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拉下车窗吹吹风,轻轻哼起张学友的经典老歌,整个就是超对味。

&ep;&ep;春天的香港还是充满凉意,谢谢你,我不需要平復心情,现在的我不疾不徐。

&ep;&ep;坐在副驾,点燃的香菸摆在外头,我随口询问现在要去的元朗是否为百家争鸣的烧腊之

&ep;&ep;都?

&ep;&ep;崭露亲切微笑的胡又善回答我香港并没有这套说法,何况现在要去的地方……那附近就

&ep;&ep;只有这么一家。

&ep;&ep;胡又善给的答案完美无缺,却不是出乎意料,所以我装不出惊讶表情,因为早在流行服

&ep;&ep;饰店就找到了秘笈套路。

&ep;&ep;只要是我金城武所走的,就是书中足跡。

&ep;&ep;关掉引擎,下了车,和想像中的相去不远,不要是那种金碧辉煌,百年老店的感觉正合

&ep;&ep;我意,墙上老旧字体的菜单很有歷史,价目配合通货膨胀一再改过的痕跡清晰可辨,就连圆

&ep;&ep;木砧板都像吸饱了日月精华浓郁可口。

&ep;&ep;这种传统无可取代,费尽心思也模仿不来,只可惜路冲的地理位置稍嫌美中不足。

&ep;&ep;我迫不及待想嚐嚐最道地的无敌三宝饭了。

&ep;&ep;独门酱汁融合大量油葱淋上一道道刚出炉的烧腊肉品,供不应求,香味不断刺激所有嗅

&ep;&ep;觉,满满充斥着每一位顾客鼻腔,光闻到就堪称一绝,我的味蕾真有福气,胡又善这个导游

&ep;&ep;干得非常可以。

&ep;&ep;过了用餐时间仍然高朋满座,在本来就不大的店舖里更显生意兴隆,完全无视我所在意

&ep;&ep;的风水格局。

&ep;&ep;目光扫视一周,所有顾客当中只有一位蓬松捲发,她背对着我低头扒饭,拚命狼吞虎嚥

&ep;&ep;像饿很久一样。

&ep;&ep;悄悄走到后方,没品的我看准下手时机,在她吃得津津有味之时……冷不防朝后脑部位

&ep;&ep;使劲一尻!

&ep;&ep;惨叫声回盪整座餐厅,吓坏其他顾客不好意思,胡又善傻眼制止我发动第二波攻击,坦

&ep;&ep;白说这拳下去不单单是大快人心,多少也发洩掉几天下来的怨恨委屈,我觉得多试几下就会

&ep;&ep;养成暴力倾向。

&ep;&ep;胡又善在质问我之前就发现了,这位捲发阿桑,但还是不懂事出之因。

&ep;&ep;「你为什么打神婆!」胡又善当眾谴责我,用的是广东话。

&ep;&ep;所有人见我慢条斯理从神婆的包包底层抽出一只皮夹,再从皮夹里拉出一张印有名字的

&ep;&ep;回程机票,上头写着美轮明宏。

&ep;&ep;「八嘎呀路呜-!」刻意拉长音,我当眾干骂神婆,用的是日语。

&ep;&ep;我没事,心情还很舒畅,神婆理所当然被警车载走,我咬下一口外酥内嫩的极品叉烧。

&ep;&ep;早就觉得哪里怪怪,小人打得如此顺利完全不符紫园老师的鸡巴个性,果然一离开书店

&ep;&ep;马上真相大白,站在门口,紊乱不堪的仪式配置不翼而飞,好像这里从来就没有一座消灾摊

&ep;&ep;位,溜得也太快,而败就败在神婆匆忙之中遗落一叠来自各种民族的身份证件,原来她的真

&ep;&ep;实身份是职业扒手,最喜欢屠宰像我这样的外国观光客。

&ep;&ep;儘管如此还是得替神婆平反一下,最终以小人的姿态挨我一拳,某种层面还算灵验。

&ep;&ep;原本的规划就是元朗吃烧腊,我不认为这次是秘笈功劳,改变或预防,严格来讲还是没

&ep;&ep;有实现。

&ep;&ep;盘子舔得乾乾净净,我和胡又善心满意足用舌尖擦嘴,不愧是远近驰名的口碑店家,有

&ep;&ep;机会一定大力推广。

&ep;&ep;那么现在该闪避了吗?

&ep;&ep;算啦,忍耐一下,反正只有轻微割伤。

&ep;&ep;一辆银色轿车直直衝进店里,不屑煞车个性十足,车头撞破大门完全没入柜檯,横扫千

&ep;&ep;军摧毁一切,喷飞的玻璃碎屑硬生生划破我的俊俏脸庞。

&ep;&ep;遇上这事我只能安慰自己……上帝公平,总喜欢四处平衡太有魅力的逆天顏值。

&ep;&ep;唉……我这该死的风流倜儻。

&ep;&ep;想跟店家道歉,因为这是瘟神带来的可怕灾难,却不知如何开口,为抢回机票旅费我也

&ep;&ep;无奈,註定的悲剧难以避免。

&ep;&ep;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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