我没时间跟你见面。」林昭岑毫不考虑,一口拒绝。

&ep;&ep;其实,上次单车社活动结束,大家一起回学校那天,刘又洋总算在社办见到那个让他一直想会会的学长亡灵了,社办里,亡灵总跟着林昭岑,但刘又洋读不出祂的目的。

&ep;&ep;之后刘又洋又去社办确认过好几次,却总是没见着那亡灵,直到最近他才感应出来,原来亡灵从未离开过林昭岑。

&ep;&ep;刘又洋也不坚持,说道:「你身边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和林昭岑相识至今,两人的对话始终离不开火药味,可有些事只有他能处理,是他一出生就註定好的任务,他别无选择,只能摸摸鼻子,主动释出善意,「有需要帮忙,我都在。」

&ep;&ep;刘又洋的关心像拋出一个泳圈给慌张地像快要在水里灭顶的林昭岑,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可林昭岑却不愿依赖这个泳圈回到岸上,因为他是刘又洋,她不可能软声细语求助的对象。

&ep;&ep;「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p;&ep;「好,那我就直说了,」要处理这件事,早晚林昭岑都会知道他的特异能力,刘又洋索性一口气都告诉她:「你最近身边遇到的所有怪事,都是单车社当年意外死亡的学长亡魂在作祟,祂跟着你有一段时间了。」

&ep;&ep;闻言,林昭岑爆笑,「你有事吗?还是神经病发作?这种话谁会信啊?」

&ep;&ep;刘又洋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自顾自接着说:「这阵子有空多去庙里拜拜,月中的社团聚会结束后我再帮你处理,对了,带上你朋友吧!她可以帮忙!」语毕,收线。

&ep;&ep;林昭岑盯着黑漆漆的手机萤幕出神,忆起了那无声的来电、史幼雯的久咳不癒、自动关上的房门……这些事,刘又洋说是社团里死去学长跟着她所导致的?

&ep;&ep;林昭岑表面上没有恐惧,但其实胆小的她心里怕的要死!

&ep;&ep;她们在庙里虔诚上完香,然后坐在旁边的长板凳上,林昭岑反覆想着刘又洋的话,不得不承认他电话里的语气不像是恐吓或是恶作剧,反而让人感觉是非常严肃的。

&ep;&ep;来庙里走走是对的,焚香的味道窜入鼻尖,和缓了不平静的心神。

&ep;&ep;「以后每天我们都来这拜拜吧!」林昭岑决定孤注一掷,照着刘又洋的方法试着做,反正他也不知道她听他的话,没损失,「假如刘又洋真的有什么本领可以让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消失,那至少在下次我的社团聚会前,我们还可以靠着努力不让事情越来越失控。」

&ep;&ep;「所以你相信他了?」史幼雯发问。

&ep;&ep;「与其说相信他,倒不如说我真的很害怕。」林昭岑苦笑,「好了,我们该去烧金纸了吧!」她站起来,不料脚步一个踉蹌,整个人正面着地,跌了个狗吃屎。

&ep;&ep;史幼雯赶紧蹲下检视林昭岑与地板亲密接触的部位,「还好吗?有没有怎样?」

&ep;&ep;跌倒前一刻,林昭岑觉得自己后方有股力量拉住她,她想前进却被阻止,但同时也有股相反的力量稳住她,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她拍拍衣裤上的脏污站起来,坚强微笑道:「没事。」史幼雯见她真的没大碍,这才跟着起身。

&ep;&ep;接下来每天中午她们都会去庙里拜拜,这段期间史幼雯咳嗽的毛病虽不见好转,但至少没有恶化,本来做好见鬼的心理准备也没成真,她们两个谢天谢地谢神明保佑。

&ep;&ep;另一方面,在她们烦恼生活不平静的同时,学校各个电梯、宿舍公告栏都被贴上演讲活动的布告,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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