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要求我们再做什么。”队长强硬地丢下一句,便带着队员下了山。

&ep;&ep;“见鬼!我不相信城一已经死了!我一定会找到他的!”纪初浩看一眼远处的单郁助,咬咬牙,继续迈动已经坚硬似冰的腿。

&ep;&ep;太阳已经快要西沉了,在靠近山顶的地方,朝霞映满整座山峰,将白色的雪照得如血一般的通红,那种景观美丽而又壮烈。

&ep;&ep;单郁助他们在夕阳的映照下,俊美的脸也像是染上了红彩,漂亮得不可思议。可是那么妹的景色却不配此时的状况,单郁助强忍住心头不断涌上的不安,不停地念叨着:“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ep;&ep;可是为什么眼睛那么酸涩,好像有什么液体要流出来了。苏城一,你每一次都把我们耍的团团转,这次不要开这么大的玩笑好不好?

&ep;&ep;“郁助,城一的手表!”纪初浩拿手挥开表层的雪,一只piaget便出现在雪地里,城一的表一向是伯爵blacktie腕表系列的,以优雅和精湛著称。他的表和他的人一样,有一种低调奢华的气质。

&ep;&ep;单郁助笨拙地跑过去,看见这只表便好像看见了希望,“城一一定离这里不远,初浩,打电话,叫那些该死的搜救队上来!我们顺着这只表的方向往下挖试试。”

&ep;&ep;纪初浩也兴奋地点头,结果掏出手机才发现在山上根本是没有信号的,他和单郁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开始拿手挖。

&ep;&ep;雪很厚,特别是雪崩后的厚度可以达到数十米,才挖了十几分钟,他们两个人的手就已经冻得通红,没有了直觉,可是他们并没有叫过一句疼。就算从小是富家子弟,可是他们面对困境的训练也是极为残酷的。

&ep;&ep;一个小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是不需要照明,他们也能看见东西,因为雪地的反光很强,而白雪上面渐渐有了血迹,两个人的手指早已经伤口累累。他们还在继续挖,继续挖,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苏城一,找到那个笑起来很欠扁的家伙。

&ep;&ep;终于,他们的手触及到了很坚硬的东西,焦急地扒开,那张被冻得惨白的脸豁然呈现在他们眼前。城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他的面容很安详,好像睡着了。

&ep;&ep;单郁助将他整个人从雪地里拖出来,他的手脚僵直,就像一块石头。郁助的心好像也经历了一次雪崩,被埋在了雪地下,不见天日。

&ep;&ep;“城一,你醒醒,我们来救你了。”单郁助摇着他,虽然手指没有知觉,可是他能感觉得到,苏城一的身体是冰冷的,是坚硬的。

&ep;&ep;纪初浩颤抖着拿手去探闭着眼睛的人的鼻息,然后脸色瞬间苍白地没有血色,他嘴唇颤抖,眼眸里除了震惊没有其他:“没有呼吸了”

&ep;&ep;“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死”单郁助拼命地摇头,他开始狠狠地打苏城一,扇他的脸,可是触感告诉他,他做的这一切就像对着一块结了冰的石头。

&ep;&ep;“苏城一,你给我醒过来!你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就死?混蛋!你还要回去结婚的,怎么能够死?你给我站起来!站起来!”单郁助疯了一样捶打着,声嘶力竭。他们在一起二十几年了,一起打闹,一起叛逆,一起喜欢过同一个女孩,怎么会死??就在前几天,他还活灵活现地在电脑上风骚,怎么会死?单郁助咬牙,死死揪住苏城一的领子。

&ep;&ep;纪初浩跌坐在雪地里,神情呆滞,可是身体去却不停地战栗着。死了?怎么可能?那天在机场他们还好好地开玩笑,怎么会死了呢?他们三个可是三大集团的继承人啊,说好要称霸商界的,他们说好的

&ep;&ep;单郁助低低地压抑着哭声,他还记得在风尚学园的顶楼上,迎着太阳,苏城一说,筱亦给他的伤已经好了,可是疤还在;他还记得在迎接聂毅的校会上,苏城一在半夏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的时候他有多嫉妒;他还记得在苏城一的生日宴会上,当他看见苏城一吻半夏的时候,他心有多痛;他还记得在半夏溺水后苏城一对她说了一句:“单郁助,你这个单细胞生物,你知不知道,半夏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他还记得在他和半夏在一起后对苏城一的忌讳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是苏城一却还只是淡淡地笑;他还记得在半夏进医院急救的时候苏城一对他说:“如果你不能尽全力保护半夏,那么我就会从你身边带走她。”看,多么臭屁的人啊,多么骄傲的人啊,多么温柔的人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冷冰冰地躺在这里,没有了呼吸?

&ep;&ep;苏城一,你是在怪我抢走了半夏么?可是你别忘了,你是她的初吻对象啊。就算她和我在一起,你都有一件我怎么抢都抢不走的东西,你还不满足么?你看,最后我和她还是没有走到最后,这样你心里平衡了吗?那么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没有?

&ep;&ep;苏城一,你难道忘了筱亦还在等着你回去结婚吗?她等你那么多年,虽然我和初浩不是很喜欢她,不过不得不承认,她很爱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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