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议论声逐渐扩大,苏半夏想要捂住耳朵,不想去听,可是那些话还是不停地钻进她的耳朵:“原来是孙总的情妇啊,真看不出。”“你看看她胸前的那些疤痕,真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狐狸精,真不要脸,勾引别人的老公!”“不知道一次做几个人的情妇,这种女人,就像妓女一样,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做的!”……

&ep;&ep;那些话像一把把尖刀从四面八方向她射来,她想要去躲,结果满身鲜血浑身是伤。她不想听,她不要听。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将求助的眼光投向单郁助,郁助,你救我,救我好不好?求你了,救我……

&ep;&ep;可是单郁助就那么深深地看着她,那种眼神,那么深沉,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他的眼睛里,他站在那里,脚步不能移动一下。郁助,你恨我对么?所以你选择袖手旁观,那么恨我呢?

&ep;&ep;就算这样,她的眼泪还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肯让它落下,她告诉自己,苏半夏,不要哭,只是这样而已,不要哭,就算死都不能让别人看见你的眼泪,就算哭了,没有人会同情你,因为你是被人包养的情妇,你是狐狸精,所以不能哭。你的眼泪早已经没有人会心疼,那么哭给谁看?

&ep;&ep;孙正平充满污浊的气喷在苏半夏的脸上,得意地大笑:“半夏,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很久都没有女人让我兴奋了,还是你最听话,要不,我给你以前的一倍,回来陪我吧。”

&ep;&ep;“滚!”苏半夏失控地大叫,“你这个畜生,你会不得好死的!”

&ep;&ep;孙正平闻言,立刻扬起手,想甩她一巴掌,结果被黎亚修握住,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与此同时,苏半夏被冲上来的林素暖护在了怀里,准备好挨打的林素暖久久都没有疼的感觉,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孙正平早已经被黎亚修打得趴在了地上。而苏半夏昏倒在她的怀里。

&ep;&ep;孙正平被打得哇哇直叫,嘴巴却一点都不饶人:“黎亚修,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倾家荡产!”

&ep;&ep;黎亚修一脚踩在他的手上,疼得他直叫娘:“我告诉你,想让我倾家荡产,你省省吧!保安,把他给我扔出去!”

&ep;&ep;孙正平被保安四手四脚地抬出去:“黎亚修,你会后悔的,为了那种女人!”

&ep;&ep;黎亚修环顾四周,交头接耳的人还有不少,他眯起眼睛,狭长的丹凤眼散发出暗绿的冰冷光芒:“苏半夏是我的女人,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从今天开始,我黎亚修绝对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委屈,谁要是敢在背后嚼今天的舌根,我会让他今后的生意路变得不好走,要是不信,尽管试试!”

&ep;&ep;那些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并不是怕了黎亚修,而是知道他挖人本领的功夫是一等一的,要是哪一天他心血来潮,调查他们的事再抖出来,就不好办了。现在的商业人士,谁没做一两件违法的事啊。

&ep;&ep;单郁助从头至尾都静静地立在一旁,根本没有上前帮助苏半夏的念头,黎亚修斜着眼经过他身旁,从林素暖的怀里抱过苏半夏,目不斜视地离开了舞会。

&ep;&ep;于是,一场欢迎舞会变成一场闹剧,草草收场。

&ep;&ep;接二连三的宾客离开了,没有人注意到单郁助的手比刚才攥得更紧,鲜血不断地从手心渗出,牙关咬紧,漆黑的眼眸早已经如嗜血的野兽。

&ep;&ep;她做了别人的情妇!她那么缺钱吗?才几年,500万就用光了吗?要沦落到做那种人渣的情妇被他虐待?

&ep;&ep;苏半夏,你怎么能贱成这样子!苏半夏!苏半夏!苏半夏!

&ep;&ep;黎亚修将昏迷的苏半夏抱进车子,刚想吩咐司机去医院,就被杰克拦了下来:“老板,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公司,孙正平肯定不会放过您的!”

&ep;&ep;“半夏昏倒了,当然是她比较重要!”黎亚修着急道,“快,去最近的医院!”

&ep;&ep;杰克眼快,立刻在发动的那一瞬间上了车,企图说服黎亚修,没想到,苏半夏却醒了,她揉揉发昏的脑袋,只说了一句:“送我回家。”

&ep;&ep;“半夏,你这样子的状态一定要去医院看看。”黎亚修握住了她的手,这个动作让身旁的杰克目瞪口呆。

&ep;&ep;苏半夏淡淡地抽回自己的手,嘲讽地笑道:“黎亚修,我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你没必要再假惺惺的。”

&ep;&ep;黎亚修一顿,干笑一声,有些心虚地看向另外一边:“半夏,你胡说什么?”

&ep;&ep;苏半夏看着窗外不停向后退的景物,像是自言自语,可是却让黎亚修心惊:“直到见到单郁助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过来,我只是你拿来对付单郁助的工具。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你想打垮单氏是事实,前几天收购苏氏和骊威的股票,目标就是单氏吧。”

&ep;&ep;“你已经成功地利用我让单郁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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