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玉儿,大概是那个宫女,傅湘君想。

&ep;&ep;手里的人,又一次想要逃跑,不过这次是想要扑上去。人一次能跑,两次估计就不能了,所以,太后安稳的在她的手里。

&ep;&ep;但是,大家震惊的并不是太后虎毒食子,而是……

&ep;&ep;她第三次把手中的手术刀插进太后的右胸口。

&ep;&ep;她只是觉得,这样容易让人冷静,并没有太多的其他想法啊。

&ep;&ep;干干笑着,傅湘君把刀抽了出来,然后,插进去肉里,取出来,又插进去,再取出来。

&ep;&ep;太后的脸色,越来越扭曲,傅湘君想,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被插了这么多刀,真的活不了了?

&ep;&ep;难道她太残忍了?否则那位宫女怎么会目瞪口呆到什么时候被人把手里的人抢了都不知道。

&ep;&ep;外头的侍卫也不知道怎么收到的消息,集体冲了进来,这下,傅湘君也放心了。

&ep;&ep;皇帝被放开,其他的太后党也被抓住,她才松开没了神气的太后放在地上,然后取出自己手帕,把手术刀上的血迹擦干净。

&ep;&ep;这下,凌慬就算不感谢她,也不应该处置她了吧。想着,她一抬头,看到的竟然是凌慬那双太过神秘的眼睛,犀利的看着自己,像是想要把自己剥开看看。

&ep;&ep;不过,他的这种眼神并没有延续太久,因为他接下来说的是,

&ep;&ep;“来人,把她给本王押进天牢!”

&ep;&ep;立刻,冲进来两个侍卫,架住傅湘君。

&ep;&ep;过河拆桥,这是赤果果的过河拆桥!

&ep;&ep;傅湘君也不反抗,反正也反抗不了,要杀要剐,随便。

&ep;&ep;临了路过凌慬身边的时候,傅湘君忍不住,还是愤慨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悦。

&ep;&ep;“王爷过河拆桥,小心日后被淹死。”

&ep;&ep;听了她的话,凌慬脸上多了一抹笑意,很浅,缓缓狠厉的与她说道,

&ep;&ep;“本王会泅水。”

&ep;&ep;哼!傅湘君实在生气,懒得看他,皇亲贵族,估计与宫里那些,没有什么区别,自己计较实在是自我伤害啊。

&ep;&ep;傅湘君被人带走,凌慬视线还是在她身上。这女子,他确信不是自己的人,但这胆色,他很满意。

&ep;&ep;离开太和殿的时候,傅湘君看了一眼里头,找到了自己想看到的那人,想象之中的表情,惊恐。

&ep;&ep;凌慬同样看到她的回眸,顺着看了过去,见是那人,嘴角的笑,更深了些,不过很快被人打断。

&ep;&ep;“二皇叔,母后……”

&ep;&ep;凌慬低头看到他,脸色一冷,

&ep;&ep;“送回宫邸,宣太医。”

&ep;&ep;是死是活,得有个说法。

&ep;&ep;第四章天牢夜审,腹黑过招

&ep;&ep;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人悲惨起来,连喝凉水都是塞牙的。

&ep;&ep;天牢什么的,以前没见识过,现在见识了,还挺冷的,大好的夏天,就像是在冰窖里头,阴得发冷。

&ep;&ep;还有老鼠!真担心没被处死,就被各种细菌感染病死,好在她这些年啥都没干,就锻炼了身体,毕竟身体可是本钱。

&ep;&ep;微弱的烛火之下,傅湘君面前用天牢里头唯一而残缺的被子,挡住一只老鼠,看它自己乱跑。

&ep;&ep;同时面露嫌弃的与它交谈,

&ep;&ep;“老鼠啊老鼠,你说,你为什么在这里生活?难道这里伙食比较好?”

&ep;&ep;“看来,你过得很好。”

&ep;&ep;一声陌生的感叹由傅湘君的头顶传来,傅湘君倏然抬头,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然后她立刻否认自己的想法,不是一个,是两个!

&ep;&ep;黑漆漆的身影,刚好挡住天牢里头的烛火,看不清他的脸,可她记性不错。

&ep;&ep;“民女见过王爷!”

&ep;&ep;“民女?”

&ep;&ep;他的话里,包括了一声微微的冷哼,傅湘君听出来了。

&ep;&ep;他是在挖苦自己之前自称属下的事情。果然,这男人是爱记仇的。

&ep;&ep;不过啊,既然他有意见,自己就先道歉好了。傅湘君立刻恭敬的跪坐在地上,低头朝他行礼,一并开口。

&ep;&ep;“是啊,民女。先前的事情,还请王爷见谅。”已经这么诚恳了。

&ep;&ep;突然,傅湘君低着的头,被人抬了起来,一双冰凉凉的手,就在她的下巴上。对上他的眼,凌厉中,多了些狠毒,如鬼魅般的声音就这样出现在她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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